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軍人粗魯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汗道,「也不知道蕭楚北連長所帶的特務連,拿沒拿下來藍軍的指揮所。」
莊成剛正了一下頭上的軍帽,鼓舞士氣道,「他和我們沒有關系,只要我們沒有接到演習結束的命令,就一直往前沖!」厲聲道,「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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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過了哨卡的蕭楚北一行人一路疾奔至藍軍的指揮所。
「媽的,敵軍真是明目張膽,連明哨也沒派一個。」風從虎趴在枯草中,從這里可以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三個帳篷,里面安靜的很。
藍軍所有的人都趴在帳篷外修築的沙袋工事里。
「俘虜了他們!」蕭楚北和風從虎想到了一起。
兩人嘿嘿……奸詐了一笑,低頭看著手里的秘密武器。
打開了扎著的布袋子,嗡嗡……蜜蜂從布袋子里飛出,朝工事那邊就飛了過去,直奔著工事的藍軍而去。
鋪天蓋地的蜜蜂飛來,嚇得工事里的藍軍戰士,扔掉手中的槍,捂著腦袋四散而逃。
蕭楚北他們是一躍而起,如神兵天降一般,撈起了工事的槍械,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道,「不許動,都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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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導演部,喬勝利拿著電話站起來道,「什麼?小西山藍軍連指揮所,遭遇不明身份的民兵武裝襲擊。藍軍指揮所已被攻佔。」提高聲音道,「哪來的民兵?」
徐振山斬釘截鐵地說道,「一定是蕭楚北,是特務連。他們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作訓科的吳科長驚訝道,「不會吧!這特務連什麼時候成了民兵武裝了。」
喬勝利遲疑道,「他們連武器都沒帶,用什麼取得勝利啊?真是令人費解。」
徐振山嘴角彎起,輕輕哼了一聲,那小子到底怎麼做到的?
這場演習以最快的速度結束了,打破守軍必勝的習慣性思維,演習的導演部也有人對此提出了質疑,因為「紅軍」並沒有按以往的套路出牌,派出小股部隊偵查當然可以,但是這支小股部隊直接越過了「藍軍」的層層設防,偽裝進入了「藍軍」指揮核心,這是大家在以往的演習中所沒經歷過的。
現在的導演部里,紅藍雙方吵了起來。這兩位指揮官都是性格火爆之人,當兵的嗓門都大,紅軍沒按常規出牌,對他們倆來說也是不太奇怪,于是藍軍第一次戰敗了,而且敗得很慘,對方當然不干了。
「蕭瘋子,有本事咱們重新來過。搞陰謀詭計算什麼英雄?」藍軍指揮官指著對方鼻子大聲吼道。
藍軍指揮官姓張,叫張青,他這聲音可真是一點兒都不輕,跟打雷似的。
「什麼再來一場,在戰場上你死了還能活過來?真新鮮!我說,輸了就輸了,男子漢大丈夫要輸得起。我們偵察連可不是吃素的!」蕭楚北不客氣滴說道。
「我管你那麼多,有本事咱們在來一場。」張青臉紅脖子粗地吼道,輸的憋屈啊!一槍都沒放就被人一窩給端了。這叫他以後出去怎麼見人,還在團里怎麼混。
「蕭楚北你們耍詐。」莊成剛也不服氣道,他損失慘重卻連藍軍指揮部的邊都沒模到,演習就結束了。
其實莊成剛心里很明白,就是到達藍軍指揮所也是白瞎!正面強攻的話,估計也得被人家殺個片甲不留。
「兵不厭詐!」蕭楚北雲淡風輕地說道。
蕭楚北那傲慢地態度可真是讓張青和莊成剛兩人狠得牙根癢癢的。
同樣意義上,兩人可都是失敗者,所以抱團取暖,槍口一致對準了蕭楚北。
「你們卑鄙,居然請女人幫你們打掩護?」張青拍著桌子氣急敗壞地說道。
「女人?什麼女人?」不明真實情況的人齊齊看向蕭楚北。
「是當地的老百姓。」有知道情況地介紹道,「幫著蕭瘋子掩護他們進入小西山,也就是重兵把守的最後一道哨卡。」
「什麼,你們讓一個平民百姓還是一個女人參加演習,這算什麼?這是嚴重的違規,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還有沒有保密條例?」有人厲聲問起來。
「真是視規定如無物!必須嚴懲。」張青臉紅脖子粗地喊道。
「笑話,老子還沒踫得這種怪事。想當年真刀真槍的實戰,男人們扛槍上了戰場,有許多支前的老百姓可都是女人也參加戰斗,現在為啥不行!我可是向先輩們學習的,他老人家也說了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讓敵人陷入人民戰爭的海洋。」蕭楚北眸中含笑,不緊不慢地振振有詞地說道,眼角眉梢是自信滿滿,同樣的也不缺令人咬著後牙槽的挑釁。
那小樣兒怎麼看怎麼欠扁,誰給說他憨厚老實來著!卷起袖子,出來,咱們好好的‘談談‘!
「立……正!首長到!」門口衛兵通報道。屋內所有大小軍官立刻如標槍般站立了起來。
「听說你們輸了。」徐振山進來之後,狠狠的瞪著藍軍的指揮官,「而且還是剛開打就被別人將老窩給一鍋端了!」
「報告首長,是他們紅軍使陰謀詭計。我們輸得冤枉。」藍軍指揮張青瞪著眼楮蕭楚北不服道。
「贏了就是贏了,你管使的是什麼計。」蕭楚北大著嗓門不輸陣仗的喊道。
比嗓門,他可不輸給任何人。
徐振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師長,您看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嚴肅的處理,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事情影響太壞了。」有人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處理,是要處理!」徐振山將軍帽往桌上一扔,聲如洪鐘地罵道,「我要處理就先處理你們,媽的,張青你們打的什麼仗,連槍都沒放一下,就被別人輕而易舉的將老窩給你端了,你還好意思說,什麼陰謀詭計,能打得了勝仗就是好漢。你也是參加過抗美援朝的打過仗、負過傷,立過功的人,連這點都忘了,我看你是當了干部養尊處優慣了。連吃飯的玩意也忘了。」頓了一下接著道,「這營里你去過幾次?他們平時怎麼訓練的?是不是在辦公室里把**給坐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