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說瑤瑤和我不合適嗎?我應該找個有背景的,後台強的,對我事業有幫助的。」蕭楚北一本正經地說道。
「連長,咱能不在提這事嗎?」。風從虎可憐兮兮地說道,「瑤妹妹有著鄉下人的質樸、善良,自身能力不比城里人差,會是一個賢內助的。」
「我看重的可不是這些外在的,而是她自身的品質——堅強!從人生的最低谷爬起來,已經很不容易,現在活的恣意,人就該這麼活著。」蕭楚北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道,頭頂著濃密的樹葉和樹干相互交錯著,泥土的氣息與晚霞交匯在一起,形成獨特背景。
風從虎那個牙酸啊!不甘心地說道,「你在這兒對著我夸瑤妹妹有什麼用,你當面跟她說啊?」擠兌他道,「你說你,干事雷厲風行的,打仗更是沖鋒陷陣的,怎麼這一回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兒似的。沒有一點兒的行`.``動力。」
蕭楚北沉思了許久才道,「你也說瑤瑤受過情傷,我怕把人嚇跑了。」
風從虎聞言點點頭到哦,「這倒是!」接著又道,「不過那陳世美能跟你比嗎?」。
「處對象和行軍打仗一樣,要講究戰術!」蕭楚北蠢萌地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
「噗……還戰術!」風從虎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道,「不過你這笑容,我開始替瑤妹妹擔心了。」
蕭楚北的心思可沒有和他這張臉表現的憨厚、老實。也許剛入部隊的時候,有著農家孩子的質樸、善良,一根筋兒。
然而部隊是個大熔爐,這些多年過去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心思細膩的他,可是精明的很。
說他卑鄙也好,利用了瑤瑤的愧疚心里,現在兩人不是‘朝夕相對’嗎?
夕陽光線落蕭楚北的背後,像是替他籠罩了一層金色的光圈。
風從虎莫名的打了寒顫,不過趕緊搬好小板凳,坐在一邊兒等著看戲。
蕭楚北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話鋒一轉道,「哎!我可是听說了,某人躲著女同志,都不敢出軍營了。」
「別听他們胡說,我跟那女的,沒關系。」風從虎趕緊否認道。
都怪老爹、老媽泄露了行蹤,招來了跟屁蟲。堅決不能從了二老的心願,真是開玩笑,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玩兒什麼‘包辦婚姻。’
蕭楚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風從虎看著他提高聲音道,「我說真的,別不相信,我跟她沒關系。」不知道是說給蕭楚北听,還是說給自己听。
「你不用這麼大聲,我听得見。」蕭楚北點點他的心道,「你心里想清楚了就好!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繼續將割來的豬草喂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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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職審查的蕭楚北有了大把的時間,看著床上新買的白襯衫,黑長褲,插上門,穿在了身上,站在鏡子前。
看著鏡中的自己,大腦袋板寸頭,模著還扎手,不像人家的頭發流光水滑的。鏡中人典型的國字臉,劍眉大眼,古銅色的粗糙的皮膚,鼻直口闊,穿上這身衣服,怎麼看都和文質彬彬,風度翩翩扯不上關系。
蕭楚北轉轉身,特意的來回的踱了幾步,隨時的保持軍容軍姿,骨子里刻進了正步,是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改變不了的這身兵味兒。于是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蕭楚北搖頭失笑我真是腦袋發昏了才听虎子的言論,穿上這個根本就不像自己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
「誰?」蕭楚北嚇了一大跳,聲音有些發緊道。
「是我,連長,大白天,你關著門干啥?」風從虎在外面說道。
「你等一會兒?」蕭楚北飛快的解著扣子,麻溜的月兌下黑長褲,「這衣服放哪兒啊?」眼楮掃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根本無處可藏。
嗨!與其藏,他大方的將衣服疊的整齊,放在了床上。
「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連長干什麼呢?去晚了,老爹該罵我們了。」
「這就來。」蕭楚北麻溜的穿上軍裝襯衫,軍褲,打開了房門。
風從虎看著他道,「你在屋里偷偷模模干什麼呢?」閃過他刺溜一下鑽了進去,「干什麼見不得……。」看見床上的白襯衫,黑長褲,轉過身,曖昧地看著他道,「嘿嘿……還是著急了吧!我還真當你穩如泰山呢!連長這是你買的,穿了嗎?好看嗎?是不是文質彬彬。」
蕭楚北神色如常地說道,「對,是我買的,給大佷子買的。」說謊不帶臉紅的。
「連長別裝了,給自己買的我又不會笑話你。」風從虎指著他笑道,「老實說天天穿這身軍裝,換一下也沒什麼不可以?」
「這是給我佷子買的。」蕭楚北嘴硬道。
死鴨子嘴硬,風從虎靠近床上道,「那我可要好好的看看這衣服了,我記得靖恆大佷子可沒你壯,也沒你高。」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蕭楚北懊惱地說道,「行了,這是我買的,後來覺得這樣太傻。」
「哈哈……」風從虎笑的前仰後合的,眼淚都出來了。
蕭楚北眯起眼楮磨著牙齒道,「笑夠了嗎?」。
「夠了,夠了。」風從虎趕緊說道,他可知道見好就收,惹毛了連長,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自己。
風從虎看見桌子上的橘黃色的還冒著氣泡的汽水,賊兮兮地笑道,「這是給瑤妹妹準備的。」
「是啊?咱老是吃人家的多不好意思。」蕭楚北說道。
風從虎聞言面容一滯,「我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啊?」
「嗯!」蕭楚北伸出手道,「拿來。」
「什麼?」風從虎不解說道。
「糖票啊?」蕭楚北理所當然地說道。
「好好好!等著。」風從虎嘀咕道,「反正那玩意兒我也沒用,都給了戰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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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珺瑤看著眼前的橘子水,嘴角直抽抽,「小孩子才喝的玩意兒,你看我小嗎?再說了當兵的錢很多嗎?以後別浪費錢了。」
「禮尚往來,我們總不好意思總吃你抓來的野味兒。」蕭楚北伸著手,堅持地看著她道,「你不拿著我們會于心不安的。」
「喂喂!連長,你想討好瑤妹妹,干嘛總把我帶上!」風從虎在心里月復誹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