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苦笑道:「好吧,我本來不想說的,但實在沒辦法了,我只能說出來,是雅霏告訴我的。」何雅麗不可思議的叫道:「雅霏?她跟你說這些?」
林小虎點點頭,把剛才跟何雅霏相見的事跟她說了一遍。何雅麗听完後,臉上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又有點玩味,好像很有趣一般。林小虎當然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子,因為她也覺得何雅霏把事情想得太復雜太可怕了。
何雅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言不發,眼神卻似乎在說話:「笨蛋啊你,幾家著名大醫院都確診了是乳腺增生,怎麼可能是乳腺癌呢?你們祀人憂天了。」
林小虎說:「其實我也不信,但這事還是慎重點好。」何雅麗笑著揚了揚娥眉,好看的眼晴閃動,似乎在逗弄林小虎。
林小虎明白她的意思,何雅麗在說:「你太搞笑了吧。」
「—無—錯—小說不過既然幾家大醫院都確診是增生,應該就沒問題。但最近一段時間,你最好還是仔細觀察觀察,一旦發現不對,馬上就醫。好了,我沒事了,我走了。」
林小虎說他要走的時候,何雅麗臉上笑容才陡然收效,道:「這麼快?」
林小虎說:「嗯,總留在這也耽誤你辦事啊。」何雅麗道:「我根本不忙。你來一次不容易,多待會兒吧。」林小虎想了下,居然點頭答應了。
冷笑話拿起紙杯喝水,喝水間隙發現何雅麗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對她一笑,道:「水很甜。」何雅麗仿佛沒听見,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林小虎躲開她的視線,打量屋里的環境。
「如果我真的得了乳腺癌,你會為我傷心嗎?」何雅麗忽然幽幽的問道。
林小虎吃了一驚,轉過頭來看她,發現她依舊一臉茫然,只是目光很有神的盯著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林小虎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她自己:「你覺得呢?」何雅麗道:「如果是失憶前的你,一定會的:但是現在,我不好說。」
林小虎也覺得不好說,由于失憶的關系,對眼前這個美女沒有什麼深刻印象,她真要是出點事的話,或許真的沒多少感覺。心中一動,說:「改天有時間,跟我說說我們的過去吧?」何雅麗呆了呆,道:「我隨時有時間,但是在這里,我講不出。」林小虎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時間還早,道:「那去哪?」何雅麗呆呆的想了一陣,說:「北海,我忽然很想去北海劃船,好久沒去了。」
林小虎暗暗好笑,只想叫她講述下兩人的過去,她居然要把自己拐出去劃船,孤身男女去北海劃船,其中含義不言自明。但林小虎並沒拒絕,而是答應了。
兩人從何雅麗臥室出來,林小虎似乎看到不遠處角落里有道白光一閃,依稀是何雅霏,但不敢確定。她在等自己出來嗎?她肯定想不到何雅麗會跟自己一起出來吧,她怕被撞到,所以先藏起來。她也肯定想不到,兩人這是要去北海泛舟。
從電梯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坐上何雅麗的雷克薩斯,直接往北海行去。路上林小虎給龍華風發了短信,說自己還要在外面逗留一段時間才回家,讓他忙他的去,龍華風也沒回復。
北海附近地段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寸土寸金,停車場也因此極少
(本章未完,請翻頁)。兩人在很遠的外圍就停了車,步行走了過去。
買票進園,兩人直奔船雞而去。目的明確,腳步就有些快,囚此兩人間也就少了柔情蜜意,好像只是公事公辦。
行到一座橋上,何雅麗腳下高跟鞋被橋面稜角蹭了下,險些摔倒。林小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何雅麗卻就此挽住了他的手臂,跟他很親密的並肩而行。林小虎心頭跳了幾下,就恢復平靜,因為溫馨的感覺讓他想起了什麼。林小虎想到,失憶以前跟這個女人一定非常親近過,要不然不會有這種感覺油然而生。
來到船塢,林小虎看著大家都在湖里玩腳路船,個個玩得不亦樂乎,就跟售票員說也要一只腳踏船。但何雅麗說要電瓶船。林小虎不好違逆她的意思,于是交鉀金要了一只電瓶船。上了船林小虎才知道,原來腳路船是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一起踩的,而電瓶船則是兩個座位朝著一個方向,兩人要坐到一起。終于明白了何雅麗的心意。
兩人坐到一起,駕駛著小船往波光粼粼的湖里游去。何雅麗開始敘述兩人的過去。
何雅麗不僅僅是敘事,時而還夾雜著她的一些想法。林小虎偶爾也會對她說的某些事情不明白,于是張嘴就問。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日頭西斜……
這幾個小時,無疑是林小虎人生中經歷過的最奇妙的精彩段落之一。他在短短幾個小時內,溫習了前面幾年左右與何氏姐妹的糾纏時光。
