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揚瞬間就光溜溜的暴露在林冰蘭的面前。
林冰蘭笑著上下打量齊不揚肌肉強壯,線條優美的身體,目光飄過那關鍵部位最後鎖定在他的胸上,手掌拍打著齊不揚的胸膛,笑道︰「肌肉練的不錯啊,硬邦邦的。」
齊不揚笑道︰「有你這個吃人的母老虎,我不練的強壯一點,豈不要死在你的床上。」
林冰蘭不屑道︰「說的跟真似的。」一邊說著一邊檢驗齊不揚身體肌肉的質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草包一個。」
齊不揚笑了一笑,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
林冰蘭趁齊不揚彎腰之際,出腳絆倒他的一條腿,齊不揚身體立即失去平衡,整個人重心朝林冰蘭撲去,一百多斤的重量,林冰蘭雙手一摟輕輕松松的捉住,嘴上譏笑道︰「投懷送抱。」
這四個字頗有反過來調戲男人的味道,依林冰蘭的本事絕對有調戲男人的能力,如果她要**一個男人,那十之八9這個男人逃月兌不了被**的命運,問題是她願意不願意。
一般情況下,林冰蘭肩膀一頂,一個抱摔,男人就是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命運。
動作沒錯,不過卻是抱著齊不揚往床上重重摔下去。
齊不揚忍不住一笑,這個冰蘭啊,彪悍起來,男人也要變成小綿羊。
林冰蘭壓在齊不揚身上,目露凶光的盯著他看。
齊不揚笑道︰「冰蘭,別這樣,這是你家。」
「嘖嘖嘖,難得啊。」林冰蘭忍不住譏諷,「大**也會有坐懷不亂的時候。」
「我是……」
齊不揚話說一般,嘴巴卻被林冰蘭掐住,「你身上是不是哪里都硬邦邦的,肌肉是硬的,臉也是硬的……」說著特意微笑著停下。
她早非當初那個不懂男女之愛的林冰蘭,居然也會說這種勾引的話。
「舌頭怎麼也是硬邦邦的,來我給你放松一下。」說著就低頭吻上齊不揚的嘴唇。
一邊吻著一邊說道︰「這是從杜梅那里學來的絕招鯰魚十八親。」
的確很銷魂很給勁,不過齊不揚不想發生,盡量克制住沖動。
終于在林冰蘭的綿攻之下,克制不住了,一個翻身就把林冰蘭反壓在身下。
林冰蘭雙頰泛紅,眸媚多情,輕聲道︰「輪到你給我身體放松了。」
就在這時,兩人都听到了腳步聲,瞬間所有的沖動都從兩個人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緊張。
齊不揚看著林冰蘭,一副我剛才說什麼來著,這是你家,怎麼能隨便亂來。
林冰蘭卻是一臉慶幸,幸虧還沒有開始,要是進行到一半被人打擾,那滋味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人都一動不動,保持安靜,只有兩人可以壓抑卻又透著緊張的呼吸聲。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甄馥的聲音傳來,「不揚,你睡了嗎?」。
林冰蘭目瞪口呆,又是母親,怎麼每次都這麼巧,每當她要和不揚進行好事,母親就出現打擾。
齊不揚應了一聲,「哦,是伯母啊,正打算睡覺。」
甄馥道︰「我看你房間里燈還亮著,沒打擾你吧?」
話都說到這地步,齊不揚豈會不明白,應道︰「沒有。」說著用手勢指揮林冰蘭趕緊躲起來。
林冰蘭就算再不情願,這會也不得不照做,掀起被子就鑽到被子里面。
齊不揚卻把被子掀掉,一副你傻啊,躲在被子里面不是一下子就被看到。
林冰蘭又慌慌忙忙的下床尋找另外躲藏的地方,最後躲在了衣櫃里面去,林家的衣櫃都很大,倒是個躲藏的好地方。
「不揚。」甄馥見等了許久,齊不揚都沒來開門,又篤篤篤的敲了幾下,這一次竟把關不緊的門給敲開了。
也是林冰蘭剛才著急和齊不揚幽會,隨手一關,沒把門關緊實。
齊不揚見門突然自己開了,大吃一驚,連忙扯了被單蓋住自己赤luo的身體,隨手從床頭櫃上拿了一本書在手上。
甄馥見門開了,以為是齊不揚開的門,推開門卻見齊不揚躺在床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這門?我還以為你開的門,就進來了。」
齊不揚笑道︰「可能是門壞了吧。」
甄馥特意看了一下門鎖,「真壞了,門把有些松動,明天我叫人來修一下。」說著看著躺在床上,手里拿著書的齊不揚,心里猜測著是不是不揚不歡迎她啊?就說道︰「其實這麼晚了,我也不應該來打擾你,但是有事實在憋不住,卻又不知道找誰講,見你房間燈沒關,就過來了。」
齊不揚忙道︰「沒事沒事。」說著突然恍悟自己躺在床上不是待客之道,剛要掀被下床,卻又想起自己全身赤luo,只得尷尬的笑了笑。
甄馥見齊不揚的表情,卻以為他害羞,就笑道︰「你這孩子,不用害羞,**我不是都看見過。」
躲在衣櫃里的林冰蘭听了這話,大吃一驚,**看見過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齊不揚重口味的連老媽都吃,要不是現在不能露面,就她的急性子,非立即把齊不揚綁住吊起來拷問。
其實經歷了下午過分親近之後,甄馥倒感覺齊不揚就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她這個年紀早沒有女人的,有的只是道德禮儀下的羞愧之心。
