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六百二十一節 一番惡斗

作者 ︰ 七月生我

林冰蘭一愣之下,雙眸圓睜,腳趾繃直,一秒鐘之後還回過神來,「混……嗚嗚……蛋!」林冰蘭的罵聲從黏在一起的縫隙中逸出來,不是很清晰。

「嗚……你的手好涼啊,快松開……唔唔。」

齊不揚剛才在拖地,雙手沾上涼水了,按在林冰蘭雙頰,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他的手好涼,可是他的唇卻好熱。

林冰蘭被齊不揚強吻的似溺水的可憐人兒,雙手亂捉,雙腳亂踢亂蹬,嘴唇卻被粘死,逃月兌不了。

「我錯了,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人,唔唔……」林冰蘭主動求饒,不知道嘴唇被封死發音不清楚,還是其他的原因,齊不揚卻沒松嘴。

此刻他的嘴巴就是對付林冰蘭這個強勢女人無往而不利的武器。

齊不揚一只手從林冰蘭臉頰移動到她的脖後,手上涼涼的水觸踫到林冰蘭暖暖的脖後肌膚,在這大冬天,立即讓林冰蘭一陣雞皮疙瘩,十分的不縮,本能的縮著脖子,身子後仰在沙發上,嘴唇終于成功逃離,「別啊,你的手是濕的,很冷。」

話剛說完,只見齊不揚一條腿跪在沙發上,人家欺身壓了下去,林冰蘭這會想擺月兌已經晚了,這一後仰卻是把自己陷入無處可逃的境地了。

看著齊不揚就像敵人使出來的招數慢慢朝自己嘴唇移動靠近過來,林冰蘭卻沒辦法應道,怎麼接招,難道用嘴唇卻接招啊。

防守!貝齒咬合,雙唇封閉,來一個死守到底。

隆!攻城車砸在牢固的第一層大門上。

林冰蘭雙唇只是輕微的顫動,卻牢不可破。

齊不揚嘴唇就貼在她的嘴唇上輕輕摩擦,就好像給她嘴唇涂上一層黏糊糊的唇膏一樣。

從齊不揚嘴唇分泌出來的滋潤卻有著奇效,林冰蘭的嘴唇有點麻,有點酸,有點酥,越來越松軟。

牢固的城關開始發生化學質變,如棉花一般軟了,齊不揚用舌頭一翹,很輕易就松開了。

林冰蘭想閉上嘴唇,可是兩片嘴唇卻似吃了火辣辣的辣椒一般熱乎麻痹,神經遲鈍。

該死!怎麼比辣椒還要厲害!

雙唇失守,還有牙關,兩排牙齒似鐵閘一般咬合。

齊不揚那壞壞的舌頭剛伸進林冰蘭唇內,就被她兩排緊閉的貝齒擋住外面。

怎麼每次與她親熱親個嘴都要如此煞費功夫,心里倒是一陣好笑,二十多快三十的女人了,怎麼還……

齊不揚的舌尖強而有力的抵著她的牙齒,彈鋼琴一樣滑過她的每一顆牙齒。這在林冰蘭感覺來卻是舌忝過她的每一顆牙齒,惡心感油然而生,心中暗暗罵道,惡心的混蛋,這種事情都干的出來。

按照林冰蘭的思想,法國人豈不是最惡心的人了。

明顯齊不揚的舌頭想要叩關而入,林冰蘭一開始死死咬住牙齒,可是漸漸感覺上下顎被齊不揚舌忝的酸酸麻麻的,自己的牙齒就好像成為美味的食物,被慢慢品嘗著,她的牙齒變得有點咬不住的味道,牙齒就似斷了弦一般慢慢分開,她能感受到他的舌頭滑過她的牙尖進入她的口腔。

西蒙德在書中說過,一個紳士一個公子最基本應該具備有高超的吻技,熟練的接吻技巧是對交往女性的尊重,同時高超的吻技是撬開女人心房的利器,在你成功發展到與一個女人第一次接吻的時候,蹩腳的吻技很可能讓人失去第二次約會的機會,因為女人對你已經失去興趣,而反之她會充滿興趣和期待。

大多數的男女關系在談及相伴一生,總是為時過早,當真正到了那種感情境界,技巧與方式都不重要了,在此之前,你必須成為她心中一件高檔的衣服,或者一個高檔的皮包,讓她喜歡並產生追逐的沖動。

齊不揚一生專研醫術,沒想到有一天會來專研吻技,在此之前他對此雖不是不屑一顧,但也從來沒用心過。

林冰蘭只要狠心一咬,就能咬斷齊不揚的舌頭,但是她當然不會這麼做。

林冰蘭舌頭被柔軟濕潤的東西輕輕觸踫一下,身體抖了一下,立即像受驚的小鹿一般縮了回去。

那玩意很明顯就是他的舌頭,一直以來林冰蘭認為接吻就是嘴巴對著嘴巴貼在一起,還不知道還能到這種程度,舌頭那玩意還能伸進自己的嘴巴里,說她純潔也好,說她幼稚也好,齊不揚這一舉動,立即讓林冰蘭心里產生yin.穢的感受,而羞恥心往往與yin.穢並存。

林冰蘭舌頭往回縮,齊不揚就干脆佔用她空腔里騰出來的空間,林冰蘭舌頭又很快被他踫到了,于是林冰蘭就被舌頭往回卷,但還是被齊不揚的舌頭給踫到。

怎麼他的舌頭這麼長啊!林冰蘭很是苦惱,嘴巴被他塞進來舌頭,又生怕咬到他的舌頭,以至于她必須嘴巴張開,口水都兜不住了,從兩邊嘴角流了出來,在林冰蘭想來,這哪是接吻啊,這明明就是調戲玩弄,讓她難堪,想她堂堂刑警大隊大隊長,面對刀槍劍戟也從容不迫,卻被一根舌頭弄得流口水。

