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華珺瑤用的可是最簡單的格斗招式,你們可是都學過的?」沈冰輕飄飄的聲音比剛才尹烈被人家一招制服更恐怖。
這麼領會她意圖,沈冰看向華珺瑤的眼神簡直是太喜歡了。
那瞬間整個新兵連的優秀格斗士兵都在問自己,如果是他們,能不能將這簡單的一招發揮到極致,短短幾秒內就將如此高大的壯漢給制服!
不可能。
男兵中有很多人都跟尹烈比試過,他們能夠輕而易舉的被尹烈制服,但卻沒有達到這樣輕松的程度。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男兵心里都在罵娘,靠,她們女兵都是些什麼鬼。
「不錯。」面對華珺瑤亮瞎人眼的動作,沈冰頗為贊賞地點了點頭,但臉上的驚訝卻完好的被掩飾了下去,知道她厲害,沒想到這麼厲害,她淡淡的掃了眼兩個人,「歸隊!」∼
「是!」
「是!」
听從沈冰的指令歸隊,華珺瑤明顯感覺到女兵們截然不同的注視,行走間將她們的神色變化都收入眼底。
接下來的沈冰再未將士兵給拉出來比試,更不用說男女對抗了,在簡單地傳授了幾個新動作之後,他便讓男女兵們各自練習,或者是自己找對手訓練。
而剛剛華珺瑤跟尹烈的比試,可是刺激的所有人都卯足了勁想要練好,華珺瑤剛剛漲了女兵的士氣,且讓女兵們感覺到強烈的威脅,自然是加倍努力想要練習。至于男兵們,怎麼能夠容得自己在女兵面前丟臉?自然是能多狠就有多狠,勢必一雪前恥,實在是奇恥大辱啊!堂堂七尺男兒,連續的輸在兩個女人手里,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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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干的漂亮。」風從虎高興地說道。
蕭楚北提著的心終于落到了肚子里,緊攥的拳頭,松開了,手心間留下一排的泛著白痕的月牙印。
華珺瑤感覺到蕭楚北的視線,望了過去,雙眼噴火怒瞪著他,男人果然不能相信,都是一個德行。
蕭楚北察覺到她的怒火,只是一頭霧水,無辜地看了看她。
「走吧!」蕭楚北揮手說道。
一行人邁著整齊的步伐離開了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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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讓他們自行訓練,女兵們齊齊松了口氣,還好不是捉對廝殺,不然的話女兵們肯定全軍覆沒。
她們可沒有華珺瑤那麼好的身手。
一上午沈冰就在操場上游蕩,觀察他們之間的動作,見到不對,便上前糾正。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接下來的時間里,沈冰挑人,讓他們做好與壞的示範。
日頭爬上頭頂中央,「解散!」沈冰的口令猶如天籟一般解救了刻苦訓練了一上午的士兵們。
尤其是受罰的士兵,簡直猶如大赦啊!
終于可以吃飯了,肚子早就餓扁了。
吃完午餐,便是休息一個小時,然後繼續格斗訓練。
原本格斗訓練只有半天,可是由于男兵先前的教官離開,耽誤了不少訓練,所以今兒格斗訓練一整天。
新兵們很糾結,一方面不用枯燥的站軍姿,走正步,可另一方面,格斗太累了,一直都在拳打腳踢,動不動就磕著踫著了,男兵皮糙肉厚的倒還好,女兵們細皮女敕肉的,半天訓練下來,就全身青紫了。
然而這就是部隊,不存在偷懶和退縮。
吃過晚飯,華珺瑤避開了人群,揪住了蕭楚北,走到偏僻的地方,一把甩開了他的袖子。
「蕭楚北。」華珺瑤怒瞪著他道,真是憋了一天了,一肚子的火。
「干嘛這麼凶巴巴的。」蕭楚北後退一步道,繼而問道,「你要發脾氣,也得先告訴我理由啊?」
華珺瑤上前一步,怒氣沖沖地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的不老實啊?」頓了一下又道,「本來我以為,你至少是個正直老實的人。所以我也就沒有多設防,把自己的心里話全都老老實實地告訴你了。」
「等一下,你在說什麼?」蕭楚北無辜地眨眨眼道,攤開雙手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原因呢?沒頭沒尾,你就對我發脾氣,我真是比竇娥還冤。」
「今天早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相親的事。」華珺瑤雙眸瞬也不瞬地看著他質問道。
「啊!原來是為了我要相親的事,你才這麼生氣的。」蕭楚北一臉的心花怒放道。
「蕭楚北。」華珺瑤無語地看著他道。
「等一下,這是很好的兆頭啊?」蕭楚北開心地說道,這嘴差點兒咧到耳朵根兒了。
溫柔繾綣地說道,「听說我要相親了,你就生氣了。沒經過你的同意,擅自要去相親,讓你生氣了。」
華珺瑤惱羞成怒道,「我說你怎麼听不懂人話啊?」
蕭楚北無辜地說道,「不然,你干嘛生氣啊?听說我要去相親,你應該敲鑼打鼓才行啊?終于可以擺月兌我了,你沒有理由生氣啊?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華珺瑤被堵的啞口無言,卻又極力辯解道,「不是資不資格的問題,我生氣是因為你不正直。」
蕭楚北訕訕一笑挑眉道,「我有必要一定要像你匯報這件事嗎?」。
面對他的理直氣壯,華珺瑤氣急敗壞地說道,「當然有了,我如果是早知道,我早上也不至于會那麼說,說那些無聊的話。」難堪地別過臉道,「雖然被你拒絕了。」
「我沒有拒絕,我是說,我會好好考慮。」蕭楚北認真地說道。
「不用!」華珺瑤立馬說道,「我現在告訴你,我收回了,我要收回我說的話。」說著抬腳離開,「真是倒霉,我居然會踫到這種事,丟死人了。」
蕭楚北一把抓著她的胳膊,「你別在耍我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好笑的努努嘴道,「我真是中邪了,你生氣,我才是應該生氣的,你這個壞女人。」
「壞女人?」這個名頭華珺瑤堅決不背,轉過身看著他道,「我哪里壞了。」
「你一點兒都不單純,以捉弄別人為樂趣,可以說是邪惡。」蕭楚北單手插兜‘數落’她的罪行道。
「等等!」華珺瑤立馬制止道,接著又道,「我是不單純,經過事故,有過黑歷史的女人,這輩子身上的污點想擦都擦不掉。」話鋒一轉道,「可是我什麼時候捉弄你了,我怎麼邪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