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寂靜,月亮被烏雲遮住,大地一片漆黑。
在這無人的黑夜里,有多少的生命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烏雲密布,天色陰沉,大雨頃刻之間便落了下來。
一夜的大雨的沖刷,仿佛是要洗去所有的痕跡。
墨嵐拿著一個吊墜在自己的眼前搖晃,墨嵐的眼楮隨著自己的眼前吊墜的晃動來轉動。
淺一臉難看的走了進來,在墨嵐的面前多少收斂起來。
墨嵐沒有開口,等著他來開口。
百里岩從墨嵐房間的方向出來,看著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墨嵐的身後。
百里岩來到她的面前,拿到她一直晃動的吊墜。
「我在你的房間里沒有找到你,沒想到你會在這里。」
「昨天夜里下雨了!」
百里岩彎下腰和她對視︰「你有事。」
「在你看來什麼我什麼時候才會沒有事!」
百里岩觸踫著她的臉頰︰「這張臉好像原本就是你自己的一樣,沒有任何的不一樣。」
任何人易容都會有破綻可尋,就是他別人或許沒有什麼,可有時候也是有些不習慣,可他看她好像沒有什麼。
「你想說的就是不這個。」
「當然不是。」
「有事就說,不說可不是你。」墨嵐從他手中拿回自己的吊墜。
百里岩站直自己的身體,低頭看向眼下的女子︰「你後悔過嗎?」。後悔救了他嗎?
「後悔什麼?」墨嵐看向他。
墨嵐看著他的眼楮,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麼。
墨嵐握緊自己手中的吊墜,站起來說︰「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做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如果可以我只希望自己不是墨嵐,不是生在這帝王家,只願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的人,過平凡的生活,或許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了吧!」
「最是無情帝王家,誰若有情便代表著什麼,你比更加的清楚吧!」
「嵐兒,為什麼要和說這些。」
「我曾有一個朋友,她曾問過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你知道我對她說了什麼嗎?」。
淺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里听著他們之間的談話,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她。
「你……」
墨嵐轉過身來,背對著他們,向遠方淺淺的笑道︰「不求一生榮華,不求家人相伴,一世安穩。」
「嵐兒。」從來沒有人知道有如今的她卻只是那樣一個簡單的願望。
淺也有些怔愣的看著她。
墨嵐轉過來看了一眼淺,淺明白她是讓他離開,可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不過一瞬間就決定任何事情都沒有他家主子的事情重要,淺向她點頭離開。
淺離開之後,墨嵐慢慢往百里岩身邊挪去,將自己塞進他懷里,除了墨嘯她還沒有如此這麼做過,就是墨嘯她也只是她仗著年齡的問題,至于現在還只有百里岩一個。
百里岩呆看著她,她這是做什麼。
「嵐兒。」看著自己懷里的墨嵐,百里岩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了!」
百里岩攬緊懷里的人說道︰「沒事。」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墨嵐彎了嘴角。
墨嵐躺在百里岩的懷里,又重新將自己的吊墜拿出來放在自己的眼前。
「這個吊墜有什麼嗎,這麼喜歡。」這是一個樹葉形狀的吊墜。
「有吧,我以前有一個差不多的東西,不過那個東西已經不在我這了,這個是倚著那個樣子做的。」
還記得浮生葉嗎,就是在鳳凰山的時候,她曾經回去過,也知道了在她曾經的地方他那里,墨嵐用來逆天的東西,救活上官睿言和舒月痕他的東西。
「它有什麼意義嗎?」。
「當然有,因為它我才能做到那些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哦,對了玉環還在你的身上嗎?」。
百里岩看著她溫柔的說道︰「在,怎麼不在,我一直放在身上。」
百里岩邪肆冷傲的人,可在墨嵐身邊從來都沒有看見邪肆冷傲的百里岩,墨嵐一直還是很好奇的,一直都沒有見到。
「把它給我吧!我說過要告訴你它到底是什麼的。」
百里岩將玉環放在墨嵐的手心里,墨嵐從百里岩懷里起來。將玉環向上一拋,墨嵐手中的靈力涌動,襲向玉環。
玉環一陣耀眼的光華過去,墨嵐伸手接著落下來的東西。
百里岩震驚的看著墨嵐手里的東西。
「它就是麒麟玉。」墨嵐看著手心里的玉麒麟說道。
「麒麟玉,呵呵,恐怕沒有人想到這麒麟玉一直都在你的身上,而且還是在你的手上。」百里岩一直想到那些人一直尋覓著麒麟玉,雖然那些人知道墨嵐會知道麒麟玉,也有想過麒麟玉會在她的手中,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這麒麟玉就是她手腕上的玉環。
「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拿起來打量一番。
「真的沒有什麼嗎?」。墨嵐轉著身子看向他。
「為什麼將它給我?」
「沒什麼,只是想給你就給你了。」仿佛她送的不是天下人人都想得到的麒麟玉,不過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一樣。
「要是讓人知道你這般不在意,不知道那些會怎麼樣。」
「他們會知道嗎?」。
「我剛才來的時候,淺站在你身後好像有什麼事,他雖然掩飾了,還是看的出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看到了,我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他臉色不會那麼難看,不過能夠讓他如此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那你怎麼不搭理他!」
「不搭理他,他想說的時候自己就說了,既然他不想說,我想還沒有到了不能處理的地步,也不缺這點時間。」
「你很了解他。」
「還好,雖然我哥身邊的人也有是我找給他的,但並沒有多少人。」
「他就是其中一個。」
「恩,當初他跟著我,所以對他比其他人了解的比較多一些,也是因為他曾經跟過我的,所以他現在跟著我身邊。」
「那他……」
「他啊!不只是他,應該說以前跟著我的人不多,不是讓他們跟著我大哥,就是把他們全趕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