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看著送來的梓樺宮的資料,手不斷的摩擦手中的紙張,在心里想道︰你們還是要插手了嗎?攪和到這里面終究是一條危險的路,一個不小心就是滅頂之災。隨即手中的紙化為烏有。
「公主,靖和笙回來了,但被皇上的人帶到了書房。」婉兒皺著眉頭進來說
「這些不是讓你皺眉的原因吧!」墨嵐低聲說道。
「董家的人也在,他們在皇上那邊不知道做了什麼,皇上對他們很生氣。」婉兒如實道。
「董家的人他們不論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董家的在對他們出手,想把手伸到我的身邊,不是嗎?」。墨嵐淡然的說道。
「公主。」婉兒喊了一聲墨嵐。
墨嵐站起來說︰「走吧!」說著就帶著人往皇帝的書房去。
當墨嵐來到的時候,書房內一片冷凝,墨嵐的到來*打破這一室冷凝。
「父皇這麼生氣做什麼?」墨嵐的聲音在這一室冷凝中響起。
「你怎麼來?」千木皇緩和的神色說道。
墨嵐輕笑了一聲說︰「我不可以來嗎?父皇。」
「可以,不知道你來這里有什麼事?」千木皇問道。
「沒有事就不可以來了嗎?」。墨嵐看向燕北靖和穆笙說。
「自然可以。」千木皇自然知道她來的目的,可她從進來就沒有說過正題。
墨嵐看向著燕北靖和穆笙說︰「跪了這麼久不累嗎?起來吧!」墨嵐的話說完他們就起來來了。
董候爺董均禮大聲說︰「三公主你這是做什麼,皇上還沒發話,你就擅自讓他們起來。」
墨嵐縱容的說︰「你也說了我父皇還沒有發話呢,你對著本宮大呼小叫什麼,蔑視我們皇家嗎?」。
董候爺被墨嵐的話心驚,不敢說話,但也對墨嵐怒火中燒。
「父皇不知所為何事對他們這麼生氣。」墨嵐看著千木皇說。
「沒事,這些事情你不用管,你若有空多出去走走,一個人悶著不好。」千木皇關心的說。
「我知道了,父皇如若沒有,我就先回去了,他們也跟我一起走,我找他們有事。」墨嵐笑著說。
她的話剛說完,董均禮就怒道︰「三公主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我有嗎?」。墨嵐反問道。
千木皇的臉色也嚴肅起來說︰「嵐兒,他們還有事在身,不能隨意離開。」
「父皇,找他們有事何不說出來,讓我也听听。」墨嵐的臉色一成不變的說。
「三公主,這不是你一個女流之輩能插手的。」董候也強硬的說。今天之事絕不能失敗。
「我一個女流之輩怎麼了,插手這些事情怎麼了。」墨嵐說。
「嵐兒,這事關重大,這是你能摻和的。」千木皇說。
墨嵐收斂起自己臉上的笑意說︰「父皇什麼意思我知道,可我便要管,父皇要如何。」
千木皇怒道︰「墨嵐。」董候爺看著千木皇發怒,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
「父皇這就生氣了,不知道父皇生氣的時候是否想到我會怎麼做。」墨嵐的話就向一盆冷水一樣澆下,一下子讓他冷靜下來。
「你想做什麼。」千木皇冷靜下來無奈的說。
「我想做什麼,不如說父皇想做什麼,有些事情想必不用我來說了吧。」墨嵐說。
「墨嵐,你到底想干什麼!」千木皇又大怒道。
墨嵐看著被她說中心事的腦羞成怒的樣子說道︰「父皇這般生氣做何。」
千木皇看著從進來就沒有做過什麼,可偏偏就能夠惹的他大怒。
燕北靖和穆笙從進來這里沒多久就再也沒有說話,就是現在墨嵐想將他們帶有,惹怒千木皇他們也沒有說話,因為不需要,他們相信她。
「如過沒事我們就帶著他們走了。」墨嵐甩袖離開。離開前看了董均禮一眼,那一眼讓他感覺到她似乎看穿了這一切。
在墨嵐走後,董均禮上前說道︰「皇上,公主太過分了。」
「過分?」千木皇說了一句。
「皇上不可在這麼縱容三公主,在這麼縱容下去終會釀成大禍的。」董均禮像忠臣一樣勸柬著千木皇,至于他想做什麼恐怕只有他知道了吧!
千木皇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良久,千木皇才說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會讓人通知你的。」千木皇沒在讓他說話,直接讓他下去。這讓董候爺有些皺眉,但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董候爺離開後,在心里想到︰墨嵐終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上,到時候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而這一日很快就到來了。
董候爺心里想什麼,面上一點都沒有顯露,而剛才燕北靖和穆笙的事情本就是他的算計,仿佛不是他做的一樣。
而墨嵐離開後,帶著燕北靖和穆笙回到她的院子。
墨嵐看著他們問道︰「怎麼回事?」
「公主,是董均禮。」穆笙說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燕北靖冷漠的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墨嵐跟他有仇呢。
「我知道,他做了什麼?」墨嵐喝了口茶說道。
「擅離職守,違抗君命。」穆笙的說了八個字。
墨嵐瞬間明了,用這種方法動他們,的確是一個好主意。欲加之罪,百口莫辯。說的越多錯的越多,不如不說,更何況這樣的事他們不會做,也不屑做,更何況他們不會做讓人抓他們的把柄來給他們找事,來給人機會來找他們公主麻煩的機會。
墨嵐低著頭,看著手里的茶杯,然後說︰「軍中的事情怎麼樣了。」
「軍中暫時無事,邊關沒有什麼大的戰事。」穆笙匯報道。
「風雨欲來風滿樓,一切不過是暴風雨雨前的寧靜,事情隨時都有可能來,你們多注意些,別出事了。」墨嵐有些不放心的的說道。當年的事情她現在都清楚的記著,她不想再看到他們出事。
「是。」穆笙和燕北靖回道。
「你們兩個都沒什麼事吧。」墨嵐問道。
他們搖搖頭表示沒事說道︰「公主來的很快,他根本來不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