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閨蜜們見了,有些意外道︰「白白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嫵媚勾人了,跟只狐狸精似的。」
杯子又重新放在吧台上,喬月白看著杯口邊沿的唇印不見了,不為為何臉上一陣嗔紅,只感覺他剛才把自己的嘴唇給舌忝了一遍似的。
我為什麼不生氣,我應該生氣才對,我為什麼還留在這里,我應該立即離開叫人狠狠修理這個臭流氓才是啊,難道我喜歡渾身散發著汗臭味的建築工,難道我變態到這個程度了。
喬月白譏諷道︰「手力倒是挺大的,在哪個工地干活啊?」
齊不揚手上突然用力,喬月白痛的嗔道︰「你弄疼我了!」
「我還沒怎麼用力,你怎麼就開始喊疼。」
「還說沒怎麼用力,我都快被你……」喬月白話說一般,突然停下惡狠狠瞪著齊不揚,「臭流氓,不要臉。」
齊不揚松開手,轉頭面對吧台,拿起酒杯又往口中灌了半杯,淡淡道︰「我心情不好,今晚需要一個女人發泄一下,你來陪我吧。」
喬月白正甩著發疼的手,又十分心頭的模了模被掐紅的手腕,突然听到齊不揚直接赤luo的言語,頓時傻眼,不敢置信的喊道︰「發泄!」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妓.女嗎?心中頓時十分屈辱,氣的貝齒咬著嘴唇,嬌軀瑟瑟顫抖,怒喝道︰「就憑你,你身上的所有錢都不夠買模我的手一下,就你這種貨色都不配給我舌忝腳趾,就你……讓人惡心!厭惡……」
喬月白氣的混亂罵出口來。
齊不揚側頭看她一眼,表情有些莫名其妙。
這莫名其妙的表情更激怒喬月白,好似他剛才的話理所當然,她怒拍吧台,「我買你一晚上。」
齊不揚淡笑道︰「對不起!我從來不做這種交易!」
「十萬塊!夠不夠?」
哼,玩死你!弄死你!看你還囂張不!喬月白一肚子怒氣。
齊不揚笑了一聲。
「二十萬!」
喬月白又加價了。
見齊不揚還不為所動,一口氣喊出「五十萬!」
齊不揚問了一句︰「你庸俗不?」
喬月白指著自己,差點氣的說不出話來,「我……我庸俗?」
「我庸俗!」
「你這個無恥的王八蛋!」
「今晚你不賣也得賣!反正我要霸王硬上弓!」
一個妙齡美女對一個男人說這話,古怪了點。
「好吧,那我免費為你服務一晚。」
「算你是識相!」喬月白掙回一口氣,氣立即消了一般,突然卻發現不對勁,那豈不是相當于我被他白干了。
她的腦袋頓時懵了,有些搞不清楚怎麼演變成這個樣子。
「不是,不是,我買你一晚上跟你免費給我服務不是一個概念,我的意思是說我買你一晚上,想怎麼弄你就怎麼弄你,想怎麼干你就怎麼干你。」
齊不揚反問道︰「不一樣?」
「這能一樣嗎?」。
「你怎麼能這麼賤,你這個死賤人,氣死我……啊!」
喬月白正氣的亂罵一通,突然一只腳被齊不揚從椅子下面抬到上面來,害的她身子差點後仰摔倒。
此刻一只腿掛在椅子上,一只腳卻被直接抬起來,漫說還有點優雅,簡直就是不雅到不堪的地步,玩偶都沒讓人這個掰法。
「你干什麼!你放下!」
喬月白說著朝侍應生看去,侍應生怎麼也得管一管吧。
突然一根腳趾頭感覺到熱熱的濕潤,回頭一看!
天啊!
高跟鞋被扒下,那可憐的腳趾頭被他吃了,腳趾頭被舌忝,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喬月白心頭逸出古怪到難以言喻的感覺,看他俯身埋頭的樣子,卻有種女王的感覺。
這……
滑滑的、濕濕的、熱乎乎的……
齊不揚突然抬頭,「酸酸的,你是不是有腳氣?」
啊!喬月白聞言目瞪口呆,「去你的!」
一腳就狠狠朝齊不揚胸前踢去。
齊不揚突然松手,失去拉住的喬月白身體立即失去平衡,身體後仰,張開雙手揮舞著啊啊啊驚叫起來。
齊不揚手一伸,拉住喬月白的一只手,就把快要後腦著地的喬月白拉了起來。
人安全無恙的撲落在她的懷中。
喬月白慶幸的松了口去,驚氣只呼一半,嘴唇就被一張嘴巴堵住,雙眼頓時瞪大,一臉驚訝。
唔唔幾聲,齊不揚一吻香澤從容離開。
「是不是有點酸?」
喬月白剛想罵,又不這話堵住了,「呸呸呸」對著地上吐了幾口,又連忙對侍應生道︰「趕緊拿杯水過來!」
齊不揚笑道︰「自己的味道還嫌棄什麼?」
「你!」喬月白被這個臭流氓調戲的都快哭出來了,略帶哭腔道︰「你真是不知死活!」
「哦?因愛生恨了。」
應付不了了,這混蛋太流氓無恥了,喬月白回頭向自己的幾個閨蜜望去,露出求救的表情。
那幾個閨蜜本來就感覺不太對勁了,見狀立即起身,幾人快步趕到。
幾個女人來到,先是冷冷的看著背對著她們的齊不揚一樣,緊接著才才把目光落在一臉委屈的喬月白身上。
其中一個女人聲音透著幾分冰冷問道︰「白白,怎麼了?」
「他……他調戲非禮我。」又被襲胸,又被舌忝腳趾頭,這些實在說不出口,干脆籠統概況為調戲非禮。
「調戲非禮你!」女人的聲音又冷了幾分,搭訕調情和調戲非禮可是完全兩個概念,前面是幽默富有情趣,後面卻是流氓下三濫。
