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站在千木國的御書房內,悠然的看著那龍椅上的鐵青著一張臉的人。
她是三天前回來,至于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這就要問她前面的那位了。
「怎麼還沒有想好嗎?」。墨嵐淡漠的聲音在這御書房內。
「你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知道這個秘密。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神色不變,沒有人能夠猜的到她心里的冰冷,比冰山上的寒冰還要冷。
「這不可能,不可能會知道。」千木皇臉上出現暴虐的情緒。
「你還沒有達到那種不會被人發現的程度。」墨嵐冷眼看著他的掙扎。
「那也不是你不能發現的。」他還是相信她會知道。
「怎麼會發現不了,我只是從未想過而已,如果我要是想了,就一定會知道我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那是她父皇曾經告訴過她的。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你也同樣不是。」
「當初就不該留下你。」千木皇陰寒的看著她。
「我若想活著,你以為你有什麼能耐奈何的了我。」墨嵐平靜的面容上出現了諷刺的神色。
「來人將這個逆女拿下。」千木皇怒喝道。
墨嵐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仿佛他只是一個跳梁小丑一樣。
御林軍帶劍涌入御書房,拔劍相向與墨嵐。
這時這御書房里又出現了一些不速之客。
「父皇為什麼這麼生氣?」墨潯帶著沉穩的聲音說道。
千木皇只是冷冷的盯著墨嵐,眼里透出來的意思就是如今看你如何。
墨嵐淺然的站在那,仿佛這周身的一切都于她無關一樣。
「墨嵐。」三皇子墨奇冷冷的看著她,一向受盡寵愛的她,竟然會被父皇拔劍相向。
「這般就沉不住氣了,我還是高估你了。」墨嵐輕輕淺淺的說道。
在場的人除了那個人,就是隱在暗處的人也不清楚她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又克制自己內心的沖動,克制自己拿劍殺了他。
千木皇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除了剛開始墨潯和墨奇說過話,所有的一切都冷了起來,氣氛凝結,唯有那個明明被包圍的人卻依舊是淡然而立,絲毫不為周圍的字切動容和緊張。
「拿下她,將她打入大牢。」冰冷的命令的聲音讓所有人一驚。
你就是知道了又如何,如此沖動,你就是將這一切全部說出來又有誰信,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父皇。
墨嵐看明白他的意思笑了起來,最後越笑越大聲「哈哈」
大笑出聲,看著他充滿了諷刺,抬步向外走。
「攔著她。」
圍在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多,而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可沒有人看到她內心深處,如果有人看到就會看到她的心在痛,她的眼淚要流,只不過這一切用笑容掩飾去了。
百里岩看到她笑容下的悲傷,想要沖出去將她抱進自己的懷里。
可所有人都攔著他,他們不可能攔的住他,可她一個眼神就讓他止住了腳步。
只見斂去自己臉上的笑容,恢復了最初的淡然。
「你以為憑借這些能夠耐我何。」
「你這是要弒父。」
「憑你陪嗎?」。只有四個字卻成功讓他臉色黑青。
「鳩佔鵲巢,永遠都成不了真的,該還的都是要還的。」
「你……」沒有想到她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說了出來,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說多錯多,任憑別人怎麼猜測也不可能猜的到什麼。
墨嵐沒有回到,卻又想看穿了他一樣。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早就直接來到了他的面前︰「你說對不對。」
「你要做什麼?」
這一刻她讓他莫名的恐慌。
她用了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說︰「我不想知道你是誰,道我知道是誰做的,千木,只所以叫千木是因為千木皇室的每一個人,都有其獨特的代表,這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的。」
千木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我說過,以前是不想去查看那些事,可一但去了就會知道。」
「這些秘密只有歷代皇帝,和儲君才會知道,這是我父皇當初親口告訴我的,我比我大哥還要清楚,你瞞的別人,卻瞞不了歷代守候這個秘密的人。」
「人不要太自信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能做的事情,我同樣能做。」
千木皇一句話都沒有說,腦海里全是她的話,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早就被人知道了,只不過沒有說而已。
「我只不過是沒有說而已。」
「人不要太自信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能做的事情,我同樣能做。」
千木皇死死盯著他,如果細看就會發現他臉上有一絲蒼白。
墨嵐輕易撲捉到了他臉讓的那抹蒼白,就這樣就讓你害怕了,這遠遠不夠。
「你到底是誰?」她不可能是墨嵐,就是在聰明,能耐在大,也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除非她不是墨嵐。
「我是墨嵐,墨振天和蘇沐婷的女兒,墨嘯的妹妹,怎麼你有意見。」墨嵐退離他,就知道他不會相信。
「來人將她拿下,她根本就不是墨嵐,她是有人易容,來刺殺朕的。」千木皇冷笑一聲,恢復冷靜。
「父皇這怎麼可能。」墨潯眼底有些不敢相信,好像有理所當然,但他心中又有一絲疑惑。
墨奇也有同樣的感覺,而且今天的事情塔莫名的覺得很詭異。
「怎麼不可能。」千木皇冷笑一聲︰「朕一向最喜歡嵐兒,她冒充嵐兒來刺殺朕不是更容易得手。」
這情況轉變的太快,就是暗處的那幾個人有一瞬間的沒有反應過來。
有人冒充墨嵐(主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好。
在他們眼皮底下做手腳,別忘了那一位的能力,也不是人隨便能冒充的好不好,更何況他們都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千木皇和墨嵐(主子)之間似乎有些不正常,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正常。
「父皇說的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