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增奇說︰「如果我們可以提前發現它沖鴨子來了,那我就可以控制著鴨子圍著船繞圈,它想吃到鴨子,就只能跟著一起轉圈,咱們不就有充足的時間對付它了?」魯星說︰「是個辦法,可是怎麼能提前發現它呢?」安增奇說︰「要是水里有個三百六十度方位的攝像頭就好了。[.]」魯星皺眉道︰「攝像頭不是問題,但我們這次沒帶啊。」
林小虎靈機一動有了主意,道︰「這樣行不行?咱別用繩子控制鴨子了,改而用魚叉控制鴨子。咱把鴨子綁在魚叉上,這樣一來,鴨子既是誘餌,也是攻擊性武器。那水怪不是沖鴨子來的嘛,只要它一口咬住鴨子,別管往哪里游,魚叉都會緊緊跟著它。這時候只要握叉的人反應迅速,就能一叉狠狠插在它身上,說不定還能一下子插進它的腦袋里面去呢。」
魯星贊道︰「哎呀,真是好主意,我怎麼沒想到呢?林兄,你真是聰明啊,點子一個跟著一個的。嘖嘖,真是了不起,那就按你說的來吧。」
三人一起行動,按林小虎的計策,將鴨子捆在魚叉柄上。為了留出足夠長的攻擊距離,以便到時候魚叉可以插入水怪的身體更深,在系住魚叉與鴨子的繩子中間留出了一尺左右的長度。
鴨子綁好之後,林小虎自告奮勇的說︰「我來拿這個魚叉吧。我反應還行,又是練武的,有膀子力氣,應該沒問題。」魯星驚奇地說︰「你是練什麼的?」林小虎胡說道︰「**。」魯星叫道︰「哎喲,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呵呵。我學過陳氏實戰太極,改天咱倆切磋切磋?」林小虎笑道︰「行啊,我一直想學太極呢,就是始終找不到名師來教……」
說著話,林小虎已經將魚叉與鴨子放到了船外湖面上,讓鴨子浮在湖面上,魚叉則斜斜抬起,距離水面有一尺左右高度,做好了隨時突刺的準備。
這柄魚叉兩多長,手柄是鋼管所制,三股鋼叉用的是精鐵打造而成,每股叉長有十厘差不多,上面各有一個倒鉤,叉頭極尖,鋒利無比,在陽光下閃爍著慘白色的光。林小虎暗忖,這麼鋒利的鋼叉,別說是魚了,就算是王,一扎也是三個血窟窿出來,而且一旦扎進肉里就別想逃走,那三個倒鉤可不是吃素的。
魯星小聲道︰「你先拿著,沒勁了換我,今天非得把這個王蛋給抓住不可!」說著再一次端起了那柄*弩,瞄準了鴨子身下部位。
安增奇無所事事,就瞪大眼楮仔細巡視四外的湖面,想要提前發現那只水怪的存在。
這麼等了十來分鐘,魯星吩咐安增奇道︰「把那只死鴨子放點血出來,那東西是不見葷腥不出頭。」
安增奇答應下來,用刀子割開那只死鴨子的脖子,倒持著拿到船外開始放血。鴨血在這麼冷的天氣里都快凝固了,放了好一陣才放出十幾滴來。他不耐煩了,拎著這只死鴨子亂甩,星星點點的血跡便在這個過程中如同雨滴一般的落在湖面上。
有那麼幾分鐘,林小虎突然間什麼都听不到了,好像忽然間闖入了夢境似的,眼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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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深色的湖水,耳畔听不到鴨子叫聲、風聲,覺得非常不對勁,猜想是不是那只水怪模過來了?便多次凝注精神,握緊了鋼叉,準備隨時出擊。可惜的是,每次都沒有什麼動靜。
那只水怪就好像不存在了似的,再也沒有翻騰起什麼水來。但是林小虎、魯星、安增奇三人心里都清楚,它說不定就在幽深寬闊的水底潛伏著,眼楮已經死死盯在了這第二只活鴨子身上,隨時都可能突然躍出水面。
此時,碼頭上的許貞貞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更郁悶的是,眼楮由于長時間盯著望遠鏡看,有些了,看什麼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哼道︰「哎呀,還要多久啊?一群笨蛋,四個人逮不著一只水怪。」郭毛毛說︰「別急,我看他們怕是已經跟那只水怪打過照面了。沒看他們剛才忽然開船要走,然後又回去了?」許貞貞說︰「光打照面也沒用啊,問題是怎麼盡快抓住它。」郭毛毛笑道︰「這麼大的水面,想抓一個在水里生活的動物,你覺得有那麼簡單嗎?別說是水怪了,就算是一條鯉魚,你能輕易抓得住?」