幾個女人立即很生氣,只是人家一個人喝酒喝的好端端,還不是你們嫌著無聊主動來撩撥,這會又怪人家不好了,女人思維就是所有讓她們滿意的事情就是正確的,所有讓她們不高興的事都是錯的。
「喂,混蛋,只不過看你長的稀奇古怪,想玩一玩你,你還真把自己當跟蔥了。」
齊不揚轉身,帶著曖昧的微笑道︰「歡迎,不過只是你一個人嗎?」。
說話的女人很是不屑的呵了一聲,「信不信我一個人就玩死人。」說著突然靠近,拿起吧台上的空杯子就朝齊不揚頭上砸了下去,作風倒是潑辣,頗有男兒本色。
只可惜啊,這空杯子沒有砸落在齊不揚頭上,齊不揚只是輕輕的捉住她的手,便將她拿在手上的空酒杯托在自己的掌上,給人感覺就好像這個潑辣的女人不舍得砸下去一樣。
就在其她幾位為她擔心的時候,這位潑辣美人卻被齊不揚摟在懷中,一只咸豬手就覆蓋在她飽滿豐翹的臀部上,又是模又是柔又是掐,這手法好似在鑒定這瓢**的品質如何。
潑辣美人驚愣一下後,很是生氣的掙扎,只是在齊不揚的緊摟下,她的掙扎只起到微風拂過湖面的效果,讓人看中眼中反而成了又是羞不可堪,又是搔首弄姿的賣弄風騷。
那樣子就好像風塵女子在討自己恩客的喜歡一般。
幾個女人驚訝她怎麼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就算真的很爽也不應該這麼快放下尊嚴啊。
天知道,此刻潑辣美女是多麼的不情不願。
齊不揚笑道︰「我喜歡你這種有著豐滿**的女人,要不晚上你陪我吧?」
喬月白听到這句話內心莫名的很是生氣,有種被人拋棄,看不上眼的感覺,沖動的差點就月兌掉裙子把**送到他的面前,讓他模模看,自己的**到底差在哪里,哪里不豐滿,哪里不挺翹了。
「混蛋!你簡直就是找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齊不揚笑著問道︰「哦,你是誰?」
「我是……」潑辣美女剛要大聲說出自己的身份來。
嘴巴突然被齊不揚捂住,只听齊不揚眯著眼楮笑道︰「萍水相逢就不必問彼此間的姓名,你有這麼圓的**,不如我就叫你圓**小姐?」
圓**小姐?
幾個女人停了,頓時傻眼,緊接著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潑辣小妞平時做飯潑辣,听見無端端被人取了個花名叫圓**小姐,頓時是又怒又羞,臉蛋都紅了起來了,「王八蛋!今晚你不剩下半條命,我就不姓許!」
幾個女人卻發現潑辣小妞臉紅了,心中驚訝,「曉宸臉紅了,還第一次見她被男人撩撥的臉紅!」
齊不揚依然談笑風生,從容不迫,看著潑辣小妞道︰「就你一個人想要拿我半條命恐怕很難。」說著巡視幾女一圈,「你們全部加起來還差不多。」
「臭流氓!」
幾個人倒是異口同聲罵出同樣的話來。
有幾位也臉紅了,齊不揚的話立即讓人聯想到酒池肉林的場面,一軀軀白花花的交纏在一群。
在這個開放的年代,3p、群P什麼的雖然耳熟能詳,當時真正敢打破這種道德禁忌的人還是很少的,她們幾個還是學生,平時也就是開開葷腔而已,真正要付諸實際,怕是還未真正開始已經嚇得逃之夭夭。
一個女人惱羞成怒道︰「丑八怪就是愛作怪。」
話音剛落,說話的女人就感覺有只手落在自己腰際處,整個人就直接被提了起來,重重落下時卻發現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再看同意遭遇的還有曉宸。
兩人就這麼一左一右分別坐在齊不揚的兩邊大腿上,氛圍驟然就變成了男人左擁右抱,享受眾多美女的擁護。
她們不是在共同聲討這只**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潑辣小妞見狀就更怒了,本來只是被他非禮欺負,現在卻好似演變成他的玩物了,頓時感覺十分屈辱,立即拼命的掙扎起來,在齊不揚的箍制下,動靜卻很小,遠處的人看見了,還以為這邊在打情罵俏呢。
齊不揚對著剛才罵他丑八怪的女人笑道︰「你剛才說什麼?」
女人驟然更加緊張起來,臉上露出害怕之色,嬌軀卻是僵硬緊繃著。
潑辣小妞怒吼道︰「都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來幫忙?」
幾女立即圍了上去,有的對著齊不揚是又捉又鬧,有的是拼命掰開齊不揚的手。
只是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愣是無法挪動齊不揚身體分好。
齊不揚倒是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熱鬧。」
啊啊啊!
啊叫聲此起彼伏,圍上去的女人身體似被觸電一般的縮了回去,不是被齊不揚襲胸,就是**被揩了油,一群人均被齊不揚非禮個遍,無一例外。
潑辣小妞這時喊道︰「白白,叫你保鏢過來啊。」
喬月白看著這混亂的場面有些不知所措,听到提醒這才恍悟過來,連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