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姐姐的話,葉子佩驚訝極了。
新的一輪升級,除了地方變大,還有這個櫃子之外,葉子衿的腦海里莫名的,還出現在這個地方的歷史。
原來這里真的是仙家寶地,只不過已經廢棄了,在很久以前,這里是仙家種植藥草的地方,而這個櫃子里面的東西,就是種子,里面的東西應有盡有,除了現在人間本來就有的藥材種子之外。
還有遙遠的時候仙家們的種子,只是那些種子,根據腦海里面的念頭,可能沒有辦法在這里種植。
舌忝舌忝舌頭,葉子佩對于,姐姐對這里比自己更加了解,已經見怪不怪了。
葉子衿興奮異常,還想說下去,就看見葉子佩後面目瞪口呆的幾個農夫。
「我剛才的話你們也听見了,櫃子里面的東西就是以後你們所要種植的,你們待會兒帶人下去分一份一個月的時候到了,就會讓你們回家。」
如果說她之前對于重視這些東西沒有任何想法的話,那麼現在就是非常迫切的想要把它們種出來。
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空間,百分之百就是要用妹妹的氣血來維系,而這個櫃子里面的藥材種子,腦子里面的念頭告訴自己,一旦這里面大部分的藥材種下去,這個空間就不會再抽取妹妹的臍血來維系,而是從這些藥材里面抽取。
這個仙家寶地雖然自己很羨慕,但是葉子衿並不準備打它的主意,反而設身處地的為葉子佩著想。
關于王風一之前說的一句話,葉子衿有了其他的想法。
等這里升級再大一點,自己學著葉婉然的樣子。把那些活不下去的乞討兒收到這里面,然後讓王風一的人加以培訓。這樣豈不是可以有一支非常壯觀的隊伍。
葉子衿看得透徹,這里是劉家的天下,劉家人說了算。
因為自己的干預,這一世很多事情都與上一次不一樣。葉子衿看得透徹,這里是劉家的天下,劉家人說了算。
因為自己的干預,這一世很多事情都與上一次不一樣。
不管是即將到來的年關附屬國朝聖,還是葉婉然空間里面的一千人馬,都是威脅。
不等面前的幾位農夫反應,葉子衿拉著呆愣的葉子佩走到背陰處。
「好了,我們出去吧。」
葉子衿說的一個月,是指外面的一個月相當于里面現在的九十個月。
也就是八年!
乘沒有人看見,葉子佩迷迷糊糊地帶著葉子衿出了空間。
「姐姐,你的意思是,相當于升下一級的時候,空間就可以不再用我的身體做媒介提供能量了是嗎?」。
葉子佩也帶著興奮,之所以後知後覺,是因為她實在不敢相信。
自從有了這個空間後,她的食量就變得越來越大,之前雖說很大,但還屬于一個正常人的範圍,一直到這一千個人進空間,身體迫切的需要能量的補充,這種感覺真的讓她很恐懼。
葉子衿點頭,安撫妹妹一番,兩個人終于安心的歇了一番。
一個月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了,葉子佩每天除了忙著功課之外,就是琢磨鋪子的事,這也是葉子衿交代的。
而葉子衿自己……
「怎麼樣?兩位嬤嬤你調查好了嗎?」。
夜深,芳菲苑的二樓,葉子衿靜坐在書桌前,王風一站在前面。
沒錯,最終她還是依賴了王風一的力量。
其實這些年來,自從她心中有了那個計劃之後,已經隱約做了很多的事情做準備,但是因為近期葉陳元的態度稍微有些松動。她心里面有了一個更加大膽更加完美的計劃。
在此之前,她一定要想盡所有辦法隱藏自己的實力。
手里拿著兩張紙,上面寫著兩位嬤嬤的生平。
王風一輕輕往前一推。
「衛嬤嬤是淑妃的人,表面上獨身一人孤苦伶仃,但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早年她與情人珠胎暗結,後遭到父母的反對送進了宮。期間用藥打下來一個成形的男嬰,那時候,其實衛嬤嬤已經懷孕,七個多月,家里人一直瞞著他,其實那個還在活著,現在在鄉下是一個鄉紳。」
葉子衿驚訝,雖然她猜測每個人都會有弱點,但是沒想到原來衛嬤嬤隱藏得這麼深。
「人是群居動物,他的家人還有他的情人,因為災年都已經死了,目前只剩下這個鄉紳。」
王風一補充,因為災年,當初知道真相的人已經不多了,這還是天府樓的人想盡了辦法才發展的。
像衛嬤嬤這個年紀的人,最害怕的其實並不是受苦受難,金銀財寶,富貴榮華,她們都已經不是特別在乎,但是死後的身後事還有,晚年的養老送終,這才是她們比較在意的。
王風一從袖袋子里面取出一枚玉佩。
「這是那個鄉紳提升佩戴著的的,听說是那個嬤嬤的情人的東西。」
說完又拿起第二張紙。
「有趣的是這個聞嬤嬤。」
葉子衿訝異,雖然屋里黑暗,但並不妨礙她看見王風一嘴角揚起的那一抹興味。
「有什麼不一樣嗎?難道她也有情人也有私生子?」
嘴角吟了幾分笑意,手上的紙遞了過去。
葉子衿挑眉,隨即低聲驚呼。
「罪臣之女?!」
掩唇,葉子衿想到了什麼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那太後知道麼?」
她從來都不認為太後當初真的會因為她的表現,就大發慈悲的放過她,隨便派遣一個人來認真輔佐她。
從那次慈寧宮之後她就知道,淑女的野心恐怕就如司馬昭之心,早就人盡皆知了,不過她自己猶不自知,又或者知道,卻故意裝出那麼一副表象。
由此可見,聞嬤嬤即便不是心月復,也是的得用的。
讓這麼個家事背景的人在身邊當差,她也不怕哪天就丟了性命。
見葉子衿已經有了定論,王風一眼里的迷戀更勝了幾分。
「她用了別人的身份,想來太後娘娘也是不知道的。」
而原本的聞嬤嬤現在卻只是一個老寡婦,丈夫早死,兒子科舉一考就是幾十年,不過好歹有個舉人的身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