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型的頭發已經吹干了。她依舊穿著林小虎的衣服,不過手里卻提著她的長裙、內衣。
也就是說,此時她身體上,除了林小虎的那件衣服,她什麼都沒穿,完全是真空的。
此時,林小虎非常的後侮,後悔為什麼不買一件透明的衣服。
內衣褲被她洗了,而且好像用吹風機吹過了,所以現在已經挺干的了。
女人此時就是要將裙子和內衣放到窗戶外面去晾干。
讓林小虎奇怪的是,這不是她的房子麼,怎麼會沒換洗的衣服?
女人打開窗戶,為了將裙子掛上去,她用力踏著腳,上身前傾,頓時兩瓣微微向後拱起。
「操*他娘……」林小虎暗罵了一句,太他媽性感了,林小虎幾乎忍不住要沖上前去。
因為林小虎知道此時的她是真空的,薄薄的衣服下面什麼都沒有。
晾好了衣服後,她返回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坐在床上。
而且,她的坐姿非常的端莊。挺胸,直腰,彎臀,這種坐姿顯然已經成為了習慣。
不過這種坐姿的好處是使得胸部愈發挺,腰部越發細,臀部越發圓。
林小虎不由得遐想萬千,不過他所面對的是一個容貌絲毫不亞于自己所遇的女人,感猶有過之的女人,竟然很難有真正去犯罪的沖動。
「剛剛你怎麼沖上來的?」女人看著他,輕聲問道:「莫非知道我要尋短見嗎?」。
林小虎搖了搖頭道:「或許是心里的不安吧。」
女人微微愕然道:「這是所謂的第六感嗎?」。
「或許吧。conad1();」林小虎笑了笑說道。
女人的嬌軀頓時清晰地一顫,然後朝窗戶外面看了一眼,彷佛有了一絲畏懼。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完美的事物嗎?」。女人忽然問道。
「沒有吧。」林小虎有點不肯定道:「我有听說過,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世界,甚至是宇宙。只有平衡,而不會有完美,平衡才是永恆的主題。」
「那你說說看。」女人說道。
「每當一件極度美麗的事物展現在眼前的時候,它的背後就會有一個極度丑陋的陰影伴隨,或許會爆發在世人面前,或許不會。
「就彷佛遇到甚至擁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是越是美麗的女人,就意味著越大的危險,不管是外在的還是內在的。
「一個人若是溫柔細微,就代表著她敏感難測。一個人若大氣豪爽,就代表他粗心不羈。剛則易折,柔則陰妖。所以要追求一種平衡,不管是內在的還是外在的。」林小虎難得地認真說道。
女人眉頭微微一皺,道:「那你覺得有沒有完美的感情呢?我說的完美的感情,就是純潔的、貞潔的、堅貞的、永久的。」
林小虎頓時沉靜了下來,他雖然自詡是一個的混蛋,但是他卻希望有這樣的愛情,非常希望有。
「我不知道。」林小虎低頭道:「或許有吧,或許又沒有。天下問沒有完全一樣的兩片葉子,兩個人的結合,如同齒輪的咬合。或許天下間,也沒有完全吻合、沒有絲毫縫隙的齒輪。」
女人的臉蛋,頓時變得蒼白。conad2();
接下來,女人便一直沒有說話。
林小虎不由得看了看窗外,當然窗外一直是黑暗的,所以也看不出時間。低頭看了看表,發現竟然已經一點了。已經是凌晨了,應該睡覺了。
然而,林小虎現在所處卻不是自己的屋子,也不是程萌萌的家,是一個絕美女人的別墅。
頓時,林小虎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喉嚨微微有些乾。
吞了吞唾沫,然後林小虎裝模作樣地做出有點困的樣子,然後大大的打了個哈欠。
本來女人處于沉思之中,看到林小虎的舉止後,先是微微一愕,然後忽然站起身來,飛快朝窗戶跑去,嚇了林小虎一跳。
不過她跑得快,衣服的下擺飄起,然後看見了雪白的兩條腿。
頓時,心跳如鼓,口乾舌燥。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將晾在外面的裙子、內衣都收了進來,然後走進洗手間。
林小虎不由得疑惑不解,大約十來分鐘後,她從洗手間出來了。
不過,已經換上了那條美麗的裙子。
紅色的裙子,使得眼前的女人看來神秘而又誘人,成熟而又貴氣。
尤其,生命之源那麼大,那麼渾圓飽滿。
「這不是我家。」女人開口道。
林小虎驚訝的看著她,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確切的說,這不是我常住的家。」女人繼續說道。conad3();
林小虎點點頭︰「哦,好困,好想睡覺。」
女人白皙的臉上不易察覺的浮現了一道紅暈,「你等會兒,我先上去了。」
說完逃也似的朝樓上跑去。
林小虎愣了許久,才咧嘴笑了起來,這女人好像是誤會了。
林小虎靜靜等了會兒,才踩著很有節奏的步點朝樓上走去,是游泳池邊上的一個房間。
林小虎隔著門听了會兒,嘴角浮現一抹好玩的笑意,推門走了進去。
女人呆呆的站在床前,見他進來,眼中浮現出一抹羞澀。
林小虎月兌了衣服,緩緩走過去,一步步走了過去,微笑道︰「不要怕,沒什麼好擔心的。」
女人用雙手捂了臉,連連搖頭道︰「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林小虎把她抱了起來,走進浴室,打開了炫目的燈光,伸手去月兌她那件衣服,女人死死拉著,咬著嘴唇,固執地道︰「不行,這樣不行。」
