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仁醫 第六百二十五節 社會常相

作者 ︰ 七月生我

張婉婷接話道︰「可不是,齊醫生很有男人氣概,可是男人中的真男人。」

這話說的好像她張婉婷嘗過齊不揚這道菜,十分清楚這男人中真男人的味道。

杜梅和林冰蘭聞言同時朝張婉婷望去,第一反應就是這張婉婷莫非與齊醫生上過床。

張婉婷擅長察言觀色,從兩女的神情立即猜透兩人的心思,「哎呀一聲,你們想哪里去了,我是有老公的人啦,就算我肯,齊醫生也未必肯,他這人跟個榆木疙瘩似的。」

兩女又從這話听出一些信息,莫非張婉婷誘惑過齊醫生,結果卻不成功。

張婉婷見兩女看著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呀,真是越說越亂,我們女人之間,跟你們直說也不怕你們見笑,齊醫生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啊,只是我嫁人了,只能說有緣無分。」

這話相當于承認對齊不揚有好感,喜歡齊醫生。

杜梅和林冰蘭听了這話卻是完全不同感受,杜梅今天才對齊不揚心動,听杜梅也喜歡齊醫生,為齊醫生感到高興。

至于林冰蘭已經開始吃醋,不爽了,自己的男人被其她女人惦記著,怎麼爽的起來。不過把怨念記在齊不揚身上,惱他招三惹四,對于張婉婷卻沒有什麼,反而因為張婉婷的雖然喜歡卻懂得自制,心生敬重。

發乎情,她當初情不自禁的喜歡上齊不揚,最後卻沒能控制住自己,一頭扎進這深淵之中。

聊著聊著就說起杜梅和林冰蘭原來是中學同學,或許由于林冰蘭對張婉婷有了好感,林冰蘭的態度也不似一開始那麼冷淡了。

而張婉婷這種掏心窩的熱情,卻根本讓人無法拒絕與她結識。

一會之後,張婉婷主動道︰「林隊長,我們互留給電話號碼吧,咱們也絕不扯上什麼利益關系,就是有的時候無聊,能有個知心朋友說說話聊聊天,聚上一聚熱鬧熱鬧。」

林冰蘭點頭,到了張婉婷這種層次,要找人脈關系,也不是找她一個刑警大隊的隊長。

這時候一個平頭男人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來,大冬天的卻只穿一個背心,露出胳膊肩膀的耀眼刺青,脖子上掛著至少一斤重的金項鏈,這幅形象,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道上混的,身邊跟著一人卻穿著西裝戴著眼鏡,像個男秘書。

兩個俊俏的小白臉立即上前,很是客氣禮貌道︰「兩位先生,對不起,這是私人性質的健身會所。」

其中一個男人大大咧咧道︰「放心,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鬧事的。」這是五星級酒店,開在這里的健身會所,後面豈能沒有強大支撐,道上混的自然知道哪些地方能鬧事,哪些地方不能鬧事。

門童卻努力解釋這是私人會所,不能進去,很顯然卻不想讓這種人進入,若是讓這種道上混的人進入會所,以後哪里還有客人來消費。

「你這小白臉怎麼這麼不懂事,非要逼我鬧上一鬧嗎?」。說著手一招,門口立即出現十幾個人。

架勢擺出來後,平頭背心男一字一音道︰「听清楚,我只是來找人的。」

林冰蘭這個時候才站了起來。

張婉婷本不想出面,打算讓下邊的人解決,見林冰蘭站了起來,便立即起身說道︰「林隊長,你坐著就好,這是我的地方,我來處理。」

張婉婷可不想剛剛認識人家,就讓人家出面幫忙,她交林冰蘭這個朋友,是真心真意,絕非想摻雜任何利益關系,那就更沒有讓朋友出面處理她私事的道理了。

林冰蘭听張婉婷這麼說便坐了下來。

張婉婷站著拍了個掌,對著服務台的姑娘道︰「叫小武過來一下。」說完又坐了下來,笑道︰「我們繼續聊,別受這些人的影響。」

杜梅有些意外,張婉婷不打算過去處理一下。

林冰蘭當警察這麼久,卻知道許多有身份地位的人一般情況沒那麼容易出面,都是讓下面的人去辦事,出了事,打死人什麼的,一者可以撇清關系,其次好找替死鬼,就算明明知道是其背後指使的,警方苦于沒有證據,一般拿他們沒有辦法,當警察這麼多年,要捉小嘍容易,要捉大人物,煞費苦心的收集證據,最後還不一定能夠捉到人。

今日倒想看看張婉婷當著自己這個大隊長面前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張婉婷笑道︰「剛剛我們說到哪了?」

杜梅接話道︰「說到齊醫生下鄉援助,到華僑醫院當醫生。」

張婉婷道︰「對對對,你說華僑醫院的領導見齊醫生年輕,以為上面隨便安排在醫院下來敷衍一下。」

杜梅笑道;「華僑醫院那種簡陋的小醫院,齊醫生哪有什麼用武之地,剛來就說要重開心血管科,這可把華僑醫院的院長給立即愁壞了,來了一個醫院就說要重開心血管外科,過幾天你走了,怎麼辦?」

張婉婷很感興趣問道︰「那最後怎麼辦?」

杜梅笑道︰「齊醫生人隨和,也沒有架子,說隨便給他一間問診室就好,這麼說孫院長感覺不好意思了,因為某些原因最後為齊醫生重開心血管科。」

听到這里張婉婷不由自主的拍了下手掌,那興奮樣,好像是她個人的親身經歷。

掌音剛落,一連串的密集腳步聲傳來,來了七八個人,個個西裝革履,形象端莊正派,前面一人皮膚黝黑,身高一米八幾,因為體格健身,一身西服在身很是得體,沒有絲毫松垮,就像是量身訂制的,腕間居然戴了塊價值不菲的卡地亞藍氣球系列手表。

