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靠近從背後摟住林冰蘭的肩膀,笑著調戲道︰「不是淑女,那就是野蠻女。」
「滾開,別影響我看書。」
齊不揚笑道︰「書可以一會再看,我來一趟你就不能放下書本好好和我聊一聊。」
「你以為你是誰啊,天王老子啊,你一來,我就得放下一切來招待你,來服侍你。」
听她說話帶針帶刺的,齊不揚反而高興,至少說明冰蘭心情不算太差,要不然她絕不會這麼說話。
齊不揚嘴上應道︰「我什麼都不是,就是一個普通人。」
林冰蘭譏諷道︰「普通人你也敢跟我提要求。」
別看他們兩個人一見面就像對冤家,其實就齊不揚和林冰蘭兩個人的性情,越是如此,越說明兩人感情好,要是讓齊不揚似跟林驚雪一般正正經經的和林冰蘭講話,反而不適應,反而不正常了。
齊不揚笑道︰「那我的身份就小小提升一下,我是你的朋友。」
林冰蘭不屑道︰「像你這種攀親帶故說是我朋友的人多的是,一般我都是理都不理這種人。」
齊不揚笑道︰「那我就再提升一下,我是你姐夫,這關系夠親的吧。」
林冰蘭聞言沉著臉看著齊不揚,只感覺齊不揚是故意來刺激她,只听齊不揚笑道︰「你只有一個姐姐,姐夫可是獨一無二的哦。」
林冰蘭冷笑道︰「那可說不定,姐夫也是可以換的。」
齊不揚聞言訝異,問道︰「可以換的?」
林冰蘭冷笑道︰「我姐甩了你,重新找一個,你不就不是我的姐夫了。」
齊不揚聞言哈哈大笑,「你呀你,這話要是你姐听到了,她還以為你把她當做那種三心兩意的女人。」
林冰蘭譏諷道︰「你在說你自己嗎?親愛的姐夫。」
這句話立即戳中齊不揚的軟肋,只得憨憨一笑。
林冰蘭見了,繼續諷刺,「裝老實,其實骨子里壞的很,一肚子壞水,整天想著怎麼算計別人,怎麼勾搭別人,怎麼風流快活。」
這話真的冤枉的很,齊不揚卻也不為自己辯解,嘴上笑道︰「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只好認了。」
林冰蘭倒是無話可說,轉移話題道︰「不知道我為什麼我這人天生跟姐夫八字相克,記得有一次我姐姐帶了一個猥瑣男回家吃飯,說是她的男朋友……」
林冰蘭還未說完,齊不揚就著急打斷道︰「你姐姐以前交過男人嗎?」。不應該啊,驚雪可是冷若冰霜,對一切男性免疫的女人,當然他是個例外。
林冰蘭頗有深意的瞟了齊不揚一眼,沒有回答齊不揚的問題,繼續剛才未講完的話,「這個猥瑣男裝的挺斯文的,其實老娘對他的底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到老娘二字,齊不揚忍不住笑出聲來︰「老娘,冰蘭啊,你這個自稱可真霸氣。」
林冰蘭立即反駁,「我不是當娘了嗎!別打岔!」
齊不揚止住笑意,「好,請繼續講這位猥瑣男。」
「這個猥瑣男是個有案底的變態狂,嫖.娼被拘留過,偷盜女人內衣褲被拘留過,特別惡心的是連女人沒洗的內衣褲也偷。」
听到這里,齊不揚僵住了,原來她說的這個猥瑣男是自己啊,苦笑道︰「我的壞你到時記得一清二楚,我的好你卻忘的一干二淨。」
林冰蘭沉聲道︰「這是壞嗎?這是變態、骯髒、下流、無恥。」
要是以前的齊不揚被林冰蘭這麼揭短,一定既窘迫又尷尬,不過現在他臉皮厚了許多,加之很林冰蘭的關系擺在那里,突然湊近林冰蘭耳邊低聲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我也偷過。」
林冰蘭聞言表情一僵,漲紅著臉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干過。」
齊不揚一臉陶醉道︰「嗯,那味道問起來可香了,可讓人神魂顛倒了。」
林冰蘭立即嗔罵道︰「你無恥下流,惡心讓人作嘔。」
齊不揚哈哈大笑起來,「跟你鬧著……」
話還沒有說完,林冰蘭突然就給了他一拳,然後齊不揚感覺自己肩膀似乎月兌臼了。
這是林冰蘭的職業本能,一出手就訊若雷霆,必要給敵人造成重創,見齊不揚臉一僵,疼的冷汗都冒出來,立即恍悟自己出手太重了,忙關心問道︰「你怎麼樣了?」
齊不揚沒受傷的手立即抬起擋住,「別踫我,好像月兌臼了。」
林冰蘭緊張道︰「啊!那怎麼辦?」
齊不揚看見她那個緊張關心的樣子,心中感到甜蜜,卻笑著說道︰「沒關心,打是疼。」
林冰蘭卻一本正經道︰「這個時候你就別再嬉皮笑臉了。」
齊不揚這才道︰「嗯,很痛。」
林冰蘭自然知道很痛,只听齊不揚又說道︰「特別是心更痛了,都碎了。」
林冰蘭立即道︰「對不起啊,剛才我真的被你激怒了,一不小心就出手太重了,要不要上醫院啊?」
齊不揚道︰「不必了,要是讓你媽知道了,肯定責怪你。」
林冰蘭有些慌亂無措,「那現在我該怎麼做?要不讓你揉揉。」
齊不揚道︰「月兌臼了,你一揉就更糟了。」
「那怎麼辦啊?」林冰蘭急了。
齊不揚突然道︰「有一個立即不痛的急救方法。」
林冰蘭忙道︰「那你快說。」
齊不揚道︰「那我可說了。」
「說!」
齊不揚笑道︰「你現在把內褲月兌下來,讓我聞一聞就不疼了。」
這這這!要不是兩人是情人關系,換做別人來向林冰蘭說這句下流話,非得被林冰蘭當場活活打死。
