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轉頭看了一下萌萌︰「嗯!」
萌萌睜著眼楮,目光如水地說︰「我愛你!」
林小虎愣了下,把萌萌抱在懷里,兩個人好久都沒有說話。
林小虎把萌萌抱在懷中,過了好一會,才低下頭,看著萌萌一會閉上一會又不安地睜開的眼楮,輕輕地說︰「萌萌,哥哥也愛你啊,不管以後你在哪里,哥哥一輩子都會愛你的。」
說完這句話,林小虎的心中如同針扎一樣難受,林小虎感覺現在自己不是在說愛萌萌,而是在跟萌萌告別,而且,林小虎盡量讓自己相信,自己對萌萌的愛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愛,或者也是長輩對晚輩的愛,這種念頭被自己不斷地強調,又不斷地否定,心里矛盾而恐懼。
林小虎說完萌萌馬上說︰「哥哥,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林小虎笑了笑,心里翻騰+.++著,表面卻看起來輕松地說︰「傻丫頭,你以後會有自己的生活,怎麼可能跟哥哥在一起一輩子呢。」
林小虎說完,在林小虎懷里的萌萌臉突然漲得通紅,然後,掙扎了一下,伸手在茶幾上拿起一杯酒,又是一口喝干了,之後,又拿起一杯遞到林小虎嘴邊,林小虎剛要伸手拿酒,萌萌就臉紅紅的笑著把酒拿開說︰「不!哥哥,我喂你喝。」
林小虎張開嘴,心里莫名其妙地跳著,喝干了萌萌喂自己的這杯酒。林小虎喝完這杯酒後,萌萌在懷里扭動了幾下,然後看著林小虎平靜地說︰「沒有哥哥的生活叫什麼生活呀,我都沒有想過。」
林小虎道︰「傻丫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萌萌說︰「咱們不說這個了,我們來喝酒吧。」
林小虎擔心地看了萌萌一眼道︰「傻丫頭,別喝了,喝多了就不好了。」
萌萌坐在林小虎的腿上,撒嬌著說︰「再陪我喝一點嘛,等些天毛毛姐是不是要你搬出去住了啊?」
林小虎一愣道︰「嗯,差不多,她還沒和我說好的,我現在也還不能確定,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明天就是休息日了,晚上咱們好好聚一下。」
萌萌心不在焉地說︰「嗯,你搬出去後,我就不能這麼黏著你了,嘻嘻。」萌萌抱著林小虎的脖子,怔怔地看了一眼窗外,似乎有一陣涼風吹了過來,萌萌的身子縮了一下,手臂用力地在林小虎腰上抱緊了一點,沉默了一會,然後眼楮出神地說︰「哥哥!」
林小虎此時心里仿佛有些麻木似的,什麼也不敢想,林小虎「嗯」了一聲︰「什麼?」
萌萌說︰「這樣真好,我一直就想什麼時候你要是能經常抱著我跟我說話就好了。」
林小虎故作輕松地道︰「以後哥哥會經常抱你,跟你說話,行了吧。」
萌萌笑了一下,悵然若失地說︰「可是我已經是大人了,要是經常坐在你懷里,毛毛姐看到就會不高興了,我不想讓你為難。」
林小虎想了一下說︰「抱著妹妹坐在腿上說說話也沒什麼,你毛毛姐應該不會多想。」說完這句話,林小虎自己都不相信。
萌萌苦澀地笑了一下說︰「以後你和毛毛姐就要一塊,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我們兄妹的……今天你就陪我再喝幾杯好嘛,哥哥?」
林小虎拗不過萌萌的要求,又跟萌萌一起喝了幾杯。喝完一看酒瓶,桌子上已經有六個空瓶子了。萌萌已經是臉色緋紅,眼波流動,看著林小虎的眼光也更加熱烈。林小虎吃了一驚道︰「萌萌,你都快喝兩瓶了,還沒吃飯,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此時的萌萌已經有點醉了,萌萌還是坐在林小虎的腿上,頭靠在林小虎的胸口道︰「我還沒醉,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說著,萌萌雙手捧著林小虎的臉,額頭在林小虎的臉上蹭來蹭去。
萌萌頭發里那股特有的清香不斷被林小虎呼吸著,林小虎的頭也開始有些發暈。林小虎感覺萌萌的身休也越來越熱,像一個火球一樣,灼燙著林小虎的胸膛。
此時的萌萌穿的是一件柔軟棉制的睡衣,貼在林小虎身上就跟沒穿衣服似的,萌萌的身體燙得林小虎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萌萌柔弱無骨地貼著林小虎,又拿起一杯酒,嬌媚地說︰「來,哥哥,喝,萌萌想跟哥哥喝醉,萌萌想跟哥哥說話。」
抱著萌萌,林小虎心里一陣陣暖流在全身流動著,這股暖流仿佛又順著全身各個毛孔冒出體外,林小虎的全身都在出著細汗。額頭和手心都濕漉漉的,尤其是萌萌的**和林小虎下面,林小虎連想都不敢想,一想就覺得自己是個罪犯,林小虎感覺那里更是潮濕得不行,在萌萌發燙的**的熨燙下似乎在不斷地冒著霧氣。