甄馥朝床邊走了過來,抬手道︰「你躺在就好,我們之間不必拘禮。」
見甄馥在床沿坐下,齊不揚被子下的身體沒有安全感的一抖,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拽緊被子,生怕甄馥突然伸手掀掉被子一樣。
「看什麼書呢?」甄馥隨便找了句話切入。
齊不揚本能的朝書上一看,男女纏在一起的圖案映入眼中,齊不揚表情一驚,立即翻過來看封面。
《床上秘笈》的書名映入眼中,誰給他房間內放這本書了,哪里知道是林冰蘭帶過來像個他一起練習這本秘笈的。
「沒有。」齊不揚立即把書往身後一藏,好死不活的,因為太緊張,月兌手了,書掉到地上了。
甄馥自然就彎腰去撿。
齊不揚心中大呼,完了。
甄馥看了書名,還念出來,「床上秘笈?」
齊不揚心中祈禱道︰「千萬不要翻啊!」
甄馥卻沒翻,隨手把書遞給齊不揚,她一輩人聯想力可沒有現代年輕人那麼廣泛,床上就是床上,不會聯想到那方面去。
齊不揚連忙接過書,把書放的遠遠的。
而甄馥看見齊不揚臉變得紅紅的,卻還一臉納悶,不知道為什麼齊不揚為何臉突然這麼紅。
老一輩人真是太正經了,正經的純潔。
齊不揚不太敢看甄馥,只是眼神不時偷瞄著,目光突然對視在一起,甄馥出聲道︰「不揚啊,晚上吃飯的時候你給我提了建議,我有好好考慮,晚上終于狠下心來給學宇打了電話。」
齊不揚點頭,沒有插話讓甄馥繼續說下來,原來這麼晚了特意過來是為了這事。
衣櫃里面的林冰蘭好奇,齊不揚給了什麼建議呢?
只听甄馥繼續說道︰「一開始學宇以為我在開玩笑,在電話里面還說讓我不要試探他了,我認識了他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他是什麼人,甚至在電話那頭就表明無論冰蘭是出了什麼事,就算毀容,就算殘廢,也不能改變他的心意。」
林冰蘭聞言暗忖︰「楊學宇這混蛋居然這麼詛咒她,不就揍了他一頓,打斷他幾根肋骨嗎?」。
齊不揚內心卻是另外一番感想,如果一個男人真的能夠做到這樣,這絕對是真愛,這絕對讓人感動。但說著容易做的難,說說誰不會,能不能夠做到卻是需要時間來證明,齊不揚曾見過有的父母為了患病的孩子,耗光家產,身心俱疲,最後都選擇了放棄,由此可見,很多事光有決心還不夠,還需要非凡的意志力。
甄馥繼續道︰「我很認真嚴肅的告訴學宇,我沒有開玩笑,冰蘭患上絕癥,時日無多,所以我才要圓冰蘭當一回新娘子的心願,圓我看著她快快樂樂出嫁的願望。」
「學宇听了我這番話,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我已經他打退堂鼓了,沒想到最後他卻輕輕說了一句話,甄阿姨,剩下的日子就讓我來好好照顧冰蘭吧,我當時立即感動的哭了出來,這孩子真是太難得了!」
齊不揚听到這里卻暗呼糟糕,如果甄馥的心已經認定了楊學宇,那這楊學宇可就成了他和冰蘭最終走在一起的阻力,俗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在這樣的情況下,楊學宇的心意依然沒變,可見真心真意。
甄馥見齊不揚沒有說話,「我真的很感動,同時也很激動,學宇這個孩子真的沒辜負我對他的好印象,冰蘭命運,能有一個男人對她如此真心,也算是一種安慰。」
衣櫃里的林冰蘭卻心中暗忖,真的假的,她都這種情況了,楊學宇還願意娶她,這跟屁蟲難道真的喜歡她到這種程度,仔細回想,楊學宇對她實在很不一般,只是在遇到齊不揚之前,她對男人根本就沒興趣,更何況她和楊學宇從小認識到大,完全就沒有往這方面想。
齊不揚道︰「這麼說的話,他還真的一個很不錯的男人。」
甄馥立即應道︰「那當然了,這麼好的男人都找不到第二個了,又何況他是那麼的優秀。」
齊不揚當然能夠從甄馥的口吻听出甄馥非常中意,亦非常渴望達成這段姻緣,只是冰蘭是他的女人,就算對方再好,他也不能退出讓給別的男人,如果在當然那段非常糾結矛盾的時期,也許齊不揚會非常衷心祝願林冰蘭有一個幸福美滿的歸宿,可是現在無論是冰蘭還是恩依,都是他應該擔起的責任,這些是任何人也無法替代的。
齊不揚道︰「伯母,冰蘭的同學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關鍵還是要看冰蘭,還是得冰蘭喜歡,合得來。」
甄馥道︰「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老是說什麼自由戀愛,說什麼要性格愛好相似,我們那個年代,也就是見一次面,然後就結婚了,哪有那麼多事情,照我說關鍵還是要多多相處,相處久了就自然有感情了。」
齊不揚心中暗忖,但是現在時代不同了啊。這句話嘴上卻沒說出來,卻應道︰「伯母說的也有道理。」
林冰蘭听見這句話就不高興了,什麼叫有道理,難道齊不揚退怯了,想把她給撇掉。王八蛋,想撇下我沒那麼容易了,我做鬼也要纏著你。
好不容易得到姐姐的認可與支持,林冰蘭再無心病,只要再過了父母這一關,她就能夠與齊不揚修成圓滿,兩人經歷了這麼多艱難,如何會因為一個楊學宇而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