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玉看著她有些怔然,他沒有想過她這樣的女孩會經歷什麼,她來這里最多不過是因為用活人祭祀惹到她了吧!
墨嵐一個閃身離開原地,暗室的門被打開了。
進來一個人,就是那位離開的所謂的大人。
那位掃視了一眼,就知道這里有人來過,半空中的那個人還是原來的模樣。
「我知道有人來過,你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冰玉一動不動的沒有說話,從墨嵐突然消失就知道有人來了,她能這麼大的膽子一個人來這里,就證明她的武功不低,不過現在還是有些小看了這些人。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他並沒有離開。」頤和冷笑著說道。
冰玉的眼楮動了動,因為有前面的頭發擋著頤和並沒有發現。
「閣下既然沒有離開何不現身呢!」回答他的~不過就是一室冷清而已,冰玉一動不動的,他也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但他敢肯定他一定不知道她哪里,所以他根本不用說話,他什麼也不需要做。
「閣下這麼大的能耐來到這里,就這樣離開了,不覺得可惜嗎?如果你能贏了我,不就可以帶走他了。」頤和誘惑道。
墨嵐只是漠然的看著這一切,絲毫不為所動,這是要把她當成蠢貨嗎?贏了他就能帶走他,當她傻啊!忘了這里是什麼地方了。
頤和眼里閃過一抹陰厲,這個竟然沒有絲毫動靜,難道他走了,他敢肯定這里一定有人來過,最好別人他抓到他,不然他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一群廢物。」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三個人,直接動手將他們殺了。
就是暗處那些暗處監視這里的那些小動物瞬間斃命。
做完這一切,直接甩手離開,墨嵐站的這個角度,剛好看到他眼里的狠厲。
墨嵐就這麼看著他離開,不到一刻鐘這里的一切重新被安排,比剛才的時候還要嚴密。
墨嵐無聲的聳聳肩笑了笑,既然他以為她是來救人的,他應該對他們很重要,她還沒有忘記她這一次來是干什麼的,那她將他帶走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說完不在猶豫,幾顆石子出現在她的手里,這一次他安排的人有六個人,暗中的增加了,三倍之多,還安排了人,以為這樣她就帶不走了人,也未免太小看她了吧!
墨嵐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原地,因為她本來就離暗室的門沒有多遠,因為這里沒有機關什麼的,她就這麼站在他附近都沒有被發現,那是不是證明她的武功遠在他之上。
在她落在冰玉面前的時候,那些已經全部倒下。
「你還沒有走?」冰玉抬起頭來看著她。
「就這麼走了,那有這麼好的事情。」墨嵐無所謂的說道。
墨嵐運起靈力將手中的靈力直接披在那鎖鏈上,那幾乎水火不侵,刀劍砍不斷的鎖鏈,就這麼應聲而斷,與此同時暗室的門也被打開了。
墨嵐一手攬著冰玉一邊飛身離開中間那個地方。
「你以為你走的了嗎?」。頤和陰厲的說道。
「我走不走的了,也不是你說的算。」墨嵐回了句。
墨嵐一個旋身躲開那些機關,機關已經被啟動了,從他離開的時候就已經被啟動了,而她竟然不知道,不過也該猜的到。
「縱然你有通天的本事想要走出這里,你就別妄想了。」
「妄想,我可從來都不會妄想什麼,也只有你們這些沒有能耐的人才會這麼多的妄想癥。」墨嵐看著他因為她的話黑了臉。
「你在刺激下去想要離開會被加大難度的。」冰玉淡淡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沒有什麼反應呢。」墨嵐只是帶著他躲開那些機關,並沒有看向他。
「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想來大祭祀要是看見你會有驚喜的,到時候一定會獎勵我的。」頤和囂張的大笑道。
「你笑完了沒有。」墨嵐無語的看著他。
「你怎麼可能……」頤和被她嚇的往後退了一步。
「笑的真難听。」墨嵐有些不滿的說道。
「他們這樣的人何必指望他們笑的好听呢。」冰玉似安慰的說道。
「說的也是。」墨嵐輕笑著說道。
「你不是一直不願意說話嗎現在竟然開口說話了。」他用了這麼多的手段都沒有讓他說話,而她竟然讓他說話了。
「他說不說管你什麼事。」干嘛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看著她,就是她剛才闖過那些機關出現在他面前都沒見他有這樣的臉色。
「你是誰?」
墨嵐感覺胳膊上突然雞皮疙瘩出來了,感覺一股涼意。
「我是誰管你什麼事。」
「我要讓你死。」頤和瘋狂的說道。
突然而來的瘋狂讓他們驚訝,這家伙是怎麼了。
墨嵐直接用最快的速度躲過他的一擊,離開暗室,沒有一刻的停留直奔出口去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呆了多久,出來的時候陡然一種松一口氣的感覺。
「他應該很快就會追上來了。」冰玉提醒道。
「哦!」墨嵐只是應了一聲。
這種感覺沒有一點是舒服的,只是這樣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了。
墨嵐直接帶著他離開這里,不過也並沒有完全離開這里,畢竟她來這里的事情應該還沒有開始吧!或者說才剛開始而已,怎麼能就這麼離開呢!
找到一個地方停下,這里是那些人應該不會來的,因為這個放向好像是往里面走,也就是他們真正的地盤上,應該沒有人會想到她不但沒有走,還會直接出現在他們里面。
「給你。」墨嵐伸手給她一顆藥給他。
冰玉沒有懷疑她,直接拿來吃掉。
墨嵐拍拍自己的額頭說︰「我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你了。」
冰玉靠在背後的樹上默默的看著她。
「是在木城的時候,我也是喂了你一顆藥。」
「木城。」在木城的時候的確有人救過他,只是那個人和她不一樣。
「的確是在木城。」墨嵐點頭,勾唇一笑道︰「你不認識也很正常,畢竟是不一樣的容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