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小虎鑽進車里還沒發動引擎的當兒,接到了龍婉玉的電話。這位女人抱怨,最近兩天忙得要命,不僅腰疼脖子痛,全身哪都疼,問他有沒有時間,晚上幫她做個全身按摩。
接到這個電話,林小虎哭笑不得,我林小虎是氣功師好不好,什麼時候成按摩師了?想找按摩的話,為什麼不去會所呢?那的按摩師手法可比他專業多了。好在林小虎知道,以龍婉玉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去那種地方,就算聘詩私人按摩師都不方便。她只能是因著他這個小後輩的關系,才好意思找到他。當然,林小虎也知道,這次找他按摩,未必就只是按摩,說不定還要跟自己暖昧一下。
想到那位前輩外表跟這個國家其它賢妻良母一樣俏麗嫻靜,似乎是個非常端莊自重的小寡婦,可實際上,她內心的火熱不亞于任何一個成熟女子,跟林小虎混熟了之後,照樣是什麼葷素玩笑都敢開的,而且毫不在乎自己那省部級官員的身份,能夠真真正正的做到跟他打成一片……可是她難道不知道嘛,我林小虎即將遠赴香港,今晚要拿人開葷的。若是開不成,那積聚在心里的心火會把自己燒個外焦里女敕的……好吧,只能忍著了,大不了等給她按摩完畢後,立時開車去蔣淑華那邊,反正她不會佔用自己午夜的時間。大不了晚上不睡了,才抱著自己女人玩一次狠的……
林小虎電話里說道:「我可是馬上要去香港給李家誠外孫女看病的了,這一去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本打算這兩天晚上好好休息休息,養精蓄銳,可你倒好,一點不省著我啊。」
龍婉玉淡淡的道:「少給我找借口,你答應不答應吧?」
林小虎笑道:「當然答應了,不答應誰也得答應小姨你啊。」
龍婉玉輕輕哼了一聲,那副小女兒情態不用親眼看到都能體會一二,隨後道:「我現在下班接你去,然後回家做飯,等吃完飯再好好按摩。你要養精蓄銳也不差這幾個小時。」
林小虎呵呵一笑,似乎這位大姐就是這樣,哪怕跟人搞暖昧,也是玩那種冷冷的暖昧,從不農情蜜意的糾纏,道:「那好,我就在家等你啦。」
沒多久,龍婉玉就親自駕車開到了院門口,林小虎跟黃老打個招呼後上車離去。此時不到下班晚高峰,路上不堵,所以花了不到三十分鐘就到了龍婉玉家所在的大院里面。下車上樓,龍婉玉讓林小虎看會兒電視,她則去炒萊做飯。
林小虎是坐不住的主兒,再說現在的電視節目也根本滿足不了他這種欣賞水平的人,所以看了幾眼後起身走到廚房,一邊看著龍婉玉忙碌,一邊看有沒有自己可以搭把手的。龍婉玉倒也一點不客氣,把剝蒜洗菜的任務都給了他,她自己切肉。兩人在廚房里一邊忙碌,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偶爾拌拌嘴,倒也其樂無窮。等炒菜的時候,龍婉玉就穿上圍裙把林小虎趕出了廚房,說是怕他身上染上油煙氣。
林小虎笑道:「染上油煙氣怎麼了,你還吃我呀?」
龍婉玉沒好氣瞪他一眼道:「吃也不吃你這樣的,身上沒有二兩肉。」
林小虎笑道:「敢情你還挑肥揀瘦的哪,其實我這身板最好啊,肥瘦適中,你要是吃個胖子,肯定吃一肚子肥油。」
龍婉玉臉上劃過一絲惡心的表情,恨恨的瞪著他道:「好,那就吃你。」
林小虎笑嘻嘻的道:「你怎麼吃啊?油炸還是清蒸,或者紅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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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婉玉開始專心炒菜,但還是忍不住跟他打嘴架:「我生吃!」
沒一會兒三菜一湯火熱出爐,這期間林小虎一盤盤端到餐桌上,等龍婉玉全做完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是熱氣騰騰,碗筷齊全。
龍婉玉洗洗手走出來,問道:「喝點什麼酒?」
林小虎說:「你喝什麼?」
龍婉玉道:「玫瑰紅葡萄酒。」
林小虎說:「那我也喝這個吧。」
龍婉玉從酒櫃里拿出一瓶深色葡萄酒,又找了兩個高腳玻璃杯過來,兩個都倒了半滿,隨即坐下,兩人就此吃喝起來。聊著聊著龍婉玉就把話題拉到林小虎私生活上來了:「怎麼樣,最近沒招花惹草吧?」
林小虎奇道:「這是怎麼說的?我什麼時候招過花惹過草啊?」
龍婉玉已經喝了兩杯酒下去,酒色上臉,一張俏臉紅得如同泛起一片晚霞,水汪汪的眸子不屑的瞧著他道:「你少跟我裝蒜。你跟華仔,沒一個好東西,一個是公子,一個是悶騷禽獸。」
林小虎苦笑道:「敢情我在你眼里就是悶騷禽獸?我怎麼悶騷了?我又怎麼禽獸了?」
龍婉玉卻不說,那眼神,看著他,好像他真就是禽獸了!林小虎也被她看得一陣心慌,人家是干什麼的,消息靈通的很,不會是讓她知道什麼了吧?
