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萌萌,哥哥最近挺忙,事兒多,但我還真是惦記著你呢,快要考試了,可要加油啊!」
「難得和你說次話,還能不說考試的問題啊,你再說我耳朵的繭就長著堵住耳孔了,那我就失聰了!」程萌萌抱怨道。
「有那樣嚴重嗎,前些時候我在你空間看過的你照片的,你的耳朵還空空的呢!」
「廢話,實了我現在能听見你的聲音嗎!」
「哈哈,打我電話有什麼事情嗎?」。林小虎打了個哈哈轉換話題道。
「沒事就不能打你啊!」
「呵呵,這倒不是!」
「我是巡崗,檢查檢查看你在做什麼!」
「我正打算吃晚飯呢!」林小虎實話實說的回答。
「今天不還沒到周末嗎,怎麼還沒有吃?」
林小虎擔心說的W@太多,下面的人等得不耐煩,毛毛可能還會上來,她剛剛還提醒自己少和程萌萌接觸,如是知道自己和程萌萌說話,必然引起不快。
因此林小虎想自己得快點結束這樣的閑聊才好,說道︰「萌萌,哥哥這就要和朋友吃飯呢,朋友還在下面等我呢,我下去的晚有失禮貌!」
「和朋友吃飯?幾個朋友?」程萌萌怪異的追問道。
「五六個人呢!」林小虎含糊著回答。
「是兩個人吧?」程萌萌笑著又問。
「絕對六個人!」
林小虎心跳了跳,馬上回答,算上小香兒,不就正好六個人嗎。
「好了,哥,這次那就饒了你!」
程萌萌笑著說。
「真的沒事?」
林小虎擔心她有什麼事情,還是關心的再問了一句。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呢!」程萌萌大大咧咧說著。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哥,你很擔心我?」
「那自然嗎!我不關心你還關心誰去!」
「好了,那我就不跟你多說了,現在就說最後一句!」
「什麼?」林小虎好奇的問。
「林小虎!」
怎麼又叫我的名字啊!林小虎有些無語,催促道︰「快說最後一句啦!」
「不是已經說了嗎?」。
「什麼?」
「林小虎啊!」
「我暈,你這個鬼丫頭!」林小虎笑著苛責道。
「好了,我就掛了,想和你說話的時候我再打,我要上自習去了,免得有的人又說什麼學習的事情。」
「行,哥也吃飯去了,你想打就隨便打。」
「喂,等等!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林小虎正準備掛掉電話,程萌萌又叫停了。
「什麼啊!」
「你是不是和我媽媽在一起啊?」
林小虎一听差點嚇呆,本來一句很平常的問話,但心虛的時候來一下還真受不了。
「喂,說話啊。」
見林小虎許久沒答話,程萌萌催著說道。
「是啊,怎麼啦。」
「沒怎麼啦,剛才打我媽電話,她也說是吃飯,現在你又急著去吃飯,我就聯想到了一塊兒。」
「哦哦。」
「嘻嘻……」
「笑得好古怪!」
「哈哈,沒什麼啦。」
「說吧,笑什麼。」
「那你還越笑越歡樂了。」
「嘻嘻,好吧,你是不是想當我後爸啊,最近伺候我媽媽挺勤快的呀!」
林小虎差點驚掉牙,「靠,別那麼高興好不好啊!掛了啊。」
「ok,3166!」
那邊說6剛說完,電話中就傳來嘟嘟的聲音,而門外也傳來樓梯敦敦的聲音,林小虎立即把電話收好,跨了出去。
出了房間,就看見毛毛已經上了半層的樓梯,林小虎原本以為毛毛會追問誰打的電話,可出乎意料她倒沒有問這個,而且等他到了跟前,悄悄的問︰「小虎,你手洗了沒有?」
「洗手?」
林小虎一愣,立刻知道毛毛的意思,剛才兩人親熱,沒處理的,現在總不能帶著贓物,想到這些,林小虎笑了,就回答說道︰「那個,我一時忘記了!還沒去洗。」
「那快下去,洗了就吃飯,大家都在等你呢!」
毛毛細聲說。
「要不你們先吃,我就來?」
林小虎建議道。
「別說廢話,快點!」
毛毛半帶指責的說。
林小虎不再多說,轉身鑽進房間。
等林小虎把手洗好,來到餐廳,看見毛毛爸媽和蔣淑華正在說話,毛毛父親看見林小虎,表情很溫和,似乎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小虎,你餓了把,快來,快來!」
林小虎松了口氣,看了一下位置,只能坐在蔣淑華和毛毛中間,就用目光尋視了一下毛毛,毛毛立即把她旁邊的椅子給他拉好。
毛毛父親的手藝林小虎已品嘗過的,所以飯菜的水平那是沒得說。
吃飯期間,蔣淑華和毛毛的爸媽說的都是一些他們熟悉的話題,偶爾也關照林小虎和毛毛幾句。
本來是不打算喝酒的,可是經不住毛毛父親的勸,在加之蔣淑華幫襯,她一會說要給毛毛的父親敬酒,一會給毛毛媽媽敬酒,那玻璃杯林小虎估計每杯差不多有二兩酒,所以幾次三番下來,他喝得比平時應酬都不會少。
從毛毛家院子里出來的時候,林小虎都有些頭暈眼花,腿也似乎不停指揮東倒西歪,幸虧有毛毛在旁邊協助,所以勉勉強強保持了平衡。
出了大門,頓覺一股涼爽的夜風撲面而來。若是沒有喝酒或者喝的很少,這種涼爽頓會讓人神清氣爽。可是對于喝了七八分醉的人來說,這風更會增添兩分醉,所以林小虎就在糊里糊涂的狀態中,被蔣淑華和毛毛推上了出租。
至于怎麼到蔣淑華家里,怎麼上的床林小虎都記不清楚了。
