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看著擋在她面前的人︰「怎麼覺得憑你們來的住我。」
「我們知道擋不住蘇姑娘,我們只想求你放過我們家主子。」
「讓我放過你們家主子,那誰來放過我,我沒有對他動手,你覺得我該好好的像以前一樣。」
「你們自己都做不到的東西,還指望我來做到,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我不欠他,從來都沒有欠他。」
不再留戀任何,她不欠他,從來都不欠,是他欠她的,憑什麼要讓她來退步來遷就他。
「我早就說過不讓你來攔她的。」在墨嵐走後又出現一個身影。
「要不是因為他,主子也不會變成這樣。」
「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明白,主子會變成這樣,她承受的比主子還要多的多,最沒資格說她到就是我們。」
看著他還不甘心的模樣,最後他又說了句︰「有些東西錯的人不是她,如果可以沒有人比她更不希望變成這樣,而你拿什麼來責怪她,來讓她為主子讓步。」
「我只是不忍心看主子一直折磨自己。」
「除非時間可以倒流,讓這一切從新來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不然他們之間永遠沒有可能了。」
「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齊石,不要在插手了,他們能夠不做敵人已是最大的安慰了。」
「曾經的心悅的兩個人要變成了敵人,這些早晚不都是要發生了。」
「那就希望那一天晚點來。」齊深的聲音隨風飄散。他們都是跟在他們主子的身邊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比誰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們之間的不可能。
墨嵐並沒有回去,而是轉身去了另一地方。面朝大海,背靠在岩石上,看著藍天,還有那洶涌的大海。
大海還真的是一樣的,不知道大海的另一邊會是怎麼樣的。就像在另一個世界的你們一樣。
墨嵐想起自己在鳳凰山的時候,那場夢,不應該是夢,她不知道怎麼回去的,但她知道那是時空之間的聯系,而她從新出現,她沒有死,忘記了在這里的一切,直到看見他,記憶漸漸的回來,可她同樣明白她在那個時間不多了,她最後最一場夢的形式結束,或許對他們都好吧!
至少也讓她知道了,他們有很多人在那個世界活的很好,有些東西從她的心中慢慢的散去,不再像以前那樣折磨她自己,可她該做的事情一樣回去做,不會就此放手的。
皇甫霽,我們之間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從林往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你我各不相干。
不知道她坐了多久,直到看見夕陽從大海的水平面上落下,天色已晚,她才慢慢站起來往城里走去。
墨嵐沒有發現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有一個一直看著她,沒有離開。直到她的身影容入夜幕下再也看不見。
「他們要向她動手嗎?」。
「他們已經對她動手了,只不過都被她擋了回去,這些年他們從沒有人在她的手上討的便宜,反而折損了很多人。」齊深回答說道。他們本來還擔心她會有什麼事,相反她不僅沒有事,反而讓那些人三番兩次的折損些人。
「她沒事就好。」他不在乎他們折損多少人,和他我家什麼關系,他只在乎她好不好。
「他們還打算利用一些來動她。」齊石他雖然對皇甫霽和墨嵐的事情有著魯莽,但在處理其他事情的時候沒人能小覷他的能力。
「繼續盯著他們。」
「是。」
「天都已經黑了,染,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風璃轉來轉去擔心的說道。
「璃兒,相信她,她不會這麼容易有事的,你坐下來行不行。」冷皓被她轉來轉去轉的頭暈。
「怎麼能不擔心,今天上去還出事來著,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模可能不擔心。」風璃怒視著她。
「那你別這樣轉來轉去的行不行,你轉的人心很煩。」冷皓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頭說道。
「她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而且她擔心也沒有道理。」南宮闕插嘴說道。
「爹,你說句話啊!」這里論輩分至
只有風湛的輩分較高,而且風湛都是冷靜的。
「璃兒,坐下來,染兒她不會有事的,就是有事你們現在去找她路僅幫不了她,也只是去拖累她而已。」他也想去幫他,可他更清楚他們根本就是那些人的對上,到時候反而會讓人拿來威脅她。
「爹。」風璃不甘的喊到。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只會拖累人的存在。」南宮闕自嘲的說道。
沈默寒沉默不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墨嵐這個時候已經回到城里,現在天已經黑了,街道生已經沒有人影,只有兩邊還有人家亮著燈給著黑暗之中帶來一絲光明。
「你怎麼在這里。」墨嵐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人影。
端木絕亦走到她的身邊︰「無事出來走走,沒想到怎麼清靜。」
「大概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帶來的影響吧!」
端木絕亦看著她,她始終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他好像在哪里見過她,只是不知道在那里見過她。
「應該不只是如此,這里聚集這麼多人,怎麼也不可能晚上這麼冷清,這有些不正常。」
「的確有些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剛才總感覺哪里不對,她沒有深想,現在經他提醒,她終于感覺到那里不一樣,那就是太冷清了,冷清的有些不正常。
「不知道是人為還是真的為鬼神之說。」
「看看就不知道了。」墨嵐淡淡的說道。
「那在下就陪蘇姑娘看看如何。」
「隨你。」墨嵐甩他兩個字,就離開了。
墨嵐速度快的像一道風一樣,端木絕亦驚于她的速度之快,武功之高,不過也隨著墨嵐像一個方向去。
直到最後停在一個地方,墨嵐站在屋頂之上,端木絕亦就落在她的身旁。
「就是在這里消失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