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道︰「呃,你又來了,那天我不是和你解釋過嘛,我不是那種人,我跟毛毛清清白白,要等婚後才……」
許貞貞嗤笑道︰「虛偽!」
這天夜里,林小虎注定無法入眠,躺在床上,干瞪著眼看著屋頂,卻怎麼也睡不著,興奮得要命,兩件事耿耿于懷︰第一件,許貞貞主動吻了自己,吻了就吻了,還讓自己不要多想,靠,都這樣了還不讓多想,這是自欺欺人還是故意挑逗自己啊?欺負老實人也不帶這樣欺負的呀。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就算感動于自己送她價值過億的寶珠,也有別的很多方式可以表達感激之情嘛,何必非要上嘴?這一上嘴,就算沒有曖昧關系,不也就生成了?就算她覺得這樣很平常很普通,不算曖昧,自己還覺得很曖昧呢。唉,女人心,海底針,真是搞不懂。
第二件,想不到稀里糊涂從劉仙仙中得到的一顆珠子,赫然是傳說中的神奇珠寶玳瑁,而且價值連城。這樣的蓋世奇寶,卻稀里糊涂的送給了許大小姐,就算表面上顯得再大方再瀟灑,也完全掩飾不了內心存有的芥蒂。人啊,到底還是自私的,只不過有人能把這種自私隱藏得很好,讓人看不出來。
他胡思亂想到半夜兩點多,這才睡了過去,睡著沒多久,只穿著一層薄紗睡衣的許大小姐就從夢中走來,直接撲到他身上求歡,口稱「報答贈珠美意」。他連仰臥的姿勢都沒變,就跟許大小姐做到了一處。許大小姐騎在他身上,高高坐起,又重重蹲下,口中婉轉申吟,胸前上下顛簸搖晃,情景之香艷,是白日里完全不能想象的。在這樣一幅活色生香的誘人場景中,他沒有堅持多久,很快就夢遺了。
次日早上醒來,他感受到仍然潮濕的內褲,老臉頗有幾分臉紅,忙下床去洗了澡,換了身干淨衣服,吃過飯後,帶上手機出門去也。
晚上九點半,林小虎又一次接到了何雅霏,剛要在路邊攔車,卻听她道︰「陪我走走好不好?」林小虎愣了下,還是答應了。兩人就並肩行走在人行道上,往何雅霏家方向走去。
悶悶的走了一段路,何雅霏停下來,林小虎見狀也只好停下,側身看著她。
何雅霏兩只美眸盯著他看,只是不言語。
林小虎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何雅霏語氣低落的說道︰「我心里有個問題,想問,卻又問不出來。」林小虎說︰「問誰?問我嗎?」。何雅霏道︰「你想听麼?」林小虎覺得她今晚上有點不對勁,有種曖昧勁兒,直覺她接下來的話不會太好听,便想直接拒絕,卻听她已經問了出來︰「你為什麼願意每天晚上接我送我?」林小虎听得心頭肉跳,內心尷尬之極,臉上也開始發燒。
就在林小虎不知道如何回答何雅霏這個問題的時候,在省城靖南一家名叫「蘭桂坊」的酒外面,句曉軍與兩個兄弟藏在酒對面牆角的陰暗處,正在部署即將開始的斷筋行動。
句曉軍說︰「他的車停在酒門口西側五十米外的路邊,從酒出來走過去用不了三十秒,如果跟泡來的妞打情罵俏的話,會在一分鐘左右。因此,留給咱們出手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鐘,必須要做到一擊必中。」
兩個兄弟都點頭道︰「咱們全听軍哥的。」句曉軍說︰「過會兒,等他從酒里出來,咱們就跟上去,等路上人少的時候就動手。你們倆負責給我按住他,敢反抗就往死里打,我來砍他手筋腳筋剁他**。砍完後我照相,照完了咱們就按計劃溜走,都把帽子戴好嘍,不要被路上的監控攝像機拍到頭臉。」兩個兄弟都答應下來。
戰前總動員做好之後,句曉軍就再也不說話了,兩只鷹一樣銳利的眸子死死盯住酒門口。
酒里的余仁豪自覺今晚運氣實在不錯,因為自己竟然泡了一個長相酷似女明星**怡的女孩子,偏這女孩子又長了一對巨大胸器,在台上坐著的時候,那對胸器卡在台上,如同兩個大氣球,哪怕隔著一層內衣,仍然毫無懸念的把調酒師的眼球給吸引了,導致他在調酒的時候酒液倒出去不少。
「長得像*子怡,又生著一對干露露那樣的大*,干起來一定帶勁兒!」
余仁豪故作瀟灑的瞧著她,臉上現出深沉而睿智的淡淡笑意。
那女孩子面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正在幻想過會兒怎麼*我。」余仁豪莞爾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如果給不認識他的人看到他這副笑容,很容易被他的成熟瀟灑所騙過。
那女孩子說︰「你不必否認,因為我沒說不給你干。但在這之前,你要先哄我開心。」余仁豪開口道︰「怎麼哄你開心?」那女孩子表情無辜的道︰「讓我一笑即可。」余仁豪笑了笑,湊過去,低聲道︰「有人說過你長得像*子怡嗎?」。
