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富看著宋子洲這麻溜的動作,跟沒事兒人似的,瞪大了眼楮,昨天要不是他親眼看著楚親王受了罰,看見這番動作,定然是不敢相信的。
連忙走上前去將聖旨遞給他,又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王爺,您快起來!」
宋子洲抱著聖旨不撒手,打開來來回回的看著上面的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寫著將崢嶸賜婚給他,這才松了口氣。將手搭在周寧富的手臂上,站了起來。
而崢嶸接了聖旨之後,整個李府都炸了,皇上竟然把他們家二少爺賜婚給了楚親王?!!有沒搞錯?!
不對,皇上一定不會錯,那這麼說來,他們二少爺其實是個女人?!!
崢嶸面對著整個李府下人虎視眈眈的眼神,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嘆了口氣,「是,我是個女子。」
整個府里的人猜到是一回事兒,可是听`.``她承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全都瞪大了眼楮,其中最不能接受的就要數蘭心了。天天跟著這麼個謫仙似的少爺,怎麼會不動心?剛剛有些春心萌動,完了少爺被賜婚了不說,還說自己是個女人?!這叫她如何接受?!
當然除了她不能接受之外,還有一人比她更不能接受,那就是永王府的惠安郡主,「我不信!父王,你要編也編個靠譜些的理由啊!你說她是女人?哪家女人不是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看他像麼?!」
永王嘆了口氣,他就知道自家女兒接受不了,只是這也沒什麼,遲早她都會接受的。只要李崢嶸真的是個女人,她就跟本不可能做自己的女婿。
永王已經做好的時間會告訴惠安一切的準備,誰能想到,第二天他皇兄的一個旨意,直接讓惠安死了心
「什麼?!皇上給楚親王賜婚了?」惠安驚訝地問道。
她的貼身丫鬟小香繡點了點頭,如今她也算是明白自家郡主的心意了,只是
「是啊,郡主,皇上給楚親王和李家二少爺,不對現在應該可以說是李家大小姐了,給他們賜婚了。」
惠安郡主,跌落在座椅上,她怎麼能夠想到,她惦記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是個女人!這讓她如何接受?!
小香繡看著自己郡主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叫道,「郡主」
惠安郡主此時誰都不想理,伸出手來阻止了她,「罷了,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小香繡哪里敢讓她一個人呆著,萬一出什麼事兒了,自己則麼付得起著責任,支支吾吾的不肯退下。
惠安郡主看她不退下,自然知道她擔心什麼,「放心,我沒有想不開,我就想一個人靜靜。」
小香繡看著她除了臉上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什麼情緒異常,這才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同樣的,整個京城得到這個消息都十分震驚。前陣子傳的緋聞,皇上只是禁了楚親王一個月的足,便算是了了。結果今日,皇上突然賜婚,簡直是殺了他們集體一個措手不及。
李家二少爺忽然變成了李家大小姐,這怕是今年大夏朝最大的新聞了!
京中的大家閨秀們都無不痛心疾首,楚親王這麼金尊玉貴的人兒,怎麼能夠娶這麼一個男人婆?!要是她們爹爹提早幫忙向皇上提親的話,楚親王就不會娶她了,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沒有人敢去詢問皇上的意思,只有周寧富知道,皇上一是十分看中李崢嶸的能力,二是被楚親王的那句話所打動,想起當年的那位娘娘了
崢嶸的幾位義兄听聞這個消息比任何人都不敢相信,那個同他們一同逛青樓,在戲園子一擲千金的義弟,竟然是個姑娘家?!
五人同時噴了一口老血,最近崢嶸忙的厲害,他們幾人已經很久沒見了。沒想到還未見到人,這消息倒是先傳遍了!他們的義弟是個女人這消息,他們竟然還要從別人口中得知!?這讓他們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幾人怒氣沖沖的朝著李府殺去,打算好好做找崢嶸算一算賬,可是等他們殺到李府的時候,卻被李府的下人告知,「幾位少爺,真不湊巧,我們家大小姐今日不在,要不等她回來,小的再去您府上通報一聲?」
幾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好作罷。
而崢嶸此時來到了西郊別院里,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今日一大早,王少青就讓人送了消息過來,她嫂嫂要生了
崢嶸得了消息,欣喜若狂,這產婆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只待迎接她的小佷子出世了。
崢嶸又一想到,古代的生產對于她們女人來說,可是一道鬼門關,有多少女人都是在生孩子的時候要了性命。
連忙招呼綠意帶上府中的老山參朝著西郊趕去,最起碼也是要告訴幫忙接生的婆子,將帕子什麼的都燙過才好。
崢嶸來到西郊的時候,已經產房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不用說燙帕子的熱水,就連進產房接生的婆子下人也都換了統一的衣物。
看著在外邊指揮著的張嬤嬤,一切都井井有條,並不顯得慌亂,崢嶸點了點頭,宋子洲找來的張嬤嬤還真是個好的。這幾個月來,她由于繁忙經常不在家,都是張嬤嬤照顧著紫荊姐姐,也著實給她幫了大忙了。
張嬤嬤看著崢嶸來了,先是一愣,這膚若凝脂,身姿窈窕,一點絳唇宛如含苞待放的梅花,驚心動魄。這是哪家的女兒,怎麼瞧著有些眼熟?
張嬤嬤自幼在宮中長大,對于看人待物很有一套,按理來說,這般長相的人她看過一遍之後是不會忘了的,怎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崢嶸走了過來,對著張嬤嬤行了個全福禮,「多謝張嬤嬤幫忙操持了,我家嫂嫂現下如何了?」
張嬤嬤一听這聲音宛如鈴鐺一般清脆,卻從未听過。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綠意,又听她叫紫荊嫂嫂以為她是紫荊遠房來的親戚,便說道,「應該快了,羊水已經破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