林小虎有些費勁地說︰「傻丫頭,有什麼話就說啊,還要喝酒才能說,你這麼膽小啊,哥哥又不是老虎。」林小虎想用說話讓自己分神。
萌萌抬起頭,突然流下淚來,盯著林小虎說︰「哥哥,我要像毛毛姐愛哥哥你一樣愛你,我不想像一個妹妹愛哥哥那樣愛你。」
林小虎听完萌萌的話,身體一下子僵住了,面對萌萌這麼**luo的表白,林小虎如遭電擊。其實林小虎不是心里沒有想到,他只是心里不願去想,不敢去想,每次親熱地抱著萌萌的時候,林小虎就有一種明顯的仿佛重生一樣的**,這種**如此激烈,仿佛要將自己燃燒成灰燼,是必須置之死地然後才能重生的那種激越與痛快。越是激動,林小虎越是恐懼,仿佛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橫亙在萌萌和林小虎之間,哪怕是林小虎想一想,也覺得自己是在犯罪。
林小虎早就知道,自己和這個女孩從男女之情強制到了兄妹之情,他都沒信心會長久的,但他總是在內心為自己辯解,然後又否定。否定之後,又強制自己相信自己對萌萌的愛只是兄妹,長輩之愛。
不過,林小虎就覺得自己和萌萌如果有更進一步的感情,那將會是多麼讓人無法忍受的災難。
實際上,林小虎覺得自己和萌萌的親密舉動早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夠承受的範圍。林小虎一向是一個矛盾的人。
整體上來說,他向往那種理性的有節制的有追求的生活,那才是一個社會正面的控制大局的精神力量。
此時的林小虎目光有些迷亂,夜晚的寂寥和空虛使林小虎急需要抓住一些東西,長期以來,林小虎實在覺得自己太過空虛而飄浮,像一個飄浮的氣球,隨時都好像被一陣風吹走。
林小虎又看了一眼陽台黑影錯錯,仿佛就像是自己影子,在幽暗中飄浮著。
看著萌萌嬌艷如花的臉,林小虎使勁把萌萌緊緊摟在懷中,如同抱著一個即將消失的魔盒,這魔盒里藏著一個神話,仿佛自己只要一動,那個魔盒上的蓋子就會開啟,而那個傳說中的神話就會立即消失不見。
林小虎把萌萌緊緊抱在懷里,臉貼著萌萌的臉,沉默著,輕輕在萌萌柔女敕的臉上蹭了幾下,然後緩緩地說︰「萌萌,那樣是不行的,大家都不會允許。」
萌萌看著林小虎道︰「我自己的感情為什麼要別人允許?」
萌萌突然轉過身來,騎坐在林小虎的雙腿上,盯著林小虎,像一個倔強的孩子似的說︰「我就是要像那些正常女孩喜愛自己心上人一樣的愛你。我要愛你,哥哥,讓我愛你吧!」說完,萌萌撲在林小虎的懷里,抱著林小虎的膊子放聲大哭起來。
林小虎一下子慌了手腳,趕緊用手拍著萌萌的後背道︰「萌萌,你喝醉了,去睡覺吧,哥哥抱你去睡覺。」
萌萌緊緊地抱著林小虎,隨著林小虎的手在萌萌的背上有節奏地拍著,萌萌柔軟的胸脯灼熱地在林小虎的胸口如同光芒四射的煙花一般在林小虎的心里炸開了。接著,萌萌稍微安靜了一些,林小虎突然感覺脖子上一陣濕潤清涼,萌萌的嘴唇已經開始在林小虎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林小虎頓時渾身一陣顫抖,手不由自主地又把萌萌抱緊了些,然後林小虎那頂著萌萌**的**,那個林小虎拼命控制了許久的已經忍無可忍的毫不猶豫地硬了起來,**地頂著萌萌的柔軟的**。
林小虎一下子傻了,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萌萌這時候也停止了對林小虎脖子的吻,抬起頭看著林小虎,探尋似的盯著林小虎,把林小虎看得滿臉通紅,接著,萌萌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部。
萌萌看著看著,眼神逐漸燃燒起來,眼楮里又慢慢地蓄滿了淚水,林小虎看著萌萌眼楮里涌出的亮晶晶的光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仿佛積蓄了許多年的聲音,痛苦而快樂地道︰「萌萌,哥哥也愛你,沒有人比你更重要!」說完,眼楮里也慢慢地變得潮濕,直到眼淚模糊了視線,萌萌在自己的面前慢慢地模糊起來。
好像有一陣輕風吹過,林小虎眨了一下眼楮,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這時候,林小虎正好也看見萌萌的眼淚正好也順著她潔白無瑕的臉流了下來。林小虎記得,這是他這一生少有的幾次流淚。
接著,萌萌睜著眼楮,小心翼翼地靠近林小虎的臉,然後,慢慢把她那柔軟的嘴唇輕輕在林小虎的嘴唇上點了一下。
萌萌這輕輕的一吻,把林小虎的一切全部瓦解了,林小虎在內心長嘆一聲,任憑自己心中的火苗熊熊燃燒起來。
一吻之後,萌萌又離開了林小虎的嘴唇,羞怯地看著林小虎,羞紅的臉如同一朵開在冰山之上白里透紅的雪蓮花,火一般眼里,雪一般純潔。萌萌如同一個小兔子一般小心地看了林小虎一眼之後,微微眯著眼楮,又慢慢靠近林小虎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