兩人久久沒有開口說話,林小虎完全沉浸在過去的荒唐歲月里不能自拔。何雅麗目光幽深的望著遠處的佛塔,嘴里在默念著什麼。
夕陽散射,照射在何雅麗她那張艷麗的臉龐上,閃爍著五彩光暈,近距離觀察她,很容易讓人如痴如醉。林小虎非常納悶,自己是囚為什麼放棄了何氏一大一小倆美人而選擇了郭毛毛的呢?雖然郭毛毛也美,但人家可是兩個,質量取勝呀!忽然想起昨晚郭毛毛跟他說過的話,也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如此得意的理由。是啊,他身邊美女眾多,可就她一個偏偏被林小虎挑中做了老婆,她怎麼能夠不得意呢?不過她也很可愛,居然把這種得意跟林小虎說出來了。
一只溫熱的手蓋在林小虎手上,我定晴看去,那是一張白誓無比的縴長上肌膚嬌女敕之極,沒有任何的褶皺,其上映射出青色的血管來,活像一件國寶級的藝術品,那幾根如若春蔥般的手指啊,林小虎幾乎無法描述它們靚麗的外表……情不自禁將它抓到手里,細細撫模著,跟她五指交叉到一起。
何雅麗柔情滿面,側過頭來看著他。
「我剛才對著白塔一直在念叨,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何雅麗忽然說。
林小虎問她:「你說了什麼?」何雅麗說:「我剛才在問觀世音,我說菩薩啊,你能告訴我嘛,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他什麼,讓我這輩子受這麼多的罪?」
林小虎哆嗦著嘴巴說:「不是你欠誰的,是你男人欠你的,我欠你的。」何雅麗用虛幻的語氣道:「如果是你欠我的,這輩子就應該對我好、讓我每天都開開心心不是嗎?可你為什麼總是讓我為你難過?還是我欠你的呀。」
林小虎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把她往懷里樓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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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今天還是挺開心的,盡管是雅霏自作主張把你叫過來的,但你確實是關心我的,不然你不會來找我,要帶我去醫院重新檢查。」何雅麗今天話很多,好像沒完沒了。
開心果說:「可你不听我的話呀。」何雅麗道:「你的話我當然會听。但目前各大醫院只能檢查到這個樣子,我先吃吃他們開的藥,看看效果,不行再說。」林小虎嗯了一聲,道:「平時很疼嗎?」何雅麗微微點頭:「疼,所以平時我根本不敢踫那兒。就連洗澡的時候也只是簡單沖洗沖洗。」
林小虎說:「你受苦了。」何雅麗道:「這不算什麼,真正的苦是在心里邊。但是今天能跟你說這麼多,我覺得心里面的結解開了不少。」
兩人擁著坐在一起,一動不動,電瓶船如同沒有動力的普通船只一樣在湖面上隨意飄蕩。不時有別的船劃過來,在兩人旁邊的水面上蕩起小小的波浪。也有的孩子在圓形橡膠船上用高壓*水槍噴射水箭,襲擊過往船只上的游客,那小孩家長也不管,就笑嘻嘻看著。結果林小虎跟何雅麗成了那小孩的最新目標,他嘴里高聲叫著消滅怪獸,把水箭噴射過來。
那水箭很粗,打到身上絕對可以弄個精濕。林小虎眼見分明,是沖著何雅麗射過來的,她卻沒有防備,忙一把將她上半身擁過來按在腿上,自己俯身蓋在了她身上。水箭從兩人頭項射過,水柱在他後背上打了一條線,涼颼颼的,帶著水里的腥味。
等林小虎起身找那小孩子的時候,他已經找到了新的目標。林小虎笑了笑,並沒生氣,大家來水上劃船,本來就是散心來的,能給別人帶去歡樂,自己不也很快樂嗎?何況根本沒有必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林小虎回過頭來看向何雅麗,卻發現她還趴在他腿上沒有起,心里好不納悶,手扶在她後背上,道:「你怎麼了?」何雅麗沒吱聲,嘴里呼呼的喘著粗氣,嚇了林小虎好大一跳,緊張的抓牢她的雙臂想要將她扶起來。
何雅麗忽然叫道:「別……」說著話,已經轉過臉來看著他。
何雅麗臉色蒼白中透著兩抹紅暈,看上去並不正常,更讓林小虎驚訝的是,女人一臉痛苦,表情甚至有幾分猙獰。
林小虎張口結舌的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何雅麗花容失色,艱難的想要直起身,林小虎忙扶著她。何雅麗卻一下子倒在了他懷里,大口的喘息著,一股香甜的口氣噴到林小虎下巴上,又鑽進鼻孔里。林小虎愕然的看著她,道:「雅麗姐,你……」何雅麗沖他擠出一絲笑意,看在林小虎眼里卻是苦笑,斷斷續續的道:「剛才……你……我……授到你腿上了……好疼……疼死我了。」
林小虎茫然不解,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林小虎恍然大悟:「你是說,我剛才把你推到腿上的時候,你的胸部撞上去了?」
何雅麗痛苦的點點頭,嘴角卻又劃過幾分笑容。
林小虎這才想明白,她乳腺增生本來就疼,何況是突然遭受撞擊?他剛才用的力量不小,何雅麗胸部幾乎全撞到他腿上,也就是說,她胸部所有的痛處遭受了一次全面洗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