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明越想越不對勁兒,搖了搖頭,「不對,不是這樣,他們從湖面上飛過來,目的十分明確,就是為了避開前面的你,若不是他們提前知曉李家二少爺在這里,這一切又作何解釋呢?!可是這消息又是怎麼傳出去的呢?!」
暗一將這兩天發生的事順了一遍,然後隱晦的提醒了宋子明一句,「王爺,近些日子京中傳言你在碧春院里養了個男人,莫不是因為這個?」
宋子明听了這話,猛然回頭,兩眼一瞪,「本王什麼時候養了個男人?斷袖的是他宋子洲,而不是本王,這消息是誰傳出去的?本王不得生撕了她!」
暗一看著宋子明,欲言又止,最終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不過看他這副樣子,宋子明就明白了,一甩衣袖,臉上布滿了厭惡,「這個蠢婦,真是險些害慘了本王,連自己的院子都看守不牢,今後若是誰在偷偷模模溜進去,還不得給本王帶了綠帽子?!」
宋子明對許晴簡直是不滿意到了極點,說他遷怒也好,這龍袍本就是從許晴到院子搜了出來的。若不是礙著聖旨賜婚,許晴早就就被他休棄了。
暗一立在一旁,並不說話,王爺與王妃之間的事情不是他能置喙的,王妃即使再不好,那也是聖旨賜的王妃。
正在這時王府的一個守衛,走了進來,對著宋子明行了一禮,「稟王爺,昨夜守後門的婆子,交給了我一封信,說是王妃院子的小丫鬟送去的。」
宋澤明挑了挑眉,「哦?!拿來本王看看。」
侍衛從懷中掏出了婆子給他的信,遞給了宋子明,宋子明打開看了看,冷笑一聲,「被關了起來還不安分,這蠢婦,竟然敢背著本王給西伯侯府寫信!」
宋子明對著這侍衛揚了揚下巴,「去,好好看著王妃,今後再敢有類似的東西總出去,你就月兌了這身鎧甲?回鄉去種田吧!」
侍衛知道王爺並不只是說說而已,斬釘截鐵地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宋子明捏著手中的信,忽然一個念頭涌上來,父皇讓他查龍袍的事情,這不是現成的替罪羊嗎?若是解決的好了,不僅龍袍的事情解決了,連著讓他糟心的王妃也解決了。
這麼一想,心中豁然開朗,對著暗一將自己的想法說了說,主僕二人就著這事兒合計了一番,而被關在主院的許晴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了!
崢嶸這天夜里就歇在了宋子洲的日樓里,一覺睡醒,發現自己的功力依舊只是恢復了一點點,甚至連一成都不到。她皺了皺眉,心中更是不解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昨天夜里同樣喝的是日月潭水,就恢復了足足有兩成的功力?
起了床,穿上了衣服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泉水,抿了一口,苦思冥想著,問題究竟是出現在什麼地方呢!
視線瞄到了自己方才起來的床上,衣服是一樣的,喝的水也是一樣的,吃的東西,也都沒什麼差別。唯一有區別的,大概就是著床了,莫不是自己那石床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怎麼想這種眼楮一亮?總算是熬到了,宋子洲來空間給她送早餐。
她吃過之後,將自己的猜想告訴了宋子洲,「不行,我還是要回我的月宮去。」
宋子洲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呢?可是這里還缺什麼?你告訴我,我去幫你弄!」
崢嶸皺起了眉頭,「我總覺得我那月宮里的石床大有玄機,昨夜我在你這里睡的,我的功力卻只恢復了一點點,甚至不到一成。我對比了這些日子的不同,差別就在我那月宮的石床上,我想著今天夜里我在歇在那里試試看,看看究竟是床有問題還是我想多了?」
宋子洲也想著崢嶸能夠早點恢復功力,她自己有幾分保障。想著崢嶸那里的那口日月潭,這功效就足以讓人驚訝,若是她那石床再有什麼玄機,想來也是有可能的。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如今距離晚上歇息還早。你先待在這里,若是呆的著急了,還可以去書房看看書,望春亭的那張琴琴弦斷了,我待會兒再去拿張琴進來,你還可以練練琴。被褥什麼的,我還沒有幫你準備好,你先莫要著急,等天黑了再過去,我也好來幫你送飯。」宋子洲斟酌著說道。
崢嶸一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自己若是去了月宮那邊宋子洲可就過不來了。況且自己哪里只有那麼一小間破屋子,雖然說前些日子,淮南發洪災的時候自己捐了千石糧草和上千斤的草藥,許是走了不少人的性命,這屋子變大了有一米寬的距離。可是比起宋子洲這棟日樓來說,那可真是不是一個級別的。
宋子洲的書房可是自帶空間的,從外邊看著雖然不大,但是走進去,卻是內有乾坤。
這麼想著,還是呆在宋子洲的空間里,好打發時間一些,不然呆在自己那里,可就只能練功了。
就點了點頭,同意了宋子洲的提議。直到晚上,宋子洲帶著被褥回來,她才回到月宮之中。
換上新的被褥,將自己從禮家村帶來的那堆破爛,收拾了起來。
躺在石床上,經過一個晚上,發現自己的功力竟然恢復的差不多了,心中大喜,原本心中的那點不平衡,此時也消失殆盡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必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自己這月宮雖然比之宋子洲的日樓舒適度差了些。但是不管是日月潭還是這石床,可都是些極品,估計整個世間也再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忍住心中的竊喜坐在石床上,將自己的葵花寶典在運轉了兩個周天,發現體內的內力又了有了微弱的增長。
難不成,這石床還能促進功法的修煉?!!這可真是個寶貝啊!
當下就像是到了寶藏的小孩子,想要向別人炫耀死的,向著宋子洲那邊跑去,只是到了望春亭,她傻眼了。宋子洲過不來,但是她也去不了啊!
一層薄薄的屏障隔著,如今她倒是能夠看宋子洲那邊的東西了。不像原來,到處都是大霧,像是從他們二人的關系越來越好,宋子洲那邊的空間她也就看得越來越清晰了。或許什麼時候,自己就可以隨意進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