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衣,殿下怎麼叫你來了?」青煙好奇。要知道殿邊可是有幾號神秘人物其中就有當年和她們一起叫殿下的人,再有就是和殿邊的玲兒那一類神秘的人物了。
「你說呢!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注意眼前的事比較好,別讓自己有事,這里可沒有這麼簡單的。」這里彌漫著一股讓她非常討厭的氣息,而且那個剛才還在叫囂的人消失在她們眼前了。
「你們自己小心些,這里很危險,這里的東西不要輕易沾染上。」殿下還是低估了這里,那個家伙的實力可要重新估量了。
采衣凝結靈力化氣成風,吹散周圍的煙霧,這煙霧含著劇毒,不是一瞬間要人命的劇毒,而且一步步侵噬人的身體,到時候再和他們對上的時候難保不會出現意外。
「這里面有劇毒。」須沐自然是跟著一起來的,自然是提醒過他+.++們。
「你們小心,我去追他,還有這里的人不要顧及太多,直接毀了這里,這是命令。」采衣加重了最後的語氣。
「我們明白。」她們之間很前用這樣的語氣命令說話,一旦用了,就代表事情的嚴重性。
毀了這里,這里的確沒有存在的意義,一旦流轉出去絕對是不會有什麼好事。
采衣順著氣息找人,這里讓人討厭的氣息更加嚴重了,甚至有一種讓人作嘔的感覺,采衣忍著這里的氣息,向里面走。
這里的一切,遍地尸骨,沒有一具尸骨是完整的,腐朽的味道濃重,難怪殿下會把她叫來,而且還讓她無論如何都要毀了這里的一切。
「你倒是能耐能夠找來這里。」赫連毫陰邪的聲音配合著這里的一切,會讓采衣有一種要砍死他的沖動。不過采衣並不是什麼沖動的性格,也知道這個時候也不是沖動就能解決的。
采衣一挑眉頭說道︰「這里的氣息這麼難聞,這里沒有那麼難找的。」
「不如我們合作,只要你幫我殺了赫連雲霄和赫連家的那些人,我就答應你听令你家主子。」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就你這樣的屬下,我家殿下還不要呢,更何況你做的那些事本來就是我家殿下最討厭的事情。」采怡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當我家殿下缺你這一個屬下。」
「你……」
「怎麼,你以為就你聰明,別人是傻瓜,拖延時間這麼明顯,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人早就被攔著了,月兌不了身,還有你想向別人求救,你覺得那人回來救你嗎,還有你以為我們會讓你把消息送出去嗎?」。采衣的話一句一句讓他破滅了希望。
「我殺了你。」
「那就來啊!」聚氣成劍出現在采衣手中,上面還有片片花紋,看起來很美,越美的東西,有時候越踫不得。
「怎麼樣。」
「她的身邊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人。」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有機會了。」采衣將劍向上拋去,在落下時化作片片花瓣,帶著一種它獨有的芬芳,沖散了這里讓人惡心的氣息。
采衣腳尖一點,消失在那花雨之中。
赫連毫就這麼看著她在他眼前消失,沒有一絲的痕跡。
「你是找不到我的。」采衣的聲音在四周響起,卻沒有見她一絲蹤跡。
「做了這麼多的錯事,還打算一錯再錯下去。」
「錯了,我哪里錯了,錯的是你們,是你們。」赫連毫狀若癲狂。
「如果我死了,他們也別想活著哈哈哈哈」
「瘋子」采衣吐了兩個字。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靈力在她掌心凝結,周圍的樹木都在隨著她的動作在動。
一圈圈紋路,花瓣環繞美麗異常,只可惜無人欣賞。
「你怎麼會這些神紋的。」赫連毫艱難的說道。
「神紋,無知的人而已。」采衣冷著臉看著他。
這種神紋他只在皇甫玄傲那里見到過,現在沒有想到他又見到了。
「我們不只小看了墨嵐,也小看了她身邊的人,連對手的底細都不清楚,如此結局早就已經注定了。」說完這些完,他身影便隨風散去。
沒有人會同情他,也沒有人會記得他,自己作的孽就該有自己來承擔。
采衣沒有加入到他們的戰局當中,只是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等到他們將所有人都結束掉。
采衣才開口︰「你們都先回去吧!」
漫天花雨,與那火海形成了一幕瑰麗的畫面。
「燒吧,將這里的一切都燒干淨了。」
采衣一滴淚落在她腳下的火海之中,是為那些逝去的生命流淚,還是因為什麼……
「殿下,為什麼讓她去。」羅陽不明白。
「因為只有她才能夠真的毀了那些,一切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回到最初的原點,或許真的只有她才能做的到。」一道輕忽飄渺的聲音。
「誰說不是呢!我們能夠齊聚好像還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就是又聚在一起了。」
「采衣應該快回來了。」
「采衣,真的不知道殿下當初怎麼就給她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北堂澤,你廢話真的很多唉!都過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改改嗎?」。
「改什麼改。」北堂澤怒視著聞人音。
「你們兩個就別吵了,沒有看到殿下還在這里嗎?」。祁翔無奈的說道。
「無妨,他們之間吵鬧又不是第一次了。」墨嵐只是笑笑說道。
「殿下這一次終于想起我們了,我們還以為殿下將我們給忘了呢!」羅秋承爽朗的聲音特別的明顯。
「爹,你怎麼來了!」听那聲音就還知道除了他爹還能又誰。
「你這個臭小子,只能你來,我就不能來了。」羅秋承沒好氣的說道。
「羅叔」墨嵐站起身來。
「殿下你交待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殿下不用擔心。」
墨嵐笑了笑︰「羅叔的能力我還是相信的。都來了吧,就只有采衣還沒有回來,不過應該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