林冰蘭听這話,條件反射的手一抬要揍人,齊不揚本能的手一擋。
林冰蘭卻沒打下去,深呼一口氣,減緩一下怒氣。
「算了,不打你,不過我必須說一句,你這個死變態活該。」
齊不揚笑道︰「跟你開玩笑的。」
林冰蘭沒好氣應了一句︰「真惡心。」說著眼楮卻瞥向他那只月兌臼的手臂,心中還是挺關心他的傷。
齊不揚笑道︰「惡心什麼,這是情趣,這說明我喜歡你啊,喜歡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氣味。」
林冰蘭沉聲應道︰「情趣個屁。」
齊不揚笑道︰「你不是一直說我老土,呆板正經,現在我不老土了吧,夠不正經了吧。」
不得不承認齊不揚的話雖然下流,但是林冰蘭感覺自己被撩的身體有些熱了,隱隱約約感覺對他的下流話不是很反感。
齊不揚手按住肩膀,手上用力,只听格擦一聲,關節就恢復原位了,嘴上笑道︰「別忘了我可是個醫生。」
林冰蘭幽幽瞥了他一眼,又嗔又惱。
齊不揚見了就笑了,一副講大道理的表情道︰「對于我們的關系,我覺得我剛才講的,做的,一點也不下流齷蹉,情侶之間,夫妻之間少了這些,還算情侶嗎?還算夫妻嗎?能說不能撩,能看不能吃,那是朋友,就算是好朋友,也止于禮。反過來講我如果對一個陌生女人或者關系一般的女性朋友說這種話,做這種事,那就可以說是下流了,我是你男人,你能不能對我寬容一點,別老用陌生男人的標準來衡量我,所以啊,我是無恥的有理,下流的光明正大。」
林冰蘭听著感覺還真的有幾分道理耶。
齊不揚笑著繼續道︰「我舉個例子,洞房之夜,我月兌你衣服,你卻大喊流氓下流,這是不是很可笑?」
林冰蘭心中已經認可他這番話,嘴上卻不服軟,「哪來的洞房之夜?」
齊不揚笑道︰「我們已經洞房了,要不然哪來的小恩依啊?」說著瞥了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恩依。
林冰蘭聞言臉又紅了。
齊不揚雙手無聲無息的搭上林冰蘭的肩膀,「正因為我們這種關系,才能說好朋友不能說的話,做好朋友不能做的事。」嘴上說著,雙手已經悄悄的往林冰蘭飽滿的胸脯移動。
雙手握住,特意調戲的說了一聲︰「好大。」
敏感被握住,林冰蘭臉傷忍不住潮紅起來,低頭一看齊不揚的大手完全覆蓋在她飽滿的胸脯之上,因為經常要哺乳的原因,在屋子里她基本從不穿文胸,衣服也選擇比較寬松那種,被齊不揚的手這麼一壓,就完全露出高聳挺拔的輪廓來,而且沒有穿著文胸,只隔著一層外衣,這種接觸性幾乎是全面的。
被調戲非禮的這麼憋屈,不能發作,對于林大隊長來說可是生平頭一回。
加之這種雙手覆蓋在上面強烈的視覺感官,林冰蘭身體驟然就熱乎乎起來了。
林冰蘭卻不好意思放.蕩的表現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來,她骨子里的性格還是很清高的。
齊不揚笑道︰「我幫你按摩一下。」
嗯,口吻很一本正經那種。
林冰蘭聞言,身體立即打了個冷顫,只感覺酥酥然,沒什麼氣力了,嘴上維持自己的矜持,喊道︰「不用。」
齊不揚笑道︰「忘了告訴你,我也是一名合格的催女乃師。」
林冰蘭月兌口應道︰「我的女乃夠多了。」
話剛出口,臉上立即羞紅,只感覺無地自容。
齊不揚見了心中暗喜,看來自己有進步了,對嘛,對于自己的女人那麼拘謹守禮干什麼,應該放開來才是啊。
嘴上笑道︰「冰蘭,我覺得我的身份必須再提升一下,我是你老公,我要做你老公該做的事情。」
老公二字一出口,讓林冰蘭心頭立即一陣甜蜜幸福,是啊,他是我老公,他對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就算是把我月兌光了……沒有就算是,任何事情都可以!
林冰蘭放下矜持,情意綿綿的喊了一聲︰「不揚。」
齊不揚故意道︰「叫錯了,叫的再親密一點。」
林冰蘭媚眼一漾,換了個稱呼,嗔喊道︰「流氓。」
齊不揚搖頭。
「混蛋。」
齊不揚再搖頭。
「老公。」
齊不揚這才笑道︰「這才乖嗎?」。說著神情的親了齊不揚一口,雙手繼續干著出師有名,卻挺不正經的事情。
林冰蘭身子立即軟下來,後背靠在齊不揚的身上,身體越來越軟,軟的像一團棉花,臉越來越紅,紅的像個隻果,呼吸越來越促,促的唇間狂風大作……
突然看見小恩依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爸爸媽媽,林冰蘭突然感覺很難為情,嘴上立即說道︰「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
齊不揚溫柔道︰「忍不住就不要忍,冰蘭我好想你,好愛你。」說著溫柔的吻上她的耳朵。
一股酥麻的感覺立即從林冰蘭的耳朵迅速蔓延全身,全身熱血沸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再也無法矜持的保持嬌滴可欺的模樣,整個人轉過身來,雙手抱住齊不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