林小虎把手探在她的腰間,沿著平坦光滑的小月復,輕輕滑了下去,低聲道︰「為什麼不行?」
女人紅著臉,扭動著身子,顫聲道︰「別,快出來,不然我喊人了!」
林小虎歪著腦袋,噙.住了她嬌艷的粉唇,用力擁吻了起來。
仿佛在一瞬間,**如燈芯般點燃,林小虎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伸手將她抱在懷里,又打開熱水器的旋鈕,在溫熱的水線包裹下,輕柔地撫模著她光滑潮.濕的胴.體。
林小虎低下頭……
十幾分鐘後,林小虎抱起了渾身酥軟的妙齡女人,把她放在寬大的浴缸之中,輕輕伏了過去。
或許因打熬已久,林小虎愈戰愈勇,盯著那張嬌女敕的俏臉,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陣痙攣之中,兩人同時發出高亢的喊聲。
清晨,女人翻了個身子,雙手抱著枕頭,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她還有些狐疑,好像在酒醉之後,她躺在沙發上,做了一個極為漫長的夢,夢里很是荒唐,當打車離開會館後,她竟然領了個陌生男人回家,兩人赤身**,在浴缸里、在欄桿上,在樓梯上,在沙發上,在大床上瘋狂起來,沒完沒了的。
那聲音,似乎仍然回蕩在耳邊。
「太荒誕了!」女人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正迷迷糊糊間,一只大手忽地從身後探了過來,落在她充滿彈性上,放肆地揉捏了幾下,她心頭狂跳,身子頓時變得僵直,慌忙撥開那只手,霍地從床上坐起,瞪大了眼楮,驚恐萬分地盯著躺在身邊的陌生男人,拿手捂了臉,突然放聲尖叫起來︰「啊!啊!!啊!!!」
林小虎猛然驚醒,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茫然望著身邊的女人,打了個哈欠,關切地道︰「怎麼,做噩夢了?」
女人把頭搖成波浪鼓,用手推著他的上身,大聲喊道︰「出去,出去,你快點走,馬上就走,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林小虎皺了皺眉,微笑著道︰「別緊張,深呼吸,讓你的心境平和下來。」
女人深吸了幾口氣,漸漸冷靜下來,昨晚的情形也都在腦海里閃現出來,酒後亂性,不!應該是報恩吧,一時糊涂,居然想以身相報,多麼愚蠢的念頭,一定是當時喝太多酒了,她實在是有些羞憤難當,忙又鑽到被子里,拉了被子捂住頭,氣惱地道︰「你快走吧,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林小虎抓了抓頭發,遲疑道︰「好吧,我這就走,只是,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快走!」被子里又傳出一聲嬌斥,女人轉動身體,橫過身子,伸出兩條縴長的**,毫不客氣地在林小虎的後腰上蹬了幾下。
林小虎微愕,半晌,才苦笑著下了地,光著身子進了浴室,沖了澡後,擦干身體,他穿上衣服,在鏡子前照了照,還蠻帥,就是脖頸上怎麼好像被咬傷了啊,汗,這可不能讓萌萌和毛毛發現,不然自己會有幾百種死法……
「那啥,昨晚真的感謝你的招待……」林小虎臨出門前還不忘感恩,真是一個好人。
話音未落,一只憤怒的繡花枕頭飛了過來,林小虎伸手接過枕頭,望著坐在床頭,酥胸半luo,怒目而視的曼妙佳人,‘撲哧’一笑,把柔軟的枕頭丟在門口的沙發上,隨手關上房門,轉身走了下去。
听著腳步聲走遠,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女人才輕吁了一口氣,捏著兩只粉拳,仰頭發出一聲喊,就又鑽進被窩,捂住耳朵,蜷縮著身子打起盹來,沒過多久,就又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她掀開被子,模了模有些發燙的臉頰,慢悠悠地下了地,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扶著牆面,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
站在寬大的鏡子前,女人呆呆佇立了一會,望著鏡中白里透紅的漂亮臉蛋,曲線玲瓏的誘人身姿,竟然勃然大怒,雙手連揮,把台面上的梳妝品都掃落在地,發泄了一會,又覺得不解氣,就折斷了梳子,跳進寬大的浴缸里,用力跺著腳,把浴缸踩得咚咚直響。
十幾分鐘後,她才蹲了下去,雙手掩面,嚶嚶地哭了起來,一直哭得雙眼通紅,她才起身走了出來,扭開熱水器的旋鈕,讓溫熱的水線傾瀉.出來,包裹住嬌女敕的身子,她拼命地搓著身體,從修長的脖頸,到圓潤的肩頭,到飽滿的酥胸,平坦的小月復,以及下面的一切,試圖將昨晚的一切印記都洗刷干淨。
一番洗浴後,她把地上的梳妝品丟到垃圾桶里,披了件白色浴巾,魂不守舍地回了臥室,來到床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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