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蕭楚北聞言給嚇得咳個不停。
風從虎拍著蕭楚北的後背道,「你沒事吧!」蕭楚北搖搖頭,風從虎看向莊成剛道,「你不是在追求文宣隊的百靈鳥嗎?你怎麼又勾引起別的姑娘來了。」
莊成剛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我就不能有兩手準備啊!」事關男人的面子,決不能讓他們知道百靈鳥看不上他這個小連長,「我如果能升到肉蛋干部,我就去追百靈鳥還有希望。就現在這芝麻綠豆的小官,說退役就退役了,我們山溝子里不好找婆娘,我娶她不行嗎?」。
「你怎麼如此的不負責任!吃著碗里瞧著鍋里。」風從虎冷笑一聲道。
「大家都是男人,裝什麼聖人,雖然嘴上不這麼說,心里還不都是這麼想的。想找一個漂亮的姑娘。」莊成剛痞氣十足地說道。
「你那狗爪子少往人家姑娘身上踫。」風從虎怒瞪指著他道。
「在什麼山上唱什麼山歌。」莊成剛振振有詞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她是誰?」蕭楚北按耐住怒火說道,一雙黑亮的眸子緊緊地盯住他。
「知道,她是我們救的那個被知青拋棄的傻姑娘,我肯娶她,他們家說不定拉著我的手直說謝謝。」莊成剛信心十足且自我感覺超好。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就你這態度,你還想再毀了人家一次是不是。」蕭楚北雙拳緊攥,指甲在手心摁出了白色的月牙印記。
「你沒資格管我,咱倆可是評級。」莊成剛雙眼怒瞪著蕭楚北道。
「好!我沒資格管你。」蕭楚北卷起了袖子道,「但作為你的老戰友,我有資格教訓你。」說話當中一拳就朝著莊成剛揮舞過去。
猝不及防的莊成剛左臉頰重重的挨了一拳,人撲通一下坐到了水里。
蕭楚北居高臨下地指著他道,「莊成剛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在糾纏瑤瑤。」
一拳被打蒙的莊成剛也沒有意識到他的話里的破綻,騰的一下從水里站起來,怒不可遏地看著蕭楚北他們兩個道,「好,你們兩個王八蛋,我的事不用你們管。」渾身濕透的他,站起來還真是冷,淌著水上了岸拔腿就跑了。
風從虎和蕭楚北兩人上了岸,風從虎看著他道,「接下來要怎麼辦?那個華家丫頭,在感情上已經吃了一次虧,又來了莊成剛這個大騙子,萬一再被騙了可咋辦啊?」對于華珺瑤在演習時幫助他們,風從虎是很感激的,自然不希望她在遇到感情騙子,「要不把這個臭小子送到團里,讓團里治他。」
「這沒用,以他軍官的身份可以追求駐地的女青年,如果他咬定了自由戀愛,我們反倒里外不是人了。」蕭楚北想也不想地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風從虎著急道,「莊成剛那王八蛋真不是個東西。」
「得想個辦法讓莊成剛自己知難而退,也不能讓瑤瑤受到傷害。」蕭楚北擔心不已道。
「這個簡單,你去揭穿莊成剛的真面目,他腳踏兩只船。」風從虎輕松地說道。
「沒那麼簡單?不知道他們倆進行到什麼程度,感情的事,不好說啊!」蕭楚北眉頭擰成個川字,內心更是焦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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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蕭楚北心里一直惦記著,尤其是在瀑布下他去了幾次都沒看見華珺瑤,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是的,團團的轉。
最後逮到六耳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讓他給華珺瑤送了一封信,信沒有署名,只說出來一見,談一談。
傍晚十分蕭楚北等在瀑布下,時不時地朝華珺瑤來的方向張望。
當看見華珺瑤遠遠的走來,蕭楚北真是喜上眉梢,躍下大青石,疾步朝華珺瑤走去。
「瑤瑤,你總算來了。」蕭楚北看著她高興地說道。
華珺瑤俏生生的凝視著蕭楚北,臉色有些黯然的開口說道,「你找我有事嗎?」。她決定先听听他怎麼說,以不變應萬變。
看他怎麼說︰是來說她別痴心妄想絕交的,還是來替他的戰友做說客的,還是關心她的。
蕭楚北沒見著人的時候,坐立難安,見著人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蕭楚北看著還站著的華珺瑤趕緊說道,「我們坐下說,坐下說話。」說著彎腰把腳下的鵝卵石用手就那麼粗魯的擦了擦,跑到潭邊彎腰洗了洗手。
華珺瑤眼眸微微閃了一下,坐了下來。蕭楚北洗完手甩著濕漉漉的手,走了過來,挑了一個鵝卵石坐在了她的對面。
「你想說什麼?」華珺瑤淡淡地問道。
看著神色平靜沒有絲毫起伏的她,讓蕭楚北更加捉模不清華珺瑤,局促不安地看著她磕磕巴巴地開口道,「我……我……你對成剛是怎麼看的。」
華珺瑤望著坐在不遠處的蕭楚北,不禁暗暗苦笑了一下,「問這個干什麼?你想知道什麼?」她警惕地看著他。
「他又找過你嗎?」。蕭楚北追問道。
「是啊!就像是狗皮膏藥是的,甩都甩不掉。我該稱贊他不愧是偵察兵出身嗎?」。華珺瑤自嘲一笑道。
「那是他慣用的追女孩子的手法,死纏爛打。」蕭楚北羞赧地看著華珺瑤,身體有些不易察覺的緊繃,「這麼說我的老戰友不知道你會怎麼看我,從朋友的角度講,那小子是好樣的,鐵骨錚錚,不是個孬種。」話鋒一轉道,「可是對女孩子來講不那麼理想。」摩挲著下巴,猶豫了下,抬眼看著華珺瑤道,「可以說個不太誠實的人。」結結巴巴地又道,「換句話說,他還在男女問題上不怎麼懂事,是可以這麼認為。」組織了下語言又道,「反正是在對待女同志這個問題上可以說是不太嚴肅的。」趕緊又道,「我對你有些不太放心。真的有些擔心。」
華珺瑤看著他費了老鼻子勁兒,磕磕巴巴的把話說完,看在他是真心實意地關心自己。心底莫名的雀躍,算你識相,沒有把自己想的骯髒不堪!
難得的有個談的來的朋友,她還真不想失去,害得自己白擔心了半天。
于是故意說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