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在阿斯特河附近的搜索沒有取得任何進展,就連一個腳印都沒看到。以johnson為首的一行人都很失望。林小虎卻早就料到了這種可能,這些人以為把他請回來就能找到線索,想法不錯,可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林小虎已經失憶了。失憶了還能提供多少線索呢?當然,林小虎也不是說johnson等人都是蠢蛋,事實上,這些人都是美國警界的精英。他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他失憶會給破案帶來多少影響,只是,他們也實在沒辦法找到破案的突破口,所以試探著把他請過來,能幫到忙最好,實在幫不上,也算盡人事了,接下來就只能听天命了。同時,這也能給倭國方面一個印象,就是美國警方確實盡力了,不是沒干事,是實在沒辦法。
當天晚上在普林斯頓一個名叫creast的小鎮上找了家度假酒店住下,同時也安排了明日的行程,即趕往費城市中心,希望林小虎能在那想到什麼。但林小虎今天的表現已經被大家看到眼里了,完全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花瓶,估計到費城也是白跑一趟吧。還好,johnson是一個品性不錯的老警察,並沒有責備他什麼,這讓林小虎對他產生了一些愧疚,總覺得自己沒有幫上他的忙。
第二天早晨八點,一眾人等吃過早飯後驅車趕往費城。大約兩個小時多一點的時候到達了費城城區。這些人從車里下來,步行走到唐人街,來到當日當地華人氣功師請林小虎跟松下美惠子吃午飯的飯店門口,沿著路走向市中心。
林小虎平息靜氣,努力不去胡思亂想,只是回想曾經在這里發生過的一切。那一切應該還在記憶里,只是如今記憶被深藏,找不到破解的鑰匙,于是那些記憶也都塵封起來。
但人就是人,是有靈識的,哪怕記憶已經封存,但還能模模糊糊感覺到一些。就譬如這天,林小虎遠遠望見梅西百貨大樓的時候,腦袋里仿佛開了竅似的想到了什麼。
林小虎指著梅西百貨大樓對盧京旭說︰「那座大樓我有些熟悉,好像失蹤那次來過。」盧京旭道︰「很好,那你再仔細想想,是在什麼地方被什麼人劫持的?」
林小虎皺眉道︰「我只能感受到自己很熟悉那棟大樓,但是你問的這些可是實在記不得了。」盧京旭道︰「那也沒關系,能想到多少是多少。」
就在這時候,johnson接到了一個電話,接完電話後他非常高興,這從他激動的胡須直抖就看得出來。他走到林小虎面前,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套。盧京旭听了也很激動,對林小虎說︰「他說,有人報案,說曾經見過你。」
林小虎吃了一驚,叫道︰「真的嗎?」盧京旭道︰「應該沒錯。」
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行人都分外興奮。相比之下,讓已經失憶的林小虎重走以前的路來試圖回憶起什麼來的做飯就顯得有些小兒科太幼稚了。johnson大手一揮,讓他們全部上車,去跟報案的人了解情況。
報案的人是一對老夫妻,在費城經營著一家小商店,家卻在新澤西州,每天早晚開車往返于費城與新澤西。據他們說,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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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林小虎,還載過他,曾經順路把他梢到了距離他們家不遠的一處警署前。他們是看到張貼在高速公路入口處林小虎的畫像後,給專案組打來了電話。
johnson帶著一眾人在費城北面一座鐵橋的出口處見到了這對老夫妻。
兩下里相見後,林小虎只是覺得這對老夫妻有點面善,並不認識。但老夫妻見到林小虎卻很激動,四只眼晴全盯在他臉上,老頭還跟他主動打了招呼。
林小虎在路邊,johnson跟這對老夫妻問了一份非常詳細的筆錄。從這份筆錄里,並不能解決關鍵性的問題,譬如就此破案,或者找到林小虎暈倒在河邊的具體原因,但是,這份筆錄提供了最少兩個突破口。一是,johnson了解了林小虎在沒有遇到老夫妻以前,曾經出現的地點,這處地點極可能跟林小虎逃出那處地下所在有直接的關系;二是,老夫妻把林小虎送到了他家所在小鎮的警署里,但事後林小虎卻暈倒在了距離這處警署並不算太遠的河邊,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johnson非常感謝老夫妻的幫助,跟兩人握手後,看著他們離去。兩個老人對林小虎倒是很在乎,臨走之前還盯著他看了好幾眼。
案情有了最新進展,這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在場所有人都異常的激動。johnson當即派出兩隊人馬,一隊去林小虎與老夫妻見面的地方調查走訪,看有沒有人見過他︰一隊則去那家警署,跟里面的警察了解林小虎在那里發生的情況。
第二隊由johnson親自帶隊,林小虎跟盧京旭自然也要跟過去。這段路程又是將近兩小時,坐得林小虎**都有些疼了。由于長時間的坐立,腰部也有點酸疼。霍香的情形同樣差不多,無精打采,被時差折磨得面色慘白,時不時打兩個哈欠,好像吸了毒的不良女青年。林小虎心想,就這還大內侍衛哪,還不如自己這個普通人有精神呢。這要是跟隨首長出國訪問的話,還指著她保護首長嗎?首長不保護她就不錯了。
一眾人等趕到那處警署的時候,並沒有得到熱烈的歡迎。相反,那里所有的警察看到他們一群人涌進院子來,都是露出如臨大敵的樣子,個個緊張的要命。其中還有警察把手放到了手槍槍棲上。
盧京旭是個很負責的警察,見到這一幕,利馬站在林小虎身前護住了他,這讓林小虎大為感動。反觀霍香,打著哈欠眯著眼晴,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不禁暗暗有氣,難道叫你來是讓你當花瓶的嗎?這倒好,對方都已經模槍了,你這還跟沒事人一樣。萬一對方激動之下真的開火或者走火,我還能指著你給我檔子彈嗎?
