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美一見到來人,就急急的撲了過去,撒嬌的在他懷里蹭了蹭。
「皇上!你終于來了,慧妃剛剛說杜老將軍有急事找她,她得出宮一趟,讓我先在她這休息。」
「你喝酒了?怎麼喝的這麼多?」惠景帝聞著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味道聞著香洌而醇厚,很是醉人。
「嗯,我就喝了幾杯,這是我們家鄉特有的葡萄酒,味道可好了,皇上要不要嘗一下。」
「洵美可是想家了?」惠景帝愛憐的看著洵美小貓一樣的憨態。
「皇上在哪,家就在哪!」不得不說洵美討好男人還真有一套,這句話說的惠景帝瞬間英雄感爆棚。
洵美還不停的往他胸前拱來,弄得他心癢難耐的。
「你這個小壞蛋!」
「熱,好熱……」洵美不知道是酒勁還是什麼的,渾—無—錯—小說身就跟著了火一樣的熾熱難耐,她不停的撕扯著胸前的衣服,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就這樣鋪陳在惠景帝的眼前,只幌得他胸潮澎湃,按捺不住心中翻涌的,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其他嬪妃身上感受到這種激情了,只有洵美這個奔放的妖精才會帶給他這種感受。他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時候,渾身上下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不知道是因為已經厭倦了那些被禮教束縛的妃嬪,還是已經沒有了新鮮感,異域的洵美總是能帶給他非同尋常的體驗,洵美在床事上總是花樣百出,將他帶入一個陌生的感官世界,既刺激又震撼。
「洵美,我送你回去吧!」惠景帝現在就想將洵美扔到床上,好好的蹂躪一番。
「我不回去,皇上難道不愛洵美了嗎?」。洵美說著就將所有的衣服都褪至腰間,只余一件艷紅的肚兜包裹住賽雪的香肌,胸前的那兩團波濤洶涌也呼之欲出,招的惠景帝一口老血都差點噴了出來。
「可是這里是慧妃的宮殿。」惠景帝用尚存的一絲理智告訴洵美也告訴自己。
「就是因為這是慧妃的地盤,難道皇上不覺得這樣才更刺激嗎?」。洵美說著還不停的在惠景帝的胸前來回的劃著圈圈,早已經被她撩撥的心猿意馬的惠景帝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挑逗,早就精蟲上腦的將嘴附了上去,在洵美的胸前種下了一顆又一顆的草莓。
洵美今天的身體也不知怎的,特別的敏感,被惠景帝這麼一陣亂拱,嬌喘連連。
一直躲在屏風後面的容以睿驚的嘴巴都忘記了合上。從來沒有想過洵美會和他的父皇搞到一起,怪不得一直看不上他,原來喜歡揀高枝攀,這女人野心倒是不小。
更沒想到的是一向道貌岸然的父皇,居然也是這種貪圖美色之輩。
「皇上,你好棒,我愛你!嗯嗯啊……」洵美難以自抑的叫了出來。
惠景帝一向面對的都是喜歡悶不吭聲的大家閨秀,何曾听到過這樣大膽而魅惑的言辭,一下子像吃了丹藥一樣精力百倍。
他一把將桌上的杯盤掃到地上,把洵美抱著放到桌子上,將她的兩腿放在自己的腰間,將腰間的昂藏釋放了出來,對著洵美的兩腿間穿刺了進去,引來了洵美更高的浪叫,這聲浪叫又給惠景帝打了一管雞血,惠景帝也釋放出動物的獸性,不停的在洵美身上律動起來。
屏風後的容以睿就听著前面不斷傳來的洵美的浪叫聲,桌子遭到猛烈撞擊的咯吱聲,還有踫撞的聲音,感到萬分的煎熬,也不知道這場的搏擊得持續到什麼時候,在別人的地盤弄出這麼大的聲響,也不怕被人听到。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容以睿覺得腳都快站不住的時候,隨著惠景帝的一聲壓抑許久的嘶吼,風雨過去了,外面總算平靜了下來,容以睿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就在容以睿等著激情退卻的二人趕緊收拾離開的時候,一陣突兀的開門聲又傳了進來,容以睿剛剛放松下來的神經又繃了起來。
這沉浸在**中的二人,不僅發情不分時間場合,居然猴急的連門都不關,就這樣大剌剌的被人闖了進來,這個還是那個一向謹慎英明的惠景帝嗎?容以睿郁悶的撫著額頭。
進來的是慧妃宮里的容嬤嬤,她听從慧妃的安排,故意挑這個時候進來撞破洵美和容以睿的好事,作為容以睿的母親,這種難堪的時刻她還是避開的好,以免日後相見尷尬。
「洵美公主,啊」容嬤嬤被眼前的情景嚇的失聲尖叫,楞在原地都忘了反應。
外殿的慧妃听到容嬤嬤的尖叫,也嚇了一跳,容嬤嬤這個老東西,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這種事情在深宅大院不是司空見慣嗎?至于這麼大的反應嗎?慧妃覺得不對勁,趴在窗戶那里也听起了牆角,伺機而動。
相對于容嬤嬤的失態,洵美雖然身上雖然不著寸縷卻依舊神情淡定。她落落大方不慌不忙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在眾目睽睽之下穿了起來。
惠景帝眼神一瞪,容嬤嬤雙膝發軟跪了下來,額頭重重的扣在地上不敢起身,「奴婢叩見皇上!」
容嬤嬤跪在地上許久,惠景帝仿若未聞,「皇上,讓我來伺候你穿衣吧!」
「有勞洵美了。」
外面的慧妃听到這熟悉的聲音,心里一陣發涼,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在里面和洵美耳鬢廝磨的不應該是她的兒子嗎?皇上是什麼時候來的?以睿又在哪里?慧妃腦子里一團漿糊。
今天她故意約了洵美,又費盡心思的在葡萄酒里加了催.情的藥粉,為了不讓洵美發現,這個藥粉她還是費盡千辛萬苦收羅來的,沒想到,卻為別人做了嫁衣,而且這個別人還是她的夫君,這叫什麼事,合著她千辛萬苦就是為自己又樹了一個情敵。
听著里面的動靜,知道惠景帝他們都已收拾妥當,應該就要推門出來,慧妃壓下心中的震驚和疑惑,趕緊跑了出去,假裝剛剛回來的樣子,走了過來。
正在這時,惠景帝摟著洵美也走了出來,「皇上,人家現在好想洗澡。」洵美像樹袋熊一樣扒在惠景帝的身上。
「想洗澡好啊!朕這就帶你去」惠景帝還沒從剛剛的中走出來,看著洵美不勝嬌羞的模樣,就想摟著她去赴下一場的雲雨,因此說出來的話也是曖昧的很。
「皇上吉祥!」慧妃給惠景帝行了個禮。
「慧妃回來了,平身吧!」惠景帝看了慧妃一眼,就直接越過她往前走去,步履沒有絲毫的停頓。
慧妃還想說些什麼,看著惠景帝和洵美越走越遠的身影,卡在吼里也發不出聲來。她本來還想問問惠景帝為什麼會來,他不期望他能向她解釋什麼,但最起碼他也應該和她說幾句話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