不能忍,必須狠狠警告他一下,適可而止,被他這麼欺負還不反擊,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林冰蘭閉唇咬住齊不揚的舌頭,因為怕太用力咬傷他的舌頭,這個「咬」就變成「含」了。

齊不揚有些意外,這個妮子學的倒是挺快的。

哪里知道林冰蘭並非想與她舌舞纏歡,卻是用吐的方式把他的舌頭往外推,似吐口香糖一般。

在齊不揚大失所望的時候,林冰蘭卻用牙齒輕輕咬住他的嘴唇,停留了幾秒鐘後才放開。

齊不揚再次意外,不過這倒符合林冰蘭凶悍的個性,只要她敢做出來,方式總是直接粗暴。

林冰蘭用這種方式是警告齊不揚,她會咬人,可齊不揚卻完全會錯意,林冰蘭的主動激起了他的,那嘴唇上微微的刺痛已經幻化為神經的亢奮,他渴望得到更多,與林冰蘭以這種方式深入交流,將這顆愛的小樹培育的枝葉茂盛。

林冰蘭要咬了幾下,後一次都比前一次大力一些,同時心中好奇,他的嘴唇沒有知覺嗎?怎麼一點反應沒有。

最後一次咬下去,已經不是輕輕的吻,味蕾感覺到有點甜,林冰蘭立即知道是鮮血。

「啊」的一聲,立即松開,只見果真把齊不揚嘴唇咬出血了,臉上露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嘴上卻道︰「我會咬人你不知道嗎?」。

齊不揚雙眼透著火,只是盯著林冰蘭看,沒有出聲回答。

林冰蘭心頭一顫,感覺到什麼,嘴上卻道︰「你被咬傻了啊?」

齊不揚突然低頭吻下,他的面容似乎從高空俯沖而下,落在她嘴唇的一瞬間卻又如此溫柔。

他伸出舌頭,在林冰蘭雙唇間如蛇一般,綿綿滑行,一進一出,律動著甜蜜蜜的味蕾,並開始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

一聲聲低沉沙啞的「冰蘭」落入林冰蘭耳中,讓她迷醉不已,在這一瞬間,林冰蘭感覺幸福快要死掉。

在齊不揚的親吻之下,林冰蘭從被封閉的唇隙中喃喃喊道︰「不揚,我愛你,我好愛你。」

「嗯。」齊不揚敷衍性的應了一聲,更加貪婪的親吻她,貪婪的品嘗林冰蘭的生命氣息,

四片嘴唇狂熱、恣意的馳騁,飄飄然入仙境,朝無窮的滿足前進。

「啊……不揚……嗯」,對愛人的呼喚,並配以低低的呻.吟,她終于像個正常的女人在男人的征服中,表現出柔弱憐憐的一面。

齊不揚渾身如火焚燒,另外一條腿也上了沙發上,整個人跨.坐在林冰蘭腰肢之上,同時身體朝她身上緊壓下去。

林冰蘭唇中還不停喊著他的名字,呼喚的頻率像在在督促齊不揚更加熱烈瘋狂的愛她,此刻她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墮入情網,意亂情迷的渴望得到愛人慰籍的女人。

看來林冰蘭就要在這沙發上被征服,被他的愛人奪走心肝和。

「咚」的一聲,意外突然發生了。

齊不揚的重心太向後了,以至于沙發突然翻到了。

林冰蘭磕道後腦勺,而齊不揚磕到額頭,兩人同時都在揉著自己被磕到的部位。

都有種在飄飄若現的天堂瞬間跌落在地獄中的感覺。

齊不揚揉了自己額頭一下,先關心問道︰「冰蘭你沒事吧?」

林冰蘭「啊啊啊!」的大叫一聲,手上捉狂的撓著自己的後腦勺,氣急敗壞的對著齊不揚說道︰「為什麼每次跟你總會發生意外,敗興收場,你就不能……」說著卻哽塞住了。

「哼」的大瞪齊不揚一樣,是真生氣卻不是撒嬌,然後轉身怒沖沖的朝自己臥室方向走去。

「砰」的一聲,狠狠摔上臥室的門。

齊不揚很是委屈無奈道︰「我也不想的啊。」

說完看著翻到的沙發,很是無可奈可,剛才激情如荼,誰會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想到剛才馬上就要得手,齊不揚竟拍了下掌,大嘆可惜。

把沙發翻起來,恢復原位,讓後繼續老老實實的收拾屋子。

齊不揚雖然沒有強迫癥,可這房子不收拾的話,怎麼看都不舒服,讓林冰蘭收拾想都不敢想。

又幫林冰蘭把衣服給洗了,好幾天的衣服堆積在一天洗,量卻不少,齊不揚在陽台里晾著衣服一邊心想,不行,我可不是專職家庭婦男,都是成年人了,以後這種事情要讓她自己做,不能縱容她的懶惰。

突然看見自己手上拈著的斑點可愛棉內褲,又忍不住一笑,怎麼感覺是跟自己的女兒生活在一起。

晚上十點左右,總算把屋里前後給收拾干淨了,衣服也給洗了。

有點腰酸手麻,這做家務卻不是很擅長,挺累人的,而且換不回來林冰蘭一句好話。

洗完澡,看了林冰蘭臥室一眼,今晚莫非還是要睡客房,心里卻有些不甘心,走到林冰蘭臥室門前,輕輕敲門,低聲︰「冰蘭,你睡著了嗎?」。

說了幾聲,沒听見林冰蘭回應,齊不揚認為她睡著了,就關了燈,返回自己的客房老實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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