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百里岩對著她說了一句。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做這麼蠢的事情。」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要知道連師傅和師兄他們驚詫的存在,怎麼可能會簡單的了。
「主子,雲婉那邊好像出了狀況,而且是雲婉在對赫連雲霄大打出手。」
「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應該是很好的,怎麼會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他對墨嵐身邊的人還是有些了解的,就算真的有什麼也不該如此。
「糟了」墨嵐暗罵一聲。
等她們趕過去的時候,赫連雲霄的身上已經有很多傷口。
「月隱」墨嵐直接叫月隱制住她。
「主子,你沒有事吧!」青南上前攙扶著赫連雲霄。
「我沒事,她怎麼樣了?」
「主子她都][].[].[]那樣對你了,你還……」青南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那不是她的本意。」
「殤兒,趕緊把蓮心找來。」墨嵐在她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她身體一軟就要向後倒去。
箏兒直接接著她,月隱的手放在她的百匯穴上。
「很霸道,她被人控制了。」
「他們竟然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了。」從青煙不見,再到墨嵐想到那個可以透過人的魂魄來折磨人的組織。
他們唯一又機會下手的機會應該就是采衣出現,處理赫連毫的事情的時候。
「她怎麼樣了!」赫連雲霄擔心的看著箏兒懷里的婉兒。
「暫時沒有什麼事,不過他們的手段可不是這麼就容易消除的。」
「嵐,什麼情況了。」蓮心跟著殤兒前來,在路上殤兒有給逃,解釋過一些。
「我們先進去再說。」
「她一直都好好的怎麼就被人控制了。」莫不說她自己本身的武功不低,單說她自己有什麼不一樣,也該察覺了,反而一點征兆都沒有,直到青煙不見了,嵐兒突然跑到他身邊,問他有沒有事。
「這里面有蹊蹺。」墨嵐的反常,青煙不見,雲婉突然發瘋似的打自己人,這件事怎麼看怎麼都有問題。
「藍楓宇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南霜沒好氣的說道。
「哼,你不說話也沒有當你是啞巴,我又沒有跟你說話。」
「飛」
「鬼月在這邊吧!」
「鬼月就在這邊,大概今天下午就能到。」
「讓他快點來,別磨蹭,我有事情找他,讓他馬上給我滾過來。」
「我知道。」
「鬼月是什麼人?你這麼急著找他做什麼?」
「藍楓宇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赫連少主身上只是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按時換藥要不了幾天就沒有事了。」
「她怎麼樣了!」
「暫時沒有什麼事。」
「她是不是和青煙的不見有關。」一直不為人存在感的薛映直接看著她。
「有關,她很有可能是自己出去的。」
「她是被人控制出去的。」薛映鐵青著臉。
「青煙,殤兒,婉兒,采衣。」
她說的四個名字已經有兩個已經出事了。
「殤兒,他們沒有那能耐控制殤兒,說不定還會被反噬,至于采衣,別人想控制她,沒有被她擺布就不錯了。」
「還是大意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當初就該找師兄幫忙的。」
「嵐兒,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果他們兩方聯手,絕對是一個大麻煩。」靈魂魂魄這這從來沒有了解透的,受傷了或者有什麼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能說是什麼事情嗎?」。就是面對那些強大的敵人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她這麼樣子。
「好吧,我說,其實在還是十年多前有關。」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當初你可是把我們全部都攆走了。」這件事到現在她可是記憶猶新呢,還沒有見過她這樣的人。
殤兒臉色微變,難道當年殿下讓她們走還有其他原因。
「當年我著急把你們全部攆走是因為我本身不喜歡麻煩,更何況你們學的那些能力足夠你們在外面自保,甚至更好。」
「更重要的是,我兩個師傅都說過,你們身上都是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可能會引來一些麻煩。」
「那個麻煩還是來了吧!」
「來了,我沒有想到來的那麼快,我只能強硬的將她們攆走。」
當時的事情來的太快了,快到她反應不及,不過還好的是她將他們都攆走了,天下這麼大想要找到他們並非那麼容易的事,而且他們的每一個人也不是毫無反抗之力的人。
當年她還是借著大哥還有外公的力量將那些人給滅了,她還是大意了,漏網之魚,這麼多年的手段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給滅了,當初她應該讓大哥他們拖延時間,讓師兄來。
「殿下」
「別那些看著我,當初我就是讓你們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他們的目標本來就你們。」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曾經問過我那兩位師傅,他們和平常人也沒有什麼,最多也就是聰明了點,學東西快了點而已。」
「墨嵐你太小看人的瘋狂了,為了一種東西瘋狂的代價。」
「人心最難測的,誰能保證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樣。」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那種追求虛無縹緲的東西而瘋狂到不顧一切的人。」
「隱衣師父,他們會好的吧!」
「嵐兒,你想護著他們,可你也要知道你現在還沒有能力護著他們,不如趁現在讓他們自己磨練,讓他們自己變強大。」
「可是我擔心他們……」
「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他們。」
「當年的我並沒有強大的能力護著你們你在而放你們離開才是最好的。」
「不過我還是大意了,當初就該找我師兄來,連他都要注意的事情那里有這麼簡單的。」
「婉兒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很快就能醒過來,不過要注意些,她隨時都有可能再被控制。」墨嵐站起來走向外面。
百里岩自然跟著她,其他人也陸續走了,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你什麼時候習慣說話都不把話說完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