其他不講,光這塊表,一般人見了就敬佩個三分。

林冰蘭從這幾個人身上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氣息,仔細一看卻認出了最前面的男人。

這男人名叫衛武,是前特種部隊退役隊員,林冰蘭在軍區訓練場的時候見過他與沈千軍走在一起,當時听林烈八卦說這衛武曾經特種部隊的隊長,在執行一次任務中,因為他的疏忽大意,導致好幾個隊員死亡,衛武引咎退役,而當時還是副隊長的沈千軍才當上了隊長。

張婉婷笑道︰「放心,小武會搞定的,小武以前是特種兵。」听張婉婷這語氣,好像對衛武的底細了解的不夠清楚。

平頭背心男看見衛武,說了一句︰「看來能主事的來了。」見衛武穿著西裝,還以為他是這里的老板,對著衛武問道︰「你是這里的老板?」

衛武道︰「我只不過是個幫人看門的,這位先生,我們這里是私人性質的健身會所。」

平頭背心男道︰「你放心,我不是來鬧事的,我是來找人的。」

衛武笑道︰「我倒是希望你們是來鬧事的,這樣我好辦事一點。」說著見平頭背心男臉上一沉很不好看,突然笑道︰「開玩笑,我們老板開門做生意,當然希望和和氣氣,居然是私人地方,自然特別講究隱私,你來找人就好,捉奸也好,對不起,我都不能讓你進去。」

平頭背心男有力指地道︰「這麼說我進不去了。」

一個小弟道︰「崠哥,跟他廢話什麼。」

衛武笑道︰「還是廢話一點的好。」

平頭背心男喝道︰「我跟人說話的時候,你少插嘴。」他混了這麼久,單從對方走路姿勢,面對他們時的從容不迫,就知道這七八個人不簡單,就自己帶著這十幾個整天酒色財氣的小弟,怕是一動手只是會丟人現眼。

平頭背心男道︰「那給我辦張會員卡。」

衛武笑道︰「先生,我們這里是會員推薦制,請問是哪位會員推薦你過來的?」

平頭背心男臉一沉,「你玩我是吧,我只是來找個人,別弄得大家都不好看。」說著豎齊兩根手指,身邊秘書模樣的男人就遞過一張金卡。

平頭背心男道︰「辦張會員卡,拿去刷卡。」也不問價錢。

衛武笑道︰「有錢也行不通,要按照規矩來。」

平頭背心男指著自己胸膛沉聲道︰「兄弟,我彌勒崠還第一次被人看不起。」

彌勒崠?听到這個名號,林冰蘭警戒起來,幾年前在她還沒當上大隊長的時候,就听說過這個人,在廣海省這一帶是出了名的人物,也不是那種專門干不法勾當的人,屬于幫人辦事那種,幾年前因為警廳的一次大行動,跑到別的地方去避避風頭,怎麼又回來了呢?

真人跟照片上對比起來,廋了不少。

衛武道︰「我只問規矩,不給人面。」

林冰蘭心中大贊一句,好一個衛武,合她胃口

平頭背心男哈哈大笑;「看來我走的這幾年,別人都把我彌勒崠給忘了,忘得連份情面都不肯給,連老老實實辦張會員卡都被人看不起,拒之門外。」

衛武可不是來聊天的,說道︰「先生,你們逗留在門口會影響我們做生意,如果你們還不離開,那我就要請你們離開了。」

平頭背心男指著衛武道︰「你有種。」

這一般都是認慫,表面卻不可輸人的潛台詞,哪知道背心平頭男在前台的軟沙發坐了下來,翹起肥肥壯壯的腿。

一個小弟怒氣沖沖直瞪衛武,沖到衛武面前,手指了過去,口出狂言道︰「小子,你也太不識好……啊。」

衛武手一抬,一掰,那小弟就痛的只剩下哇哇叫了。

就痛叫聲好像是一個信號,兩幫人突然都動手人,背心男十幾個小弟瞬間被狂風掃落葉般的放倒。

彌勒崠看著那些專業老辣的擒拿手法,表情一訝,「當兵的。」當兵的可是有很多種,這幾個明顯是上戰場殺人那種,若非幾人留情點到為止,自己十幾個小弟怕是當初一命嗚呼了。

彌勒崠哈哈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來到倉促,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一些當兵的朋友,丟人了,實在太沒有禮貌了,是我彌勒崠小瞧幾位了,我現在就給足幾位面子。」說著手一抬,一台手機就到了他的手上,撥了電話懶洋洋道︰「我這邊遇到幾位能打的兵哥哥,你把幾個道場的人都給我叫來,人不能少,兩三百人至少才看得起人家。」

林冰蘭知道,彌勒崠二十年前打過泰拳,後來當了教練,後來發展到十幾個道場,後來業務擴張到散打、空手道、巴西柔術、自由搏擊,徒子徒孫成千上萬。

林冰蘭曾特別調查過這些道場,這些道場的底子也干干淨淨,沒干什麼違法勾當。

就在這時從會所里面走出一個美艷女人,身穿一件連體淺藍長裙,長裙包裹下的嬌軀,縴長優美,氣質高貴。

長發蓬松蕩垂,脖子前掛著鑽石,縴縴中指更是戴著一枚耀眼的鑽石戒指,雙手放在小月復下揣包漫步走來,姿態高雅嫵媚,透著一股高貴華美,難以攀折的氣質,卻是一個讓男人心蕩神搖的貴氣尤物。

身邊一個高大英俊,看似貼身保鏢的男人,輕輕的在她肩上披上一條皮草圍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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