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後座的空間不大,這讓兩人的沖撞更加的激烈,兩人的身體就沒分開過,骨肉就沒停止過踫撞。
齊不揚剛剛將林冰蘭壓在下面,很快這個固執堅韌頑強的女人就反身將他壓在上面,對他一頓拳打膝撞,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成為武器,甚至用額頭去撞齊不揚的臉,下巴等身體比較脆弱的部位。
更甚者,她那對飽滿的胸脯也能成為武器,當然不是甩齊不揚一胸脯,而是作為讓他窒息的武器,死死的蒙住他的整張臉,讓他什麼都看不見,然後就把他當做人肉沙包,拳頭一陣亂掄。
這可不是僅僅痛那麼簡單,這麼個打法可是會打死人的,林冰蘭這輩子從來這麼凶狠的打過人,她已經完全陷入瘋狂。
疼痛讓給齊不揚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他盡量緊縮身體,雙臂夾緊護著身體脆弱的部位,同時使力想要掙扎林——冰蘭居高臨下對他的壓制,只是她的雙腿死死夾箍住他的腰部,齊不揚的粗腰已經被她雙腿勒的只剩下細細的一條,腸子都被擠迫到胃的位置。
齊不揚靠著腰里和雙腿的力量想要掙月兌這種緊致沒有縫隙的箍束,但是結果卻是讓她有種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人,在她的箍束下也有種動彈不得的感覺。
腰部脊椎骨要斷了的感覺讓齊不揚有種頻臨死亡的預感,可發了瘋的林冰蘭拳頭卻依然如雨點一般落下,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打,直到把身體最後的一點力氣都打干淨,她不知道她都快將她的老公打死了。
惡魔怎能這麼輕易死去,頻臨死亡激發齊不揚身體的潛能,讓他身體突然爆發出有撼動山岳的力量,腰部在林冰蘭的夾箍下,卻有逆物理規律的直接起身。
林冰蘭的頭頂重重撞在車頂上,撞的一陣暈暈眩眩,頭微微向一側垂下,一頭烏黑長發蕩垂下來,汗如雨下的臉容滿是淤傷,看上去十分淒美。
齊不揚罵了句「賤貨」,他居然這麼罵自己的老婆。
更過分的是,他將暈眩搖晃的林冰蘭砸在已經塌平下去的副駕駛椅背上,林冰蘭的身體一動不動的掛在副駕駛椅背上,一頭長發在微風的吹拂下,像無根浮萍輕輕蕩漾。
她剛剛要殺了他,現在輪到他要殺了她嗎?「
巨大的動靜就發生在不到半米的副駕駛位置上,司機卻不敢側一下頭去看一眼,他立即裝尸體,裝透明人,嘴唇卻控制不住的暗暗抽搐,殺人他見過不少,這麼大陣仗的殺人場面他沒見過。
齊不揚滿臉陰森的戾氣,直接就朝林冰蘭身上壓去,掐住林冰蘭的脖子惡狠狠的罵道︰「賤貨,你不是很能打嗎?來啊,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然後齊不揚另一只手就開始撕扯林冰蘭的衣服,那深色的警.服是那麼扎眼,就好像與生俱來的讓邪惡的人產生強烈的反抗,讓這種人生出破壞摧毀的巨大欲念。
林冰蘭抵抗著,但卻面軟無力,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衣服整被一塊塊從身上被撕去,夜風拂過肌膚的冰涼讓她了解,自己已經暴露許多,沒什麼衣物遮肌。
林冰蘭緊閉的眼眸吃力的睜開一條微微縫隙,從這條縫隙中模糊的看著這個變得他一點都不認識的男人,看著他像個暴徒一般的面容,看他像個暴徒一般的對待無力抵抗的自己。
這一刻她沒有想太多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她只知道自己累了,自己很疲憊,如果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一切,也許會是很好的結局,她的內心突然感到很寧靜安詳,她的嘴角無聲的勾勒出一絲微笑,然後閉上眼楮,合上那一條微微的縫隙,眼前一片漆黑,所感受到的只是越來越單薄的身體,越來越涼的肌膚。
不揚,我原本以為會偷偷模模跟你廝守一輩子,卻從來沒想到會死在你的手上。
齊不揚突然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林冰蘭猛咳一聲,然後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空氣又讓她的身體活過來了。
齊不揚向林冰蘭淒美的臉容上吐了口口水,「你以為我會對一具死尸感興趣嗎?」。
林冰蘭又微微睜開眼楮,看著那雙只有凶殘,卻沒有絲毫感覺的眼楮,看著這張六親不認的臉容,她肯定他真的瘋了,他變成一個瘋子。
突然林冰蘭好像救救他,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救他,她有氣無力的問道︰「不揚,你想要得到什麼才會滿足?」
齊不揚道︰「我想得到什麼就要得到什麼。」然後他又開始扯林冰蘭的衣服,「叮」隱隱約約的一聲,什麼東西掉到車座下面,是林冰蘭警.服上那神聖的警.徽。
林冰蘭的警察制服被扯裂的只剩下兩條袖子遮住雙臂,胸前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文胸遮住飽滿的胸脯,若隱若現的透明蕾絲質地,瑩白的肌膚微微透出來,竟比純白的蕾絲還要清晰雪白。
