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在如此時候還有如此的心情,可不代表其他人有。
「父皇,這是怎麼回事。」宇文澈知道消息就進宮去見他的父皇。
「朕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文雪帝一身冰冷的說道,鎮守邊關的大軍竟然不听調令,直接發兵千木。
「沒有你的下令他們怎麼會如此妄動。」宇文澈不相信。
「宇文澈,我是你父皇,你就是這麼對朕說話的。」文雪帝怒道。
「父皇恕罪,兒臣不過是想知道為什麼發兵千木。」宇文澈認錯的說道,可听他的語氣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認錯意思。
「澈兒,你這是錯怪你的父皇了,你父皇他也是剛得到消息。」瑞王打圓場說道。
「這怎麼可能。」宇文澈不相信。
「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他就是發生了。」這也是讓他們感()到詫異震驚憤怒的事情。
「到底是誰?」宇文澈垂頭說道,突然眼前閃過一道人影,她或許知道是誰做的,不然為什麼要針對千木。
「已經讓人去查了。」瑞王怕他們父子又對上趕緊說道。
「希望能查到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文雪帝冷冷的看著他,仿佛他們不是父子是的。
瑞王看到他們之間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們之間的關系自從他離開之前就已經不好,現在回來更是直接對上,父子倆弄的跟仇人似的。
「我若是知道還站在這里,早就去找人了。」絲毫沒有對父親的尊重。
「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當務之急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瑞王看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越來越不好,趕緊插嘴說道。
「這件事由我來處理。」宇文澈抬頭說道。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他們未必會听你的,而且他們既然敢這麼做就是皇兄去也未必有用。」瑞王說到這有些沉重,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北宸御書房里,北辰歌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父皇。
「父皇你為什麼要下這個命令。」他這段時間被父皇弄的不明白,明明以前父皇不是這樣的。
「千木這塊肥肉可是很多人都在勘覷的,父皇不過是讓人去分一杯羹而已。」北宸皇淡淡的說道。
可北辰歌明顯有哪里不對,可他就是感覺不到問題到底出現在哪里。
「父皇……」北辰歌還想說什麼,還沒有說就被北宸皇趕了出去。
北辰歌出去在御花園見到慕容謙。
「怎麼樣了?」
「還是不行,我還沒有說什麼就被父皇趕了出去,而且我明顯感覺父皇這段時間有哪里不對,可就是說不上哪里不對。」北辰歌疲憊的揉揉了眉頭。
「四國同時兵臨城下,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而且那些事還是皇上說過的,皇上根本就不可能去下令攻打千木。」這也是他想不通的。
「別想了,這里的事情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玲瓏站在慕容謙身邊說道。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北辰歌看著安靜現在慕容謙身邊的玲瓏。
「自然是有人要針對公主。」玲瓏低聲說道,這麼明顯誰沒有看的出來,可問題就出在這里面。
「是什麼人?」北辰歌眼中閃過幽光。
「我也不清楚,我已經離開很久,不過唯一可以清楚的是,你感覺的你父皇的不對勁應該和那些人有關,因為除了他們有這麼大的能耐也沒有誰了。」玲瓏平靜的說著。
「玲瓏。」慕容謙牽著她的手有些心疼的說道。
「我沒事。」玲瓏朝他笑了笑,「其實公主並沒有告訴我那些事情,就怕我沖動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
「你有沒有辦法……」北辰有些希望的看著她。
玲瓏搖搖頭︰「那些人的手段我解不了。」
北辰歌有些失望。
「不過公主應該有辦法,還有公主身邊的人應該可以畢竟他們是處理這些事情的。」
「你現在能聯系到她。」北辰歌也只能寄希望于她了。
現在四國兵臨城下,其他小國也蠢蠢欲動,等待時機,可以說現在牽一發而動全身。
「應該可以,公主不會放任不管的。」公主和北宸國之間的事情她雖然不能知道全部,但也知道很多,而且北宸攻打千木本身就很奇怪。
「那就多謝了!」
玄國皇宮
「父皇真是英明。」玄彬拍馬屁說道。
「那是自然,千木留下這麼大一個把柄,她一個女人再有能耐也敵不過四國聯軍,到時候千木不就是我們玄國垂手可得的了。」玄帝撫掌大笑道。
這一切還沒有開始呢,這人就開始興奮上了。
「皇上如此英明,一定會帶領我們玄國統一大陸,實現我們玄國的偉業,到時候皇上一定會名垂千古,供後人景仰。」丞相也是大為夸贊的說道。
這都什麼都沒開始,就開始暢想起來了,連以後的事情都想好了,都不覺得他們想的太早,也太遠了嗎?
「丞相過獎了。」玄帝說著謙虛的話,可那神情可一點也沒有謙虛的模樣,甚至還有得意的神色。
「父皇這次就讓兒臣去,去見證這一偉大創舉。」玄彬趁機說道。
「朕允了。」玄帝應道。
「多謝父皇。」玄彬趕緊行禮謝過。
「你可不要辜負父皇對你的期望,朕以後的江山還要有你來繼承的。」
「謝過父皇,兒臣一定不會辜負父皇的期望的。」玄彬趕緊恭敬的說道,心里則想到︰任你們在如何折騰,這皇位就是我的。
「好,朕等著你得勝歸來,到時候朕替你選一門好的親事。」
「多謝父皇,兒臣一定會得勝歸來,讓父皇給兒臣主持婚事。」玄彬跪地謝恩。
「皇上,這殿下可真的是孝順。」丞相趕緊拍馬說道。
「那是,彬兒可是比他那幾個兄弟強多了。」玄帝毫不吝奢的說道。
「是父皇過獎了,兒臣哪里有父皇說的這麼好。」玄彬謙虛的說道,可他的臉上一點也沒有謙虛,可不愧是父子,都是一樣的表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