許貞貞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嘴邊給她呵氣,忽然間話鋒一轉,表情邪惡地問道︰「你跟他干那個之前,都玩什麼*戲啊?」郭毛毛臉孔一紅,狠狠橫她一眼,沒好氣斥道︰「死丫頭,又來不正經了。」許貞貞呵呵笑道︰「說說嘛,反正也是無聊。」郭毛毛道︰「去死!是你無聊,我從不無聊呢。」許貞貞賊忒兮兮的說道︰「本來就是我無聊啊,快說嘛,你們都怎麼玩*戲的?」郭毛毛嘆道︰「你總是問這個干什麼呀?你直接找個老公就什麼都知道了。」許貞貞道︰「我暫時找不著啊,就先跟你學點經驗啊,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郭毛毛想了想,道︰「就是親親模模嘍。」許貞貞好奇寶寶也似的瞪大美眸追問道︰「親哪兒?模哪兒?」郭毛毛紅著臉說︰「你無聊去撓南牆好不好,別跟我說這些,討厭死你了。」許貞貞抱住她的手臂連連撒嬌︰「哎呀我的親姐姐,你就告訴我嘛。」郭毛毛說︰「哎呀,就是親嘴,還有……他還會親我的脖子耳朵還有……還有胸……」許貞貞急迫的問道︰「那你們互相**嗎?」。郭毛毛只覺得窘迫極了,在她腋窩下面亂撓,道︰「我癢死你!」許貞貞叫道︰「哎呀,別鬧,說正經的呢。你們倆互相***那兒嗎?」。郭毛毛哼了一聲,微微頷首。許貞貞興奮的問道︰「那個啥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呀?快告訴我!」
水中央的湖面上,安增奇忽然低呼道︰「它來了……」魯星忙問︰「在哪呢?」手指在扳機上扣得更緊了,由于用力過大與精神緊張的緣故,手背上的血管全部凸顯出來。安增奇道︰「在哪兒不知道,我感覺……」魯星鼻間重重嗤了一聲,道︰「我說大哥,這時候別開這種國際玩笑好不好?」安增奇小聲道︰「我沒開玩笑,我感覺它已經來了,就在船底下看著咱們呢。」
林小虎把二人對話全部听在耳朵里,卻不敢心有旁騖,只是死死盯在那只鴨子身旁的水面上。在那里,只消一絲的水波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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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都會引起他的重視。他也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握叉的兩手臂有些輕微的顫抖,不得不隨時調整角度,免得鋼叉叉尖偏離預定方向。
突然之間,沒有任何征兆的,那只鴨子忽然撲稜稜的想要飛起來,可是剛剛扇起翅膀來,月復部就被拉扯著往水里而去。與此同時,在它身邊的水面上形成了劇烈的水體波動。肉眼可見,在鴨子身下突然多出了一條黑影。黑影的膚色與水深而形成的墨綠色相比,幾乎沒有什麼分別,就算視力達到二點零的人都不一定能看出它來。
林小虎根本就沒看到那條黑影,只在鴨子出現異動的同一時刻,下意識的將手中鋼叉猛地扎入了水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水怪來了,而就算是它來了,也不清楚它是從哪邊沖過來的,更不知道它身體擺在哪個方位上。基于這些考慮,在鋼叉入水後,他的念頭是,馬上抽出鋼叉,再扎另一個方向,爭取扎住那個水怪。可是,他很快發現,鋼叉入水後沒多久就刺入了一個肉乎乎的東西里面。那東西極有彈性,也很有阻力,鋼叉入水的時候還很輕松,但等刺入它里面後,去勢就被阻擋住了,再想進入一寸都要消耗極大力氣……
在他做出應對的稍晚一些時刻,相距也就是三四秒鐘的工夫,魯星也已經將弩箭射了出去,但听「嗖」的一聲,再听就是弓弦發出細密的顫響,弩箭瞬間入水,很快消失不見,不過弩箭尾部的繩子卻一直可以看到。
魯星比林小虎晚出手那麼一會兒,卻也恰到好處,甚至比林小虎還更精準更有把握,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鴨子身下那個黑影,那一箭就是沖那黑影射過去的。從看到那條黑影,到箭入水中,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這麼快的反應,尋常人也能做到,卻未必有他的準頭。
「我射中它啦!」他驚喜的叫起來。
安增奇沒來得及慶賀,卻見林小虎身子猛地往下一沉,上半身晃了兩晃,差點沒翻到船下去,就知道大事不妙,忙跑過去抱住他,避免他落水。
此時林小虎正跟那只水怪較勁。水怪被他一叉穩準狠地插到了腮部靠後位置,劇烈的痛苦與突如而來的驚嚇讓它只知道逃命,晃動腦袋要往水下逃去。它身上還帶著鋼叉呢,它這往水下一鑽,自然而然要帶著鋼叉一起下潛,而鋼叉另一頭在林小虎手里攥著,也就自然要帶著他一起下去了。多虧林小虎反應迅速,直覺那水怪要往水下潛逃的時候,就使出千斤墜的功夫把重心移到了兩腿上面,身子也矮下去,保持身體重心的同時,與那水怪做著艱苦殘酷的斗爭。
被安增奇撲上來抱住後,他說︰「不用抱我,幫我抓住鋼叉……好他媽勁兒大,這是個什麼玩意啊?是頭公牛吧,我操,都快握不住了!」
安增奇忙放開他,兩手齊出,幫他抓牢鋼叉。
魯星那邊喜不自勝的扯著弩箭後面的保險繩,道︰「我也射中了,它要往水下去呢,哈哈,我扯住它啦!」
他朋友趕緊跑過來幫忙,跟他一起扯住保險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