林小虎笑道:「是啊,你是什麼人,你當然厲害啦。來,我敬你一杯,說點別的,說點別的。」
龍婉玉酒杯跟林小虎踫到一起後,卻不離開,微眯雙目看著他道:「說點別的?說說你跟淑華……」
林小虎叫苦不迭,道:「老大,你還知道什麼?靠,給我保留一點**好不好?」
龍婉玉搖頭道:「不好,憑什麼給你保留。峨,你天天在外面尋開心,快快活活的,還不許別人講?哪有這麼好的事……」
林小虎訕笑道:「你吃飽了沒啊,吃飽了我給你按摩,給你做一次最認真最全面的按摩,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仙*死。」
龍婉玉道:「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臭小子,我可告訴你,在外面胡搞可以,可不許學華仔,是個女人就上。你得有點標準的,譬如你現在那樣的,還可以接受。還有啊,亂搞也得愛惜身體……」
林小虎听她左一個亂搞右一個亂搞的,頭都大了,說:「呢,我從來不亂搞,我只接受有情有愛的*。」
龍婉玉喝下杯中酒,又給他倒上,道:「說得自己挺偉大似的,哼,男人不都是思考的動物?再說了,現在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是越做越有。沒有情可以先做嘛,做著做著不就有了……」
林小虎听得暗暗咋舌,這還是這位大姐第一次跟他談論這方面的事,沒想到她一點不感到羞囧,談得還挺起勁,這或許就是少婦與少女的區別吧。
林小虎想這個的時候,龍婉玉高揚下巴據傲的看著他,從她臉上露出來的神態表明,她只是就事論事,並不是批判他人品不佳或者花心什麼的,或許她更想得到的是打壓林小虎的*。
想著龍婉玉一上來就說他這個那個,心里的不忿漸漸升起,最後忍不住道:「婉玉小姨,你就知道說我,我倒想問問你,你洗手間櫥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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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第二個抽屜里面的玩意是干嗎用的?」這事還是郭毛毛以前和他羞羞的時候偶然談起的,當時林小虎就很感興趣。
此言一出,龍婉玉酒意立時醒了一半,警惕的看了林小虎一眼,隨即又露出不在乎的姿態,道:「什麼什麼玩意,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林小虎暗忖,跟咱裝糊涂你還女敕得很呢,不過林小虎並不想揭破她的丑事,只是想打壓下她囂張的氣焰,因此並沒就著這個問題問下去,只是嘿嘿笑著飲了一口葡萄酒。
玫瑰紅葡萄酒並不屬于主流葡萄酒,囚為它口味偏甜,酒精度數也極低,適合的人群應該是喜歡小資情調的情侶,或者是居家女士。可燒是如此,連喝了好幾杯,林小虎也是酒精上身,臉蛋火熱熱的燒著,全身有種火氣,沖動的想要發泄出去。
沒想到林小虎不接招,龍婉玉反而撩撥他:「你小子說的是什麼呀?那里面有什麼呀?是毛毛那丫頭給你說的?!」
林小虎笑著不語,女主人喚怒了,桌下伸腿給了他一腳。龍婉玉穿的是拖鞋,用的力氣又不是很大,完全不是發怒的表示,只是打情罵俏的一種,挺有情趣的。
林小虎說:「干嘛踢我?」
龍婉玉道:「誰讓你不說呢?」說完又給他一腳。這次林小虎反應極快,雙腿一夾,就把她要收回去的右小腿夾得緊緊。龍婉玉奪了兩次沒奪回去,愈加填怒,瞪著林小虎道:「別討厭,快松開我。」
林小虎笑道:「你以為我傻麼?我松開你你還會踢我的。」
龍婉玉不理他這個茬,就任他夾著小腿說道:「想我不踢你,你就回答問題啊,那里面是什麼玩意?」
林小虎說:「你真要知道?」
龍婉玉點點頭。林小虎確定的說:「不怕羞?」
龍婉玉笑了,把玩著玻璃杯里的猩紅酒液,道:「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有什麼好羞的?」
林小虎說:「那好吧,這是你逼我的哦。毛毛告訴我,有一次在你家玩,在那里面看到一個好玩的玩意,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造型很生動,也很形象……」
龍婉玉恨恨的抬起左腿踢來,給他來了一記腳踢,羞怒道:「有完沒完?顯擺你是個文藝青年啊?用那麼多形容詞,說真格的,到底是什麼?」
林小虎搖頭道:「沒確切的看到實物,不好說。」
龍婉玉恨恨的道:「不好說也得說。你到底想的是啥?」
林小虎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龍婉玉微微眯起雙眼,只是瞧著林小虎。
林小虎得寸進尺的問道:「不是你用的吧?」
龍婉玉臉上笑意收數幾分,道「胡說八道,我這里怎麼會有那種玩意?」
林小虎哈哈大笑,道:「就知道你不會承認。」
龍婉玉哼了一聲,低頭道:「這有什麼好承認的?」
林小虎越發笑的歡暢,道:「就是吧,自己說出實話來了吧,根本不好承認,哈哈哈。」
龍婉玉羞憤成怒的道:「說什麼實話了?本來嘛,我沒用過那東西,有什麼可承認的?我要是用過,當然就承認了,敢作敢當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