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水有些涼了,我在幫你加點熱水吧!」婉兒模著水有些涼了,和墨嵐說道。
「好。」墨嵐應了一聲,「把這幾天的事情都告訴我。」
婉兒將這幾發生的事情告訴墨嵐,看著墨嵐靠在浴桶上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婉兒擔心的喊了一聲︰「公主。」
墨嵐睜開眼楮看到婉兒的關心︰「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擔心公主會有事。」
「婉兒,我不會有事的。不會因為那些人的威脅而妥協什麼的,如果我妥協了表哥就該更加不好了。」
「公主,我們一定會早點救出表公子的,到時候他們就在也不可能威脅公主了,到那時候一定不會在放過他。」
「那是當然的。」
……
「這是什麼意思!」墨嵐還沒有去皇宮∼,就有人送上門來,看著有人不停的,把東西抬進她的府邸。
「這是給你的聘禮。」百里擎看著墨嵐溫柔深情的說道。
溫柔深情,用來惡心她的差不多,很少有人能讓她把情緒表現在臉上。
百里擎看著墨嵐的表情,她表現的如此明顯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臉上的笑僵了下來,內心惱怒其墨嵐。
「聘禮,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答應這婚事了。」墨嵐臉上的神情淡淡的,語氣也沒什麼起伏,猜不來墨嵐這個時候在想些什麼。
「千木陛下已經給我們賜婚了,讓我們不日成親。」百里擎努力壓下心里的怒火。
「成親,誰要和你成親,你想太多了吧!」墨嵐用那副平靜的語氣說話,讓百里擎惱怒,就是墨嵐身邊的人也有些猜不到墨嵐要做什麼。
「我這里不歡迎,婉兒將那些東西給我扔出去。」
「是!」婉兒趕緊應道,省怕她家公主反悔。
百里擎當即沉下了一張臉來︰「墨嵐,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我那里過分了比起你們來,我可是仁慈善良了很多了。」墨嵐看著他沉著一張臉沒有任何情緒。
「別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天下人皆知的。」
「天下人皆知,那又能怎麼樣,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任你們擺布,以前沒有人可以,現在依舊是。」
「婉兒送客。」墨嵐轉身離開,現在她反而不著急去宮里了,這麼容易放過他們真的是太便宜他們了。
「嵐兒。」上官睿言在她背後喊到。
墨嵐轉過頭來,看著上官睿言︰上官大哥怎麼來了。」
「我剛才踫見百里擎了。」上官睿言關心的說道。
「他是來我這里送聘禮了。」墨嵐淡淡的說道。
上官睿言擔心的看著她︰「你答應了?」
「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他們什麼,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自以為是而已。我已經讓婉兒將他們送來的東西讓人扔出去了。」
「嵐兒,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說,不然你怎麼會,事情怎麼會走到這一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都有一種直覺她還有事沒有說出來,而那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墨嵐沒有看他只是抬頭看了自己頭頂上天空說︰「我還能有什麼事沒有說,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而已,才會讓那些人弄出這麼多事情來的。」
上官睿言不相信的說道︰「真的只是如此嗎?嵐兒你騙的了我們,你騙的你自己嗎,如果真的沒有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為什麼不敢面對我們。」
「上官大哥,我累了,我只想早點結束這些事,去做我想做的事。」
第一次他听見她說她累了,想要休息了。
「這樁婚事你怎麼解決。」
「不解決,他們自己做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為什麼要做什麼,弄的天下人皆知,不知到時候該是誰來收拾這個局。」
「你是說什麼都不要做。」
「是,什麼都不要做,就當沒有這件事,該做什麼,做什麼,不要管它。」
上官睿言也有些想不同她想做什麼︰「嵐兒,你想做什麼?」
「這件事捅這麼大,到時候倒霉的只有他們,而且什麼也不做,當做什麼也不要,他們自己安排的戲,自然有他們自己來演下去。」百里岩出現在兩人身邊說道。
「不過,我想知道你這幾天去哪里。」
「我沒去什麼地方,一直都在木城,不過是你們沒有找到我。」
「那你怎麼會一身狼狽的回來。」
上官睿言愣一下︰「狼狽?」墨嵐有狼狽的時候真的很少,他幾乎都沒有見到過她狼狽的樣子過。
「不是狼狽,是很狼狽。」百里岩說話的時候把狼狽兩個字說的很重,甚至有些咬牙切齒麼味道。
「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上官睿言擔心說道。
「我沒事。」百里岩你給我等著。
「那你怎麼」上官睿言有些不相信她說的話,因為她太喜歡隱瞞事情,特別是他們。
「上官大哥,我真的沒事,我只是去了一個地方,在哪里呆了幾天,至于狼狽不過做些什麼事,是我自己弄的。」
「你沒事就好。」上官睿言知道她隱瞞他們,但要是說了,她就不會去騙他們的。
「對了,上官大哥,你和其他人也說一下,讓他們什麼都不要做,做好他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墨嵐囑咐上官睿言道。
「好,我會告訴他們的,你這幾天也沒休息好吧,就不打擾你了,你趕緊休息會,注意自己的身體。」上官睿言應道她的話,順便在關心關心她,讓她不要有事。
「我知道了上官大哥。」
百里岩將墨嵐的頭轉向自己︰「他都走了,你還看他。」
「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墨嵐拍開他的手說道。
「是在百里擎的事情。」百里岩說道。
「算是吧,不過你也該猜到了,他們為什麼這麼做,要知道當初的話你也听到了。」墨嵐走到池塘邊看著水里的魚游來游去。
「他那是關心則亂,他那是在乎你。」宇文澈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說道。
墨嵐看看宇文澈,又看看百里岩,最後又看像水里的魚。
「一個人越是在乎什麼,越要冷靜,一切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