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的鼻子落在蘇小娜的胸脯上,似乎在呼吸著女性散發出來的那種沁人幽密的氣味。
啊!蘇小娜想央求,央求齊不揚不要這麼挑逗玩弄她,是死是活給她一個痛快,不要這麼慢慢的玩弄她的。
裙貼肌膚,裹肌而漾,就這樣齊不揚嗅過她的上半身,口氣經過之處,讓蘇小娜熱的麻癢又有一種微風吹來的冰冷。
「嗯。」蘇小娜輕輕哼了一聲,因為還有人在場,蘇小娜因為這聲哼聲而感到有些難為情,她看了遠處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馬盛一眼,馬盛現在的狀態怕是沒有能力關心她在干什麼,蘇小娜內心稍微感到一絲安全感,同時又因為馬盛在場而感覺稍微有些刺激,就好似在別的男人面前宣誓她是齊不揚的女人,她屬于齊不揚。
然後蘇小娜低頭,看著她情不自禁哼出聲來的始作俑者,齊不揚的嘴唇終于肯真正觸踫她的肌膚了,雖然是有些怪異詭異的含著她的手,含手指更多是騷.媚的女人干出來。
齊不揚含著她手指的樣子很邪氣,他嘟起的嘴唇變得有些厚,這種厚透著厚實的性感,蘇小娜內心心動並有了色.情的感覺,她看的喜愛並目不轉楮,就像一個男人看見一個女人美麗的酮體一般,然後這一刻她就覺得自己是個的女人。
含過蘇小娜的一根手指,含過第二根之後,蘇小娜握槍的手就完全攤開,金色小槍就自然落在齊不揚的手上。
用嘴唇來讓一個女人松開緊握的手槍,齊不揚怕是頭一個男人。
槍是殺人的武器,不管她是真舉假動,這無疑都在槍口上玩火。
蘇小娜看著含著她手指的男人,她看著他的眼神也是溫柔著,內心暖暖的,渴望被他這樣溫柔呵護著。
他完全將她征服,不管齊不揚此刻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她都願意成為他的俘虜,甚至甘願扮演著奴隸的角色。
蘇小娜眼眸透著女性最如水一般的柔情,伸出手指輕輕觸模齊不揚有些濕潤的嘴唇,這樣一個溫情的動作,卻因為齊不揚嘴唇性感的形象讓她有些羞赧,她敢肯定此刻齊不揚的嘴唇是她認為的齊不揚全身最迷人最的部位,它厲害到能輕易攻陷女人的芳心,又厲害到讓她感覺是心在被他操.弄,弄的心濕漉漉一片汪洋,弄的心那麼嬌怯敏感。
突然手指一陣劇痛傳來,卻讓蘇小娜渾身打了個激靈,從天堂到地獄讓她感到無比的暴躁、惡劣、難受,讓她捉狂的想大吼,想殺人泄憤。
蘇小娜狠狠朝齊不揚瞪去,毫無掩飾的生氣,齊不揚卻對著她微笑,很邪魅的一笑,他的嘴唇還微微觸踫在她的指尖,他們還有著聯系。
這一笑似風一般吹入蘇小娜的心頭,那這種負面情緒吹得一干二淨,然後她眉頭一蹙,露出讓男人心軟的幾分楚楚可憐。
面對她憐弱的神情,齊不揚對著她的指尖就咬,咬的慢條斯理,鋒利的牙尖卻無情的扎入那脆弱的指尖肌膚,齊不揚一邊咬著雙眼的視線依然鎖定在蘇小娜臉上,似乎想看到她更慘魄,更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怎麼忍心對待一個如此嬌艷的美人。
指尖流出鮮血從齊不揚的嘴角逸出來,十指連心,手指的痛楚連到心頭炙痛著,蘇小娜再無法忍受這種疼痛,,將手指從這個野獸口中抽了出來,氣急敗壞的推了齊不揚一把,怒斥道︰「你這個瘋子。」
蘇小娜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指,又很生氣的說了一句︰「現在你滿意了吧?」
齊不揚笑了一聲,出聲道︰「是你滿意了嗎?」。
這句話讓蘇小娜有些心虛,卻很是鎮定又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什麼意思?我阻止你,是因為你殺了他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保不住你。」
齊不揚笑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再一次他展現出看透人心,讓你無處遮掩的本事來。
蘇小娜順著他的話喝聲道︰「我很不滿意,沒想到你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你現在給我滾!」她需要一個人冷靜下來好好梳理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同時收拾殘局。
齊不揚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突然把蘇小娜摟在懷中,涎著臉皮哄道︰「乖,讓我親你一下,就消氣了。」
這一幕蘇小娜在心中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可這會真正發生,她又感覺完全不一樣,只覺得少了點什麼,又多了點什麼,反正就跟她想的不一樣,她懵了,無法冷靜思考。
答應與不答應都已經不重要了,蘇小娜臉頰一濕,被已經被他得手了,啐道︰「不要臉。」她已經完全亂了馬腳,不知覺暴露出風情嫵媚的一面來。