那女孩子撇撇嘴,道︰「當然,這個可不好笑。」余仁豪又道︰「我來捧你,你肯定比*子怡更紅!」
那女孩子撲哧一聲笑出來,橫他一眼,道︰「滾,你誰啊你就捧我?」
余仁豪淡淡地說︰「你笑了。」
那女孩子搖頭道︰「這不算。」
余仁豪說︰「其實*子怡比不了你,她有兩點不如你,比你差多了。」
那女孩子好奇的問道︰「哪兩點啊?」
余仁豪說︰「胸*兩點!*子怡咪咪比你小。」
那女孩子臉上忍俊不禁笑出來,笑容很是自得,道︰「算你過關。」
余仁豪道︰「那可以走了麼?」
那女孩子放下酒杯,道︰「你可別不行。要是不能滿足我,干脆就別招惹我。」
余仁豪曖昧的笑道︰「我在床上就不是人了。」
那女孩子呵呵一笑,拎起包下了高腳凳,道︰「好啊,那讓我看看你的原形。」
余仁豪掏出錢包付了帳,與這女子一起走出酒,往西一轉,淡淡地說︰「我車在那邊停著。」
女孩子問道︰「什麼車?」
余仁豪道︰「奔馳,俗。」
女孩子道︰「你在床上不要太俗就行!」
余仁豪道︰「哦?」
女孩子大喇喇的說︰「我要最新鮮的玩法與最強烈的刺激。」
余仁豪道︰「相信你不會後悔的。」
女孩子忽然伸手到**模了一把,笑道︰「倒還有點本錢。」
余仁豪不無得意的說︰「**起來嚇死你。」
女孩子呵呵笑道︰「那我就等著被嚇死咯。」
兩人淡淡的調著情,一路往西走去。
也就是剛剛走出二十來米,眼看前面沒什麼人了,余仁豪就出手攬住了女孩子的細腰。女孩子笑道︰「急了嗎?是不是恨不得現在就開始**?」
余仁豪道︰「你說對了。」
女孩子妖媚的盯著他,道︰「來啊,**我,我正好體驗下被圍觀的感受。一定很刺激……」
余仁豪望著她嬌媚的神情,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扒光她狠狠的*她。
就在此時,忽然有幾條黑影躥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高高跳起,用右手臂勾住余仁豪的脖子後,利用前沖的慣性把他整個身子帶撲在地上。余仁豪還沒回過神,身子已經重重跌在冰涼堅硬的地面上,酒後的他只覺得腦袋眩暈,雲里霧里,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下一刻,又有一個黑影撲過來,側身站在余仁豪腿旁,不由分說,揚起手里一卷報紙,沖著他左腳後跟處所在的大筋部位砍去。沒有任何聲音,余仁豪卻陡然一嗓子慘叫出來︰「啊……」
那黑影也不理他,再度提起那柄被報紙包裹的砍刀,往他右腳後跟那里砍去。又是狠狠一刀下去,余仁豪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了,這次竟然沒喊出來。
砍他的黑影沖旁邊另一個人點了下頭,那人與先前摔倒余仁豪那人一起,把余仁豪兩手臂翻過來鋪在地上。砍人的黑影湊過去揚起手來就是兩刀,砍中他兩手的手腕,幾乎要把左右兩手都砍下來了,鮮血流的遍地都是。余仁豪疼得已經叫不出來了,喉頭處嗚嗚作響,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
那個女孩子看到這一幕,只嚇得變了臉色,連喊救命的心思都沒了,竟然沒跑,就站在原地看著,兩條長腿抖如篩糠。此時若是有細心人看向她腳底,會發現她腳下已經出現一片水跡,而且正在慢慢擴大。
把余仁豪手筋腳筋全部砍斷之後,句曉軍指著他用普通話罵道︰「我*你**的,敢他媽勾搭我老婆跟你玩一*情,給老子戴綠帽子,這就是你的下場!老子還要閹了你!」
句曉軍罵完這兩句,兩個兄弟已經將余仁豪翻過身來,讓他仰臥在地。
余仁豪手腕腳腕全被砍成重傷,大筋盡斷,四肢抽搐哆嗦,如同過電似的詭異,臉部肌肉猙獰扭曲,眼鏡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眼淚流的到處都是,嘴巴大張,痛苦的叫聲根本就叫不出來,全在喉頭那里嗚嗚作響,好似垂死的人正在掙扎,別提多狼狽了。
句曉軍看到他這副模樣,一丁點的同情都沒有,冷笑兩聲,貓下腰去湊到他腰間解他的腰帶,三下兩下就把他褲子月兌了下去,右手一晃,不知道從哪里模出一柄剪刀,沖他胯下伸了過去,嘴里罵道︰「我讓你勾引我老婆,老子今天就他媽閹了你!」
那女孩子眼睜睜瞧著那柄亮閃閃的剪子湊到余仁豪*下,對著他那叉開去,很快將其夾在兩道鋒利的刃口當中,只看得花容失色,自覺氣都要喘不過來了,驚駭的看向剪子的主人,見此人頭戴一頂棒球帽,臉上蒙著黑色的口罩,眼楮上面還帶了黑框的茶色玻璃眼鏡,幾乎半點容貌都分辨不出,只覺得這更加深了他身上圍繞的殘暴狂虐味道,看後嚇得魂飛膽裂,下意識就閉上了眼楮,哪敢再多看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