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師傅,我就想問問你,那本萬毒源除了你還有誰擁有,或者這本書是否被抄錄過?」韓煜陪著笑問道。
「萬毒源?除了我不可能還有人見過的,之前利用萬毒源作惡的人,已經被我盡數消滅了,據我所知它並沒有任何手抄本,你為何突然問這個?」
「最近在調查一些事情,查到有關萬毒源便想找師傅了解一下,有個叫巫主的人,他的手上有很多出自萬毒源的毒藥,為亂朝廷已久。」韓煜眉頭緊鎖著說道。
他師傅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沉吟了一會說道︰「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去幫你調查,你就不要管了。」
韓煜點點頭,畢竟師傅對于萬毒源更熟悉一些,讓她去查總比自己盲目抓瞎為好。
……
微生昊皇帝沒有安穩的當幾天,便迎來了第一個麻煩,京城內不知道從哪里涌來了好多流民到處乞討,有的甚至為了吃上一個饅頭就將人家店鋪都給砸了,一時間混亂不堪,微生昊派了官兵前去鎮壓都沒有成效,反而將流民都給惹怒了差點引起暴亂,最後他一怒之下,直接動用了之前慢慢滲透進京城的十萬軍隊的人才慢慢穩定了局勢。
韓煜收到消息後嘴角勾起,總算把這些人給引出來了,墨蓮使與銀蓮使們已經盡數出動,也許正面交鋒毫無勝算,但是逐一擊破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更狠的是,韓煜並沒有將這些人趕盡殺絕,只是秘密的綁了對方的小將領,嚴刑逼問了情報之後便讓自己的人易容成他們的樣子,直接混進內部去了。
不知道微生昊什麼時候才能反應過來,當知道自己的兵已經都被帶領著反叛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感覺。
微生蓮將筷子的頂端一擰,擰開後發現筷子的中間是中空的,他從里面抽出一張紙條仔細看了看,滿意的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然後雙手一搓將之化為粉末,趁著沒人便提筆快速的寫好了回復卷好塞了回去,將筷子恢復原樣後,那個擰口處的紋路與筷子上雕刻的花紋融為一體,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痕跡。
想了想,微生蓮又提筆寫了一些求助之類的話語,隨意塞在了吃剩下的冷饅頭里,便叫人將殘羹剩飯給端走了。
微生蓮並沒有刻意的做掩飾,端走飯菜的獄卒一眼就能看到饅頭有古怪,他眼楮一亮,找到一個角落偷偷的將它掰開來,果然發現有一張字條,偷偷打開看了兩眼之後,便如獲至寶的塞進懷里,剩下來的那些碗筷什麼的,便直接丟給了手下。
他並沒有發現那名手下嘴角的冷笑,他偷偷的換了雙筷子放回去,便也急匆匆的將紙條傳給了下一個接手的人,幾番輾轉,便到了韓煜的手里。
韓煜看著紙條,無奈的搖了搖頭,除了主要的事情,竟然還讓他轉告沈燕嬌不要玩的太過火,要知道現在微生昊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保不準會給她帶來一些什麼危險。
會有什麼危險?韓煜撇了撇嘴,那丫頭現在正和恭親王打的火熱,聯手將微生昊耍的不亦樂乎,兩人臭味相投的,都不知道怎麼就對上胃口成了忘年之交。
在沈燕嬌十多天的喂養之下,恭親王原本完美的身體線條竟然隱隱有了發福之象,這才讓他警覺起來,戀戀不舍的放過了沈燕嬌不再將她當做點菜工,而是逼著她對打練功去了。
沈燕嬌無奈啊,但是畢竟坑人在先,只好苦逼的當陪練去了,還別說,被恭王爺虐了幾天之後,她早已停滯不前的功夫竟然又有了長進,隱隱有突破最後一層的跡象。
就這樣子在練練功,耍耍人之間時間就這麼過去了,直到這一天,是先皇入陵的日子,場面空前盛大,微生昊為了保證期間不出現任何意外,還特意調遣了他的軍隊前來維持秩序,卻不知道,一場預謀已久的計劃已經正在醞釀著開始。
眼看著棺木被抬進皇陵,封上墓室門的時候,微生昊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唯一擔心的就是皇帝的死因會被人得知,畢竟病死和中毒死是根本不一樣的,再怎麼愚蠢的仵作都能輕易檢驗出兩種差別來。
還有很多繁瑣的事宜,微生昊忙了好多天後終于逮住空閑,讓欽天監選了個黃道吉日定為他登基大典的日子。還有牢里的微生蓮,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也要開始處置了。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微生昊的美夢還在那里做著呢,另一處已經開始了行動。
這一天,微生昊照常去上朝,但是當他走到殿上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他驚疑不定,這滿朝大臣是要集體反了不成?正想讓人前去查明原因的時候,只見幾個人抬著幾口棺材慢悠悠的進到大殿里來,將之穩穩當當的放在地上,便退下去了。
微生昊的心里咯 一下,有很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下面那幾副棺材給了他心理上很大的威壓,讓他禁不住只想逃避,這個想法才剛出來,就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皇兄,你想知道里面是什麼嗎?」。微生蓮不急不緩的走入大殿,他今日身著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袍,看起來干淨素雅,意氣風發的樣子。
微生昊一驚,指著微生蓮驚異的問道︰「你……你不是關在天牢里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皇兄,你真的以為區區一個天牢就能夠關的住我麼?之所以在里面安穩的呆了幾天,不過是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罷了!皇兄,弟此次前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為了這棺材里的幾人跟你討個公道罷了。」微生蓮淡淡的說道,眼神中滿是堅毅的目光。
「放肆!就憑你還敢跟朕討什麼公道,見到朕為何不跪?別忘了,你如今還是戴罪之身!」微生昊喝道,一張臉漲的通紅,是生氣還是別的情緒就不得而知了。
「是不是有罪,亦不是皇兄一人就能夠下定論的!之前我沒有說,皇兄,你真的以為父皇只留下詔書于你麼?傳位詔書,我也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