屋子是黑的,林小虎覺得自己的大腦也是黑洞洞的,酒精的發揮讓他身體變得燥熱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女人香撲鼻而來,接著一個柔軟的身子鑽進他的懷里,靜靜的抱住我。
林小虎唯一的感覺是對方的身子比他還熱,隨著她的熱,他的身體更熱……
不用考慮,這樣乖乖鑽在自己懷里的只有毛毛,蔣淑華應該是沒這麼大膽的,她在人前,理性大都都大于感性。
毛毛是哥愛恨分明的女孩,晚上在她家,後來有要纏著他,最後堅持來蔣淑華家,有可能就是為了完成晚上未完的事情。
這是一曲十分的動听富有激情,可能把很少字組合成音樂,並且富有無窮的穿透力,唯有女人才有這樣的本領——女人,天生的音樂家。
在迷亂之中,林小虎又覺得在身下的是程萌萌,又覺得是毛毛。
隨著刺眼的光亮把他從喚醒的時候,林小虎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干淨整潔的床上鋪上,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本身就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這和自己的凌亂的住處有著明顯的區別。
林小虎揉了揉發懵的頭腦,睜眼看了看潔白的屋頂,才回身想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慢慢才回憶起昨晚喝酒的事情,記得和毛毛說好在蔣淑華家過夜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
現在看來,自己應該就是在蔣淑華家里,再仔細看了一下房間的布置,確認了一下,正是自己以前在程家的房間。
既然在蔣淑華家,那毛毛肯定就在自己的旁邊。我翻身看了一下,自己的旁邊根本就沒有人,被子把自己包的緊緊的,根本就沒有毛毛的影子。
他翻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只穿著短褲,那麼是誰給自己月兌的衣服呢,自己昨晚難道沒有洗澡?再仔細看,發現身下潔白的床單上,躺著幾根彎曲的毛發,而自己的腿部還沾著一些東西。
這些都是什麼呢?林小虎暗想,依稀記得自己昨夜和毛毛,或者說和其它女人恩愛了一番,那麼這些是毛毛或者其它女人的?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是零。若是在賓館或者酒店,這種可能還尚有可能發生,可這是在蔣淑華家,所以這種情況無論怎麼說,都是沒有可能的。
排除了毛毛和其它,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昨夜自己把毛毛當作蔣淑華或者其它女人了,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己昨夜做了一連番的美夢,自己實實在在的yy了一番。如果是前者,那麼自己有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呢?如果在毛毛的面前叫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肯定會捅出簍子。特別是可能會給她們造成不好的影響。
如果是後者,那床上也就應該只有自己的遺失的痕跡,而不應該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蔣淑華夜半偷香自己,哈哈。但是,這種可能性也很少,在毛毛這個醋壇子和強力保鏢旁邊,蔣淑華自然不敢動自己。
應該就是自己和毛毛發生了關系,林小虎心里想。那麼,身邊為什麼又沒有毛毛的影子呢?對了,應該是她起來洗漱了,女孩子愛干淨,一早起來肯定是先洗澡。
應該是這樣,林小虎心里再次確認。那麼,等會離開蔣淑華家,就要旁敲側擊的問問,看看是不是亂說什麼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起床?若是一起床,蔣淑華進來,發現自己和毛毛在床上折騰而把床單搞的像地圖一樣,自己又該如何面對?那不是太難為情了嗎。你說住在別人家,還因為那樣的事情把人家的床搞的亂七八糟,人家該怎麼想?現在就只有等毛毛了。
還好,沒有等多少時間,毛毛就走了進來,看她的神態,就知道她已經洗漱好了。只是進來的時候,有些難為情。從她的這個神態,我就更加確信昨夜自己和毛毛大戰了一番。
「醒來了?」毛毛陪著笑問。
「洗好了?」
林小虎反問。他的意思是你已經把身體洗干淨了。
毛毛扭捏的說︰「嗯,我已經洗好了,小姨給你熬好吃的東西呢!」
「我是不是睡過頭了?」林小虎看了一眼窗外問道。
「也沒有睡過頭,不過昨夜你可把我折騰壞了!」
毛毛恨恨的說。
林小虎想折騰肯定就是那方面的事情,那知道毛毛說的卻是他喝醉酒吐的事情(這個是毛毛後來告訴他的)。
「你過來看看?」
林小虎把毛毛叫到床邊,然後把被子拉開,讓她看看床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