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箏兒不認識的。」蓮心從外面進來說道。
和她一起進來的是秋鏡淵。
「從一個身上拿來的東西。」藍楓宇說道,本來不打算給她看的,可轉念想到蓮心是她的朋友是不是該知道些什麼。說著將東西給了她。
「就是這個。」一個玉牌上面雕著一著普通的紋飾,但細看之下有奧秘。
「心兒,你認識這個東西。」看著她的神情他大概猜到了的想法。
「恩,我認識。」蓮心回應著他的話,還拿起了那塊玉牌放到光線下面,然後收了回來。
皺了下眉頭,仔細看著手里的玉牌,手不斷的描繪著上面的紋飾。腦海中不斷的想著事情。
「莫非是他!」蓮心放下手中的玉牌說道。
「你說的他是誰?」秋鏡淵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是嵐身邊的人,身份很神秘,見過他一次,他很厲害,你能從他身上拿下他的,東西,應該沒那麼容易吧!」蓮心看著藍楓宇說道。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他是誰!」上官睿言說道。
「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找他!」蓮心有些想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找他了解些事情而已。」藍楓宇有些敷衍的說道。
蓮心自然也看的出來他們不想說,所以也就沒問下去。
飛離開後,發現自己的玉牌不在了,心里嘆道︰能耐不小,能讓他沒發現的時候拿走他的東西。
飛就是那個和百里岩他們說這麼多的人,對墨嵐了解的人。
飛沒有在意,轉身離去朝著一個方向去,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又見面的,到時候不知道能不能認出他來。
百里擎大怒的看著手下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廢物,連是誰都不知道,本王養你們有什麼用。」
「殿下,恕罪,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殿下責罰。」常舟直接跪下請罪。
「擎,罰他們不著急,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百里宏帶著笑說道,可認誰看了都不會覺得他在笑,因為他眼里的冰冷比盛怒的百里擎還要可怕。
「不知道皇兄想要他們做什麼事!」很顯然百里擎听進去他的話了。
「墨嵐的身邊有很多高手,我們這次帶來的人,未必能拿她怎麼樣,他們還有用。」
「這的確是個問題,留著他們還有幾分用,等到這番事了,如果他們能戴罪立功就免了他們的處罰。」百里擎冷然道。
「屬下一定不會在讓殿下失望的。」常舟恭敬的說道,就算為了自己的命說什麼也要做到殿下說的。
「希望如此!」百里擎冷哼了一聲,就他們這些人的實力恐怕未必能做的到。
「皇上,公主沒在她的府邸,就是她自己的人都沒有找到她,就怕到時候她不會回來。」安公公為千木皇研磨說道。
「她不會不回來的,不要太小看她了,她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從沒有說,沒有表現出來而已。」千木皇批閱著奏折說道。
「皇上,公主的實力也遠沒有我們查到的那麼簡單,如若不然那些人也不會對她這麼忌憚不已。」
「她在有實力,有了弱點依舊是不堪一擊,實力的強弱可不是取決與她最強的實力,而是她最薄弱的地方。」千木皇放下手中的奏折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將那些事放在心里。
她要是能反抗的了早就反抗了,又怎麼會任人擺布,隱忍不發。
只可惜你們所有的人都猜錯了,等到了那一刻就會知道她給他們的反擊,讓他們做的那這切變的多麼可笑。
「少主,還在想她的事情,我們與她的,合作真的會成功嗎?」。木杭在旁擔心的說道。
端木絕亦搖搖頭說︰「木杭,我們終究還是小看了她,有些事情不是她做不到,而是她一直在隱藏自己而已,所以讓我們以為她會做不到,示敵以弱,有時候是為了更好的行事。」
「她真的有少主說的這麼厲害嗎?」。木杭還是有些懷疑。
端木絕亦笑了笑說道︰「木杭,就是沒有做到,交她這麼一朋友也值得了,更何況當年幾乎可以說上官睿言他們怎麼也可能活下來,就是因為她,上官睿言他們幾個還活著。」
木杭不敢置信說道︰「這怎麼可能。」可少主也不會去騙他的。
「我也不相信,可這就是事實,她做的太多的事情是我們所不知道的,我現在對她越來越好奇了。」
好奇一個人,就想要探究對方,是對一個人動感情的開始。
木杭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少主呢,真不知道那墨嵐有什麼魅力。
在說墨嵐在他師父那里一片清靜,陪著她大哥和母後還有外公他們,沒有人來打擾她,也沒有事情來煩她。
時間一晃很快,還剩三天時間就到了千木皇給墨嵐和百里擎賜婚的日子,墨嵐依舊沒有現身,墨嵐身邊的人也不著急,可以說沒有人理會外面的人。
不過公主府邸的人該干什麼干什麼,可外面的流言蜚語也越演越烈,說什麼的都有。
還有很多的人在觀望和沉默,飛當日說的那番砸在很多人心底,也有人不以為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公主府邸閉門不開,墨嵐也沒有回來。
當那些拿著僥幸心理的人,以為威脅她就可以讓她做不願做的事,那些人以為憑借這樣的威脅就能耐她如何,不要太天真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公主府邸的大門沒開,墨嵐沒有回來,這場婚事將是一場天下大笑話。
這樣的事情不過片刻就傳了出去,引的各方關注的地方和人沒有任何動靜,從這場婚事開始,作為當事人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不論是公主府還是那些和她有關的人,沒有人說任何話,做任何事,一切都只是冷眼看著那些在做。
到了現在也是一樣,就像這不是她的事情一樣,那怕天下人都在看著都沒有任何反應。
墨嵐的人都等著看他們怎麼收拾這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