見林小虎瞪著她,霍香睜大美眸做無辜狀,那副撅著小嘴表示委屈的模樣,活像現在許多零零後女孩*時候的樣子。不過還別說,這個青春不再的女子做出這幅表情來,還真的很吸引人,起碼比小女孩誘人。
johnson手下的聯絡人員趕緊上前,跟警署里職位最高的負責人說明了情況。那是一個身高達一米九以上的白人壯男,留著兩撇性感的小胡須,听清趁原委以後,熱情的邀請眾人走進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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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來到了大會議室里。
在會議室里,johnson說明了從報案的老夫妻那里了解到的情況,然後要求這個白人壯漢警長說明林小虎那一天在警署里發生的所有事情。結果不問還好,這一問,白人警長情緒激動起來。
林小虎听盧京旭給我翻譯,白人警長正在跟johnson確認,他來到警署的那天晚上是不是數十日之前的x月x日。johnson說,具體的日子那對老夫妻已經記不清了,但前後相差不會超過三天,估計就在那一天前後。白人警長一下呆住了,臉上露出驚惶不安的神情,側過頭來緊緊盯著林小虎。
林小虎看得出,這白人警長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之情,看他的樣子好像看到了食人族首長似的。林小虎被他看得很別扭,轉過臉去不瞧他。
白人警長開始跟johnson說明那一天發生的一切。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第二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那天早晨,有上班早的警察來警署,卻發現警署大門沒有關,就那麼大敞大開著,走到院子里,覺得很不對勁,具體怎麼對勁卻說不出來。走到小樓里,也沒有發現半個人影,但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連飲水機里面的熱水都還是開著的。要知道,這邊警署晚上是有人值班的,方便鎮里的居民報案後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那值班的警察去哪了?回家了?就算回家也要***的屋門還有警署大門吧?
那個警察自作聰明的認為是值班警察去外面的超市買早餐了,因為距離超市不太遠,所以也用不著鎖門。于是他也沒當回事,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等同僚上班。
隨著時間推移,警署里面的警察慢慢都來上班了,昨晚值班的那幾個警察卻一直沒見蹤影。這個警察覺得太古怪,就跟大家伙說了說,這時候最高警長也就是白人壯漢也來上班了,听說了這件事就給這些警察打電話。手機倒是一直通著,可就是沒人接。又給他們家里打電話,家里人紛紛反映,那幾個警察從昨晚起就沒回家。
事情有點古怪了,白人警長甚至懷疑這幾個人是不是穿越時空或者誤入另外一個空間了。他開始調集手下們在附近找這些警察的下落,跟周圍的居民們打听,有沒有看到過這幾個人。但是他們並沒找多久,因為很快就在警署院子後面的野地里找到了這三名警察的尸體。三名警察全部是被槍擊頭部奪去了性命,經過初步解剖檢測,發現他們頭部中的子彈都是來自于自己的佩槍。
要不是三人一起死亡,白人警長等人還真要以為這三名警察是死于自殺的。他們將這個可怕的消息第一時間匯報了上級警局,並按照凶殺案立案。在搜找線索的過程中,他們發現,不論是在警署內還是在外面的野地里,沒有發現任何搏斗的痕跡。也就是說,對方擁有強大的實力,讓這三個警察在臨死之前沒有任何反杭的能力。好家伙,一下子可以輕松干掉三名警察,對方到底是何等恐怖實力的存在啊?這個案子驚動了美國警察總局,曾經派人下來協助破案,可是過去了這麼多天,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