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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你給鳳主吃的是……」
「忘情水,本魔君要讓她一切重新開始,從此以後心里再沒有其他人。」
「魔君英明。」
夜闌忽而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冷漠到極點的笑容︰「她這幾百年從來沒有離開過魔界,沒想到她竟然會愛上一個凡人,我可以容忍她做任何事,卻唯獨不能離開我。我本想借著祁初的手來讓她死心,可那個凡人竟然也愛上她。他自己斷送了自己的路,那我也只好成全他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魂易,就能讓小姬看清楚誰才是對她最好,這樣簡單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哈哈哈……」
「阿靜,你`.``此次功勞頗大,本魔君重重有賞!」
「謝魔——咳咳……為什麼——」
阿靜的脖子被夜闌的手掌緊緊握住,她死死地睜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盯著方才還對自己笑的男子,身體因為喉間的窒息而緩緩失去支撐力,眼楮里滲出暗紅的血絲……
「本魔君的秘密,誰也不能知曉!」夜闌的笑容依舊,直到阿靜的手無力地垂下,他才悠閑地松開手,冷酷地自言自語道,「敢背叛自己主子的人,我從來都不會留活口!」
他垂眼望著懷中的風無姬,「小姬……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如魔潭般深黑幽暗的瞳孔中突然泛出晶亮的光芒,淡淡道︰「原本我是舍不得讓你死的……畢竟你那麼像……可是,你一再地忤逆我,那麼,你剩下的價值又在哪里呢……?斬天劍,我勢在必得!」
一晃三天已過,當風無姬再次醒來的那一刻,晨光微霧,鳥聲輕鳴。她仿佛是昏睡了一個春秋,陌生的光亮讓她的眼楮難以適應。
「小姬,你醒了。」
說話的男子聲音很好听,白膚勝雪,眉目如月,一身紅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是那樣的好看。她有些看的痴了,聲帶仿佛靜止住了一般,她想要發出聲音,卻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小姬,這里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人。」男子的聲音依舊清冷地好听。
「這里是?你是……我又是?」她語無倫次地說著些什麼,可說了半天,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說什麼。
仿佛內心有個地方在慢慢地崩塌,甚至她都可以听見內心洶涌的波瀾,好像要迫切地告訴她什麼,可是仍舊一切都沉澱下去,直至平靜。
她總感覺自己似乎在某一瞬間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她有些虛弱地想要暈倒。
「小姬——」夜闌連忙接住她,像救世主一樣,將她月兌離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這個動作太過陌生,莫名地,她生出一種想要拒絕的感覺。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雙清明的眼楮,眉眼端方,清冷如仙。她下意識地想要看清他的樣子,卻突然無端地陷入迷茫中。
她的頭突然疼得厲害,身體也不由得顫抖起來,額頭滲出晶瑩的汗珠,神情如魂靈一樣渙散……恍如死寂般枯槁安然……
那些糾纏在腦海中的記憶要命般地攪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痛苦地抱住頭,卻被夜闌握住。
風無姬抬起頭,望向眼前的男子,望著望著,她的眼眶不覺間有些濕熱。
突然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個名字,她努力地想要記住。卻終究只是一片模糊,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魔君。」琉影輕輕在身後喚了一聲。
「怎麼了?」
興許是顧忌在風無姬在眼前,她不由得有些支支吾吾︰「方才……屬下按照魔君……說的地方仔細查找了……可是未見到任何……斬天劍的蹤跡……」
夜闌的拳頭緊緊地篡起來,看著已經陷入痴傻的風無姬,喃喃道︰「你的傷口的確是斬天劍所傷,這劍究竟去哪里了呢?」
時間在空氣里的一點一點罅隙中悄悄溜走,他就這樣靜靜地盯著她,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語言,只是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原本我是不打算走到這一步的,可是……你到底要逼我……」
琉影將桌上的茶水端了過來,夜闌隨手接過來小泯了一口,然後揚唇笑道︰「小姬,我養了你這麼久,該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
「魔君的意思是?」琉影不解地愣了下,「鳳主她……屬下多嘴一句,魔君對鳳主那麼好,屬下是真心希望魔君能和鳳主在一起,所以屬下實在不明白魔君是什麼意思?」
夜闌唇角又輕輕一揚,不禁露出一個冷笑︰「她的確在我心中佔了重要的位置,但所有都不是毫無理由的,即使是當年我收養她也是有原因的。現在她就得為這個理由實現她存在的價值。」
琉影一愣,眼神中閃過濃濃的余悸,不過很快就平復了下來,沉靜道︰「屬下明白了。」
「這幾****要去人間一趟。」夜闌收回了目光,轉身走到窗前,暖色的陽光透過窗子映照在他的周身,突然幽幽地說道︰「三千年了,整整三千年,久到我自己都快忘了。你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呢?」
「魔君說的……可是……?」琉影望著夜闌黯然的身影,內心不免生出一絲心疼。
「難道魔君是想將鳳主……」琉影頓了頓,沒再說下去。
「你說她還會記得我嗎?」。夜闌的眼中淌過淡淡的哀傷,神色卻越加輕柔疼惜。
「魔君?屬下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琉影小心翼翼地問出一句話。
「什麼?」
「魔君對鳳主可是真心的喜歡?還是……只是因為她的眼楮與……很像?」
听到這話,夜闌隨即便轉過身來,眼楮里頓時燃起熊熊怒火,手中的關節握的咯咯直響。那張絕世的容顏,帶著與之不符合的怒色,走到了琉影的身前。
還未等琉影回神,夜闌鋒利的長指甲便已經掐進了她的脖子,她痛得不禁呼出聲來。「魔君,饒命……屬下知錯……」
夜闌看著琉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才睜著幽黑無度的眼楮冷冷道︰「不該問的事情別問,不該听的事情別听,下一次就別怪本魔君不念舊情!」他的手輕輕一松,琉影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了地上。
「屬下知錯。」
她的耳中只听到夜闌腳步離開的聲音,漸行漸遠,逐漸消失。
魔君的心思,她永遠看不懂。可是,他真的是冷酷無心嗎?還是,只有她才能讓他有所謂呢?
那個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