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天下 第二百六十二章

作者 ︰ 流月風

「祭祀到底是什麼?」

「祭祀用的不只是血肉更是魂魄,一旦做了,便永遠消失在天地之間,永不入輪回。」月隱低沉的說道。

「她……」羅陽有些猜測,他剛才的話,她曾經……他不敢深想,那個答案卻在他心中呼之欲出。

「公子,天水山那邊好像有動靜。」連數說道。

「動靜,要是沒有動靜才是要奇怪的。」那清朗公子即墨連一依窗而立,含笑說道。

「我們不過去嗎?」。

「怎麼會不去瞧瞧那熱鬧呢!不過對了,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已經月兌離生命危險,還在昏迷著。」

「讓認照看著她,我們去瞧瞧。」

「是,公子。」

「連數啊,用的著這麼規矩嗎?」。

「屬下只是屬下而已。&lt」連數一本正經的說道。

即墨連一撫額無奈的說道︰「你用的著這麼一本正經嗎,不知道誰剛來這里的時候還沒對本公子這規矩。」

連數像是沒有听見即墨連一的話一樣。

「岩,怎麼了?」藍楓宇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百里岩問道。

麒麟玉又開始閃爍著灼熱的溫度,他的心口莫名的疼痛,那種窒息的感覺,是他從沒有體會過的,他的心為何有那麼的不安。

「怎麼樣了!」寒夜擔心的問道,

「還是行,如若不是他的心脈處有什麼護著,他現在恐怕已經……」歐陽 的話沒有說完,寒夜也知道什麼意思。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是不是公主。」寒夜說道

「你是說護在他心口的那股莫名的的東西。」歐陽 抬頭看向那片天空。

「當年,殿下將你們救回來,沒有人以為你們還活著,可你們還是活著了,好好的活著了。」

「你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知道的認並不在這里。」玉的聲音從他們頭頂傳來。

「你是誰?」歐陽 警惕的看著他。

「不認識我,很正常,畢竟本公子可沒有再你們面前出現過呢!」

「大人,你在說下去,他們直接和你拔劍相向了。」斬從她身旁現身。

「小心被主子知道,還有被另外兩位大人知道,後果可不好哦!」

「主子。」歐陽 說道。

「不過能否解釋一下怎麼回事。」玉落在他們面前。

「你還沒有說你是誰?」

斬直接扔給他們一個玉佩,歐陽 的臉色變了變︰「這是……」

這塊玉佩代表著殿邊另一股力量的人。

「怎麼知道了?」

「你來這里做什麼?」

「你說做什麼?麻煩說一下,那個人是不是當年主子救回來的一個。」

「是。」

「那就遭了。」玉沉吟的說道,飛雖然沒有說清楚當年的事,但他也知道當年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主子救回來的那些認跟主子的關系不簡單,他們不能出事,一旦出事有可能會連累到主子的身上,雖然這些都只是他們的猜測,可就憑這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怎麼了?」斬也莫名的看著他。

「斬通知飛,讓他來這里一趟,要快。」飛比較清楚當年的一些事情,他在這里應該會有什麼辦法。

「是。」

「但願我們的猜測是假的,不成真,不然真的會有事的。」玉低聲說道。

「猜測,什麼猜測?」歐陽 發問道。

「你不用知道,但南告訴你他絕對不能死,絕對不可以死,包括你寒夜。」玉凝重的看著他。

「我不會死的。」寒夜冰冷的說道。

玉的心思有些煩躁,听到他的回答,他也知道,他會做到的。

墨嵐眼前全是七年前的畫面,鮮血與死亡,空洞與絕望,無邊無際的鮮血與黑暗,心好痛,她從想過有那麼一天,而當這一天開始的時候,她才知道,她真的很在乎,一次失去,再一次失去的無能為力壓迫著她,她不甘心,就這麼看著他們就這麼消失在她的面前,不會就此結束的,她不甘心,他們不會死的,不會。

當血液的燃燒和靈魂的消散,生命的復蘇,那一刻她沒有絕望,她在笑,只要他們還活著,沒有比這些更重要的。

她听不到任何人的聲音,只是看著他們活下來,只要活下來就好,那怕是以她的生命為代價。

她最後還是沒有完全成功,不要,她不要他死,不要他死在她的面前,她已經承受所一次失去親人的痛苦,她不要再一次失去,不要。

「好好活下去。」

眼淚順著墨嵐的眼角滑落,痛,真的好痛,可是那痛卻永遠沒有心里的痛更痛,有什麼要從她的心里消散,不要,不可以,她掙扎,她反抗,不可以,那種窒息的絕望她不要,她不要,她要他活著,活著。

鳳鳴劍陡然出現在她的手中,強大的力量沖向前方,而那個方向正是大祭祀所在的方向,他沒有想到她都如此了,她的身上還能涌現這麼強大的力量,措手不及,竟然被她傷了,至于他身邊的人,有人直接從這股力量下重傷和死亡。

「她的實力果然超乎想象,如果不是出奇不意未必能夠以她來祭祀。」伊恩拭去嘴角的血跡說道。

大祭祀壓下從喉嚨里涌出的血腥平靜的說道︰「她就是在厲害,那些人就是她的弱點,她就是輸了。」

「大祭祀說的沒錯。」心軟可是會要了人命的。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墨嵐已經睜開眼楮,箏兒她們擔心的心有些落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一半懸著。

眼淚落在了鳳鳴劍上,引起了鳳鳴的嗡鳴。

「我沒事。」墨嵐對著鳳鳴劍無聲的說道。

再一次看到那些,曾經的絕望,從沒有消失,但她也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祭祀嗎,也並不是不可打破的。

她還活著那就證明著,她曾經一命自己的性命為代價的祭祀並沒有完全成功,比之她當初可是還是有差距的。

剛開始她沒有深想,現在仔細觀察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根本就是不一同一類型的,當然同樣是祭祀自然還是有相同的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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