齊不揚隔著衣裙撫模蘇小娜曲線動人的脊背,揉著她動人的脖頸和秀發,這高挑的調情手法讓蘇小娜很驚喜,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齊不揚是個不懂情趣的榆木疙瘩,當初也正是因為齊不揚的無趣,讓她離開他,投向更懂討女人歡喜的宋書豪,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情人更有情趣一點。
蘇小娜感到很刺激,她的渾身細胞都因為他手指的撫模而興奮活躍,但同時她也有些擔心,這並不是她所認識的齊不揚,這讓她缺乏安全感,好像這一切都是虛幻不實的。
蘇小娜看向這張算不上英俊,卻很有男人魅力的臉,他的很邪魅的微笑,就連他眼楮微眯時眼角淺淺的折皺都是如此的迷人,她開口道︰「不揚,不管你是壞是好,我都一樣愛你。」她愛溫柔體貼對她關懷備至的齊不揚,同樣也愛眼前這個變得壞壞的,挑逗戲弄她的男人,雖然有些矛盾,但慶幸的是,是同一個男人。
齊不揚只是笑,沒有回應,他將嘴唇埋在蘇小娜的耳邊鬢發,蘇小娜清晰的听到似狼一般重重而又充滿侵略性的呼吸聲,這聲音就好像要張開獠牙撕裂她的身體。
齊不揚用牙尖輕輕滑過蘇小娜脖子上的肌膚,力道適中,技巧掌握的十分只好,讓蘇小娜感覺好似刀尖滑過她的肌膚,再深一分就在她肌膚上撕開一到口子來。
蘇小娜身子軟了,身軀嬌顫起來,美妙的感覺直襲遍全身,讓她腦袋愉悅的暈眩,她用舌頭輕輕舌忝了干澀的嘴唇一下,她極度需要一個吻來緩解這種渴望,她的身子向後仰著,脖子也軟軟的向後垂了下來,一頭長發似瀑布一般直瀉到地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齊不揚用嘴咬住她那扎束一頭長發的白布條。
倘若有攝影師拍出此刻兩人的肢體動作,一定是一部讓人充滿視覺感官的時尚大作。
齊不揚沒有吻蘇小娜的嘴唇,只是用嘴蹭著她的嘴角和她的下巴,玩弄她的情緒,他當然能從她媚眼如絲的眼眸察覺她已經動情了,這個在幫中兄弟眼中高貴的夫人,此刻卻沒有絲毫的傲慢與冰霜拒人。
齊不揚雙手探入蘇小娜裙內,在她的大腿處停了下來。
蘇小娜立即知道要發生什麼,喊了一聲︰「不揚,不要……會有人來的。」曾錦一直在監視這里,馬盛突然闖入她的房間也是在她計劃之中,只是她不明白曾錦為什麼還不出現,是覺得不需要他出現了嗎?難道沒看見她的主人整被一個男人侵犯嗎?
也許曾錦什麼都知道,甚至知道自己想得到齊不揚,只是曾錦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蘇小娜心中不禁譏諷,可真是一條忠心耿耿到都會為主人著想的狗。
齊不揚邪笑道︰「不要什麼?」
蘇小娜咬了咬唇,輕訴道︰「不揚,我是你的,但是請給我一點面子好嗎?我剛剛死了老公,如果別人看見我這個樣子,會……啊……」
「嗒……」
又一聲,「嗒……」
蘇小娜吊帶絲襪的扣子已經被齊不揚解開,他的動作熟練到好像天生能手。
齊不揚手指落在蘇小娜的腰骨,用一根手指勾著一條白色小褲從她的裙子里面拉出來,滑過膝蓋和小腿。
素雅的白色代表著純潔,同時也是對先夫的一種敬孝。
絲綢一般白色的緞子像白事的白布條,代表著悲傷蕭瑟,又象征著死亡與不祥。
可偏偏是一條女人遮羞的緞子。
這一年多來,蘇小娜早非懵懂少女,她已經懂得女人極盡嫵媚,如何勾人,可齊不揚的舉止下流到讓她敢到羞恥,她總有感覺很快就有人沖進來,看見她裙擺掀起,赤著的模樣,她可還沒有風騷到如此放.蕩的地步,若說這段時間面對齊不揚都是假羞假赧,那此刻就是真羞真恥。
蘇小娜曲腿反抗,齊不揚只是輕輕撫模她的足luo,蘇小娜雙腿立即繃直,白色小褲立即到了齊不揚的手中。
齊不揚卻將白色褲兒勾在手中,離開蘇小娜的身體,站在一步距離的地方,邪邪的盯著她看。
蘇小娜立即撲上去要搶回自己的內褲,嗔怒道︰「還給我。」
然後蘇小娜就像一只小鹿圍著齊不揚轉,被齊不揚逗弄著,卻怎麼也搶不回來自己的內褲。
那條狗終于出現了,出現的很突然。
只有曾錦一個人出現在門口,卻也沒有走進來,他很恭敬的詢問一句︰「夫人,需要曾錦做什麼嗎?」。
蘇小娜很是鎮定,自然的整理自己有些凌亂的秀發和衣裙,又當著曾錦的面將絲襪的扣子扣上,唯一缺少的就是那條被齊不揚搶走的白色小褲。
蘇小娜淡然道︰「送齊醫生回去。」雖然很舍不得齊不揚走,但是齊不揚必須走,她需要把殘局收拾一下,同時冷靜下來花時間思考剛剛到底都發生了什麼,齊不揚突然的變化讓她感覺一切就像做夢那麼不真實。
齊不揚看著蘇小娜,頗有深意的笑了笑,蘇小娜眼神露出懇求,見齊不揚將屬于她的私密物品塞進西裝內袋後轉身朝大門口走去,蘇小娜終于松了口氣。
她愛齊不揚,可是突然間發現自己還怕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曾錦只是送齊不揚到莊園門口,然後安排車送齊不揚離開,曾錦沒有辦法親自送齊不揚,他還要回去把事情給處理了。
「齊醫生。」曾錦突然叫住齊不揚。
兩人雖然常見面,說來卻並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