「我不清楚,玫瑰香紗的面料全汴京又不是我一個人有,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我的。」
「這個是我在案發現場找到的,當天就你和若夕進去過那個房間,若夕當天穿的又是淺綠蜀錦,所以這個不可能是她的。」
「就算這塊布是我衣服上的,那又能說明什麼呢?」容唯香打定主意不承認。
「那能說明的東西多了去了,比如說你為什麼會和趙亦儒產生矛盾,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衣服都扯爛了,應該不僅僅是吵架這麼簡單的吧!還有,我們在現場找不到趙亦儒的衣服,是不是你拿走了,你到底把趙亦儒怎麼了?」
容允澈一個問題加一個問題,直逼得容唯香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
「是趙亦儒想非禮我,我反抗,所以我們才會起了爭執。」形式所迫,容唯香只能說實話。
「以你就動手殺了他嗎?」。
「我沒有!我沒殺人。」
「你沒有殺人,那麼在那種情況下,你一個女孩子又是如何逃月兌的?」
「我趁他不注意」
「你趁他不注意還能扒下他的衣服,我們都不是三歲的小孩。」容允澈乘勝追擊,沒有給容唯香絲毫的喘息的機會。
「我不管你們信不信,你們又沒有親眼看到事情的經過,有什麼能證明是我做的?這一切不過都是你們的推測而已。」反正她只要咬定人不是她殺的,他們能耐她如何?
「你要證據是麼?好,我這就給你!」容允澈拿出一封信給容唯香看,就是當初若塵冒名寫給容若夕的信,信上的內容清清楚楚。「這個字跡香妹妹應該不陌生吧!」
「怎麼可能?」容唯香清清楚楚的知道這是若塵的字跡無疑。
一旁的若塵也覺得匪夷所思,這封信按道理不是應該消失了嗎?他是如何辦到的。
「你還要狡辯嗎?這個是剛剛從若塵的房間里搜出來的,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容允澈剛剛和容唯香糾纏的時候,就秘密的派了身邊的親信潛入若塵的房間,搜出了另一封書信,就是為了防止容唯香強辯,他這個四妹妹別的本事沒有,詭辯的能力還真不是普通的了得。
「你不用逼她了,這件事與四小姐無關,人是我殺的,整件事都是我干的,要殺要剮悉听尊便。」若塵朝容唯香使了個眼色,將罪名一力承當下來。
「這件事因我四妹妹而起,怎麼能說和她無關呢?」大家都不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件事和容唯香月兌不了干系。
「這件事確實和四小姐無關,那天,趙亦儒那個混蛋企圖欺負四小姐,我剛好趕到,爭吵之中,我就用凳子將趙亦儒打暈,然後讓四小姐回去,接著我怕事情敗露,就想著嫁禍給容若夕,反正她的名聲也臭了,虱子多了不怕癢,于是我就潛入夕苑,偷走了她的發簪,接著又用隱形藥水寫信引容若夕出來,後來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若塵為了增加可信度,就說出了隱形藥水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