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兒,說什麼呢,他二人一晚上都沒睡覺,就被你喊去砍樹枝,你真當他們是鐵人不成?」容修好笑的說道,這林菀雖然喜歡這樹的模樣,但是對于這兩人的行為還是很生氣的。
「我叫他們不睡的?隨意冒充別人的朋友,半夜在別人家進行斗毆暴力事件,毀壞他人財物,我只是讓他們去砍一天樹枝怎麼了,還便宜他們了!」林菀冷哼一聲,想要在林家好好待著,就得听她的話,不然隨時可以走人。
「不想遵從我的規矩可以,立馬走人,不要賴在林家!」林菀說著便進了浴房,當真是以為自己武功高強就可以為非作歹?
大半夜在別人家舞刀弄劍,還把別人的樹給砍了,雖然這樹的樣子還不錯,但是不代表她能原諒他們兩半夜在別人家打架的事情。
容修听完林菀的話,又看看地上一臉菜色的兩人,只能雙手合十,說句自求多福吧。
原本以為林菀很好客,現在想來,林菀本就不喜歡家里人多,至于林家有那麼多人,那都是自己人啊!
而且那些人都是听林菀話的人。
寒天本就是桀驁不馴之人,大師兄也是一意孤行,這兩人完全就不會听林菀的話,不知道要怎麼辦。
秦隱和寒天站了起來,半靠在門邊,寒天一臉瑟的看著秦隱,他就不信他搞不定這孩子。
果然,林菀一出門,面前就多出了兩沓銀票。
「你們什麼意思?」林菀雙手環胸,挑眉看著面前的兩人,一臉笑意。
「可以待在林家。」寒天一笑,很隨意的就把銀票塞在了林菀的手里,他可是隨時關注這秦隱的動作,看到秦隱拿銀票,便毫不猶豫的把全身家當給了林菀。
「那你呢?」林菀看著秦隱,然後問道。
「住宿費和伙食費!」秦隱說的很明確,也把銀票塞在了林菀的手里。
「嗯,請隨意,你們開心就好!」林菀一笑,拿著銀票便離開了,這有錢不賺,王八蛋啊!
什麼規矩什麼的,以後再說,別說什麼不為五斗米折腰,這人都要餓死,一個饅頭都能收買。
更不要說林菀現在最缺的就是錢,這給錢的就是上帝,他們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反正土豪,任性唄。
「菀兒,你不能這樣啊?剛剛說好要听你的規矩的!」容修看著一拿到錢就變了模樣的林菀,便連忙說道。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愛錢啊,剛剛還一臉嚴肅的要懲罰二人,現在卻讓他們隨意還真是見錢眼開。
「你給錢,我也可以讓你隨意在林家吃喝玩樂!」林菀嘿嘿一笑,丟下這句話便進了客廳,然後上樓,回屋。
看著手里厚厚的銀票,林菀興奮的在床上滾了幾圈。
這和土豪做朋友真好,一出手就是幾千兩,眼楮都不帶眨一下的,哈哈,多來幾次多好。
但是她也不能太過分了,大不了給他們兩人一人一張糕點店的鑽石會員卡好了!
吃喝一律打一折!
林菀說做就做,立馬拿出紙筆,開始設計這會員卡。
消費滿十兩可以得一張青銅會員卡,滿五十兩是白銀會員卡,滿一百兩是黃金會員卡,滿五百兩是鉑金會員卡,滿一千兩,便是鑽石會員卡!
只要是店內所有商品,拿著鑽石會員卡,就可以得到一折優惠。
但是這會員卡得獨特一點,萬一被模仿就糟了!
嘿嘿,林菀想了想,眼楮一亮,這兩個Q版人物就出來了。
以後這會員卡上就畫上屬于那個人的Q版形象就好了,誰也不能模仿,哈哈,自己真是天才!
設計好圖紙後,林菀想著明天到鎮上去鐵匠鋪打出來。
對了,還有自己家糕點店的名字和LOGO啊,這些也要呢!
不過這糕點店叫什麼呢?
店面就叫花馥閣,至于LOGO,林菀嘿嘿一笑,畫上了一株紫菀花。
看著這卡片的樣子,林菀滿意的點點頭。
正面就是糕點店的名字和LOGO,背面這是這個人的Q版形象和名字,看著就很可愛嘛!
因為林菀收了寒天的錢,所以這寒天也在林家住下了,只是吃飯的時候,蓮止看到寒天,便一愣,然後就不停的冒冷氣,看得林菀眼楮直抽抽。
這幾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還有仇?
「蓮兄,你這是怎麼了?」寒天看著坐在輪椅的上蓮止,有些好笑的問道。
「他癱了」林菀見蓮止不說話,便說道,但是說出口便覺得不對。
蓮止也不算癱吧,好歹他還有復原的機會。
「你的寒毒解了?」寒天把手搭在蓮止的手上,然後驚訝的說道。
「我解的。」林菀一笑,然後說道,說起這寒毒,林菀都覺得這是個意外,本來是想幫蓮止解蝕經毒的,不止怎麼就解了寒毒。
這全是因為練完想到拔火罐,這可以把毒素給拔出來,沒想到卻把蓮止的寒毒給去了,倒是搞了一個大烏龍。
不過容修更佩服林菀了,這是只隨便試一下,都能解了自己師父都沒辦法解的寒毒。
「你會醫術?」寒天一愣,這寒毒怎麼可能被一個孩子解了,那他忍受了這二十多年的痛苦又算什麼?
「會。」林菀點頭,但是看著寒天有些陰沉的臉龐,便朝後退了幾步。
「那你幫我看看!」寒天臉色忽然一邊,把手伸到了林菀面前。
「哈?」林菀瞬間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蓮止的寒毒,是我下的,不過蓮止吃的不是藥,是我的血。」寒天看了一眼蓮止,這才說道。
「嘔~」蓮止臉色有些發白,瞬間就惡心了,說是毒藥他還不恨寒天,說是血,蓮止那就想站起來砍了寒天。
但是他現在卻動不了!
「那就說說,有寒毒的人其實是你?」林菀看著蓮止,又看看寒天。
「對,每個月的十五,我的寒毒都會發作,然後整個人會失去理智,那天晚上若不是隱公子,我估計又要釀下大錯!」寒天說著便低下了頭。
他從小就中了這邪惡的寒毒,第一次寒毒發作就是他八歲那年的中秋節,他一人血洗了自己的村莊,無論是自己的爹爹和娘親,還是村子里的百姓,都無一幸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