柔紗般的細致蕾絲花邊精致優雅,小巧的蝴蝶結裝飾像只生動鮮活的真蝴蝶停立在那弧峰的半山腰,點綴的美俏性感,優雅朦朧的弧形網紗像一朵優雅綻放的白玫瑰。
這件美麗的內衣是林冰蘭特意為齊不揚而穿的,如今卻成了刺激暴徒暴行的導火.索。
齊不揚心中只有暴戾,絲毫想不到這雙美麗的白玫瑰所蘊含的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那種為你而美麗的愛。
林冰蘭只感覺被後背的文胸帶子勒的辣辣一疼,然後就感覺什麼東西從她身上消失,變得赤條條的,似第一次一般,她像個含羞的少女一般用手掌去遮住自己的胸脯,那縴長的手指像五根細細的布條,根本遮不住她傲人的雄偉,只是憑添幾分怯然淒羞。
「把你該死的手拿來!」齊不揚的聲音依然這麼霸道蠻狠無理,不再溫柔的他是一件多麼讓人心碎的事情。
她的雙手被齊不揚強行扯開,微弱的月光微微撕破黑色,讓這美麗動人的雙圓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齊不揚發出貪婪的呼吸聲,就連野獸惡魔也會為這美麗的形態一時動心分神。
很快林冰蘭就又遮住,這一次用一只手臂橫在胸前。
「拿開!」齊不揚生氣的吼了一聲,然後就強行扯開林冰蘭的手臂,未等林冰蘭回手,臉就趴了上去,兩邊臉容似貼在綿柔的小雪堆上。
「嘖嘖」聲響,他像個饑餓嬰兒一般貪婪的啃食著。
有痛也有酥麻的快樂,兩種感受讓林冰蘭嘴唇微微吐出一個嬈柔的聲調,她不是向惡魔屈服,她是在像心愛的男人屈服,不管他是不是瘋子,她的內心都無比確定她深深愛著這個男人,她甘願奉獻自己的所有,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一點羞辱,一點欺凌,一點疼痛又算的了什麼。
就在旁邊的司機同志當然知道發生什麼,他的頭卻僵硬的連絲毫的顫動都沒有,更別提說扭過頭去看看正在發生的一切,他只是從眼角的余光中瞥到一頭野獸在啃食獵物的尸體,他的心頭一陣心驚肉跳,就好像身處最驚心動魄的環境中,稍微異動,自己將遭受更為淒慘的對待。
那聲聲銷魂的嬌柔勾起他男人正常的生理,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讓他無法再扮演尸體或者透明人的角色。
頭枕在車前台的林冰蘭突然瞥到駕駛位的司機同志,他雖然一動不動,可是那雙不停左右溜動的眼珠子卻無情的將她出賣。
林冰蘭這個時候才突然發現車內還有第三個人,這家伙隱藏的太好了,以至于讓她忘記他的存在。
此刻的姿勢,所遭受的,讓林冰蘭顯得歇斯底里的反抗,她的雙腿開始踢齊不揚,她的雙手開始捉住齊不揚的頭發拼命的將他的頭顱從自己胸口扯開,她要結束正在進行的一切,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讓除了齊不揚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看見自己的身體,那就好比她為齊不揚保留的最純潔的東西被剝奪,消失殆盡。
齊不揚並不能體會林冰蘭此刻的心態,他只知道林冰蘭突然劇烈的反抗掙扎讓他惱了,怒了。
他抱著林冰蘭的身體橫著一擺,然後用一只胳膊去勒住林冰蘭的大腿,讓她雙腳不要再亂踢,另外一只手握住她雙手手腕,然後頭又趴了下去,繼續貪婪吸食那雪堆一般綿柔的彈性細膩。
林冰蘭依然拼命掙扎,她的雙腿依然亂踢亂蹬反抗著,司機同志胳膊壁被又硬又厚的皮靴底踢了一下,痛的咧嘴,卻依然不敢有絲毫異動,傾注心血扮演著尸體這個角色。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胳膊被踢了四下之後,他的側臉突然與林冰蘭的皮靴底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這一踹,踹的他頭都歪向一邊去了。
臉痛的啊!卻不能哼出半聲來,咬著牙忍著,卻痛著淚水悄悄的流。
司機同志再如何扮演尸體,可是有一個人知道他不是尸體。
林冰蘭胸前被齊不揚口水親的好似沾上早晨露珠的白玫瑰,齊不揚這才滿足作罷,然後他的手掌輕輕撫過林冰蘭微微有些肥肉的小月復,因為住院時間太長讓她變得最不滿意的部位。
手指尖落在林冰蘭如月牙一般俏美的肚臍上,突然間她肚皮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疤吸引齊不揚的注意,那一道道被撕成碎片又重新粘合在一起的彎曲丑陋的傷痕。
齊不揚驟然停了下來,一動不動,教室內生死與共的一幕幕清晰的浮現在腦海里。
林冰蘭這邊急壞了,生怕齊不揚當著外人的面月兌她褲子,她雖然沒有什麼體力,卻依然拼了氣力反抗著,突然感覺齊不揚對她的壓制束縛消失了,趁這個機會,林冰蘭繃緊自己的腰肢,蓄著力道,腿微微望去,一腳就朝不假扮尸體的司機同志腦門踹去。
「砰」的一聲很大的聲響,司機同志腦袋重重的撞車門板上,頭一歪,身子一垂,整個人就不省人事了,再也不用假扮尸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