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喚作阿樂的男子明顯很受用,即便金庭此刻的聲音透著格外地漠然。
大掌從金庭的臀部開始慢慢上移動,而後重重撫模著來到了金庭的頸部,雙手重重地箍上了她的脖頸,一下又一下的輕捏著,迫使著金庭的身子不斷地在阿樂的身上擦踫著。
男人滿是饑渴的神色,令人作嘔的嘴又一次舌忝上了金庭的唇,重重地咬了一下,才壓著粗喘道︰「有你,那種丫頭我自然看不上。」
話剛說完,手已是沿著金庭大敞著的領口往里模去。
又一聲嬌喘發出,金庭的身子已是完全攀附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嘴邊一抹重重地銀笑,手中猛地用力,已是打橫將金庭抱起往屋內走去。
橫躺在男子的懷里,金庭的嘴始終與阿樂纏在一起,直到男子的腳輕輕將門勾起,便是在門還有一條縫關的時候,金庭這才抬起了眼,看向了門外,那個衣衫單薄始終低著頭的女孩。
紅唇輕動,聲音卻是實實在在的冷綿。
「滾出去。」
吱呀一聲,門終是關了起來。
兩道身影瞬間糾纏在一起,發出了不可名狀的聲音。
屋外,杜煙兒的袖中的手已是緊緊地攪在了一起,耳邊不斷傳來的,是令人心頭陣陣泛嘔的聲音,身子出顫抖著,杜煙兒腦海中一片空白。
「啊——」屋內又一聲響起,重重地落在了杜煙兒的耳里。
淚水,終是因為驚恐而落了下來,再沒有猶豫,杜煙兒直接起身往院外跑去。
腦海中盤旋著的,是自己的娘親所做的那些令人心生羞恥的事。
如水的淚,落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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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不停,杜微微已是讓紫蔻速度將選中的衣服送去宮里,自己慢騰騰地從榻上起身,想著挑一身清爽顏色的衣服,卻沒想,下一瞬,沉木的聲音已是從門口傳來。
「王妃!」所說如沉木往常一般,杜微微卻是極為心細,听出來他話語中的焦急。
眉頭一皺,再也不細細地去挑選那衣服,徑直拿起了手邊的一件,一個旋身,便往身上披去。
沒過片刻,屋門已示被打開。
「怎麼了?」聲音揚起,杜微微已是穿戴整齊,頭發松松地系了一個綰帶,詢問的話邊出口邊攏了攏自己的披發。
沉木咽了咽口水,眼神垂下,頓了許久,才說了話︰「王爺。回府了。」
眉頭輕挑,杜微微明顯有些疑惑,昨晚沉木確實告知自己王爺未回府,可現今他們關系已是僵硬,自己又怎麼有理由去關他的去向,只得點了點頭道︰「嗯。」
說著,身子已是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往院子里走去。
沉木的身子很快便落在了杜微微的身後︰「王妃……」話出口,卻是欲言又止。
杜微微回過身,看向沉木不似往常一般的神色,開了口︰「我知曉了,王爺回府了。」
「王爺他……」沉木的話又一次停頓了許久。
終于感覺到有些不對,杜微微身子不動,眼神有些沉沉,看向他。
「王爺他,帶回來一個……女子。」沉木的呼吸仿佛都滯了一瞬,有些艱難地說出口。
良久,整個院子里,再沒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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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院里。
便只剩下了屋內的兩人。
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無不描述著屋子之人翻雲覆雨的情狀。
終于,男子一個狠狠地挺身,身子終是松懈了下來,翻過身子,從金庭的身上撤下。
金庭松開摟住男子的手,面色潮紅著,語氣依舊嬌媚︰「阿樂~」
男子早已是氣喘吁吁,平復了下氣息,一把將金庭摟入了自己的懷里︰「怎麼,小妖精還想要?」
金庭的臉埋在了男子的臂膀里,嬌笑一聲︰「討厭~老頭子可是快回來了,你啊~可是等著下次吧~」
說著,手已是打著旋落在了男子的身上。
阿樂的手不停地撫模著金庭的肩,錦被下,兩具赤luo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隨著濃重的呼吸起伏著。
金庭本埋在他臂膀里的臉上終是滑過了一道光,眼神里也是瞬時充斥著不甘和怒意,薄唇輕啟︰「阿樂~」
「嗯?」听聲音便知曉,男子很是受用。
「你在宮里這麼久,那豐谷節的事兒……」金庭的話未完全說出,自己早先便托他打听關于豐谷節各家閨秀的百谷之物,後日便是豐谷節了,自是要再詢問一遍。
阿樂嘴邊輕輕一笑,轉過臉,面對著金庭,臉上的調笑意味極為明顯︰「怎麼,沒點好處?」身子轉過,已是貼上了金庭的。
金庭只覺得身下一陣異樣,心頭早已是沉怒不已,卻是強忍著不快,聲音妖媚道︰「阿樂~告訴人家嘛~」
男子的手已是抬起,又狠狠地模了模金庭的胸口,這才咬著她的耳朵開了口。
「你想知道哪家的?」
金庭先是一愣,而後卻是明白過來,看樣子,這是有戲了!
手撫上阿樂的胸膛,金庭的聲音越發柔媚了起來︰「我想知曉……」停了一瞬,金庭的音調陡然間冷靜大片,「皇後娘娘的。」
也便是話音剛落下,阿樂的本摟著金庭的手明顯僵住了不少。
停了好長一瞬,男子的神色才緩了過來,看向金庭的眼里明顯有了絲戒備︰「你想做何?」原本金庭求自己留意宮中關于百谷之事時,說的只是想知曉那些大家小姐的百谷,怎的突然變了,竟想知曉皇後娘娘的?!
金庭的神色也有一瞬慌亂,不過瞬時便被她壓了下去,手上動作不停,已是順著阿樂的胸膛慢慢地往下滑去。
「我就是……好奇嘛。阿樂你告訴我好不好~」聲音甜膩,手也已是探到了男子的身下。
只听得男子一聲悶哼,大掌很快便捉住了她的手,先前的防備早已是消散殆盡,一個翻身,又已是將她壓在了身下︰「告訴你也無妨。皇後娘娘的百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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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一聲蒼老的聲音在離杜煙兒不遠處的小道上響起。
杜煙兒臉上的淚水早已是被吹干,只留下了深深的淚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