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沒接話,豈止是青島駐京辦,全國各地城市的駐京辦,哪一家沒有白己的特色寶貝?但問題是,寶貝再好,駐京辦也不會長期擁有,最後還是會送到京城各邵委辦的領導頭頭們手里。這麼說起來,各部委辦的領導頭頭們才是最多的寶貝持有者。可以想象,為了收這麼多的寶貝,領導們家里肯定都會有個藏寶室或者藏寶序。林小虎想著如果自己要是主席的親信就好了,主席派自己去抄這些領導頭的家,那自己不就可以學習小寶抄鰲拜家,風風光光的抄上一回?賺個缽盆皆滿?
想到韋小寶,林小虎又想起自己要拍的《鹿異記》來,也不知道紅仙影視那個經理等劃得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翻拍的可能。
給龍婉玉按摩了差不多一小時,等林小虎按摩完畢的時候,尷尬的發現,這位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我靠,還想借按摩挑起她的情,然後美美的服侍一回呢。哪知道人家又困又累,按摩的過程中就睡著了。這可怎麼辦?
林小虎無聲的嘆了口氣,將她身子慢慢板正,又把她腦袋放到枕頭上,蓋好毯子,下床後關了燈,回到床上跟她躺到一起,閉上眼晴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黎明前後,林小虎做了一個夢。夢中夢到一個成熟豐滿的女子,正和他做好事呢。若是平時,他感覺肯定感覺很爽,可是今天卻不然。略一思慮,已經明白,自己憋著一大泡尿呢,所以有人壓著壓得特月兌難受之極。
林小虎在夢里想,先去上個廁所吧,起身要下床,哪知道這一動居然給醒了。
睜開眼楮,就覺得膀胱漲得厲害,隨時都會尿出來,定晴看向身對,真是哭笑不得,原來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感受。
龍婉玉正穿著睡裙在他身上,見林小虎醒了,龍婉玉發出一聲驚嚇,全身動作都停下來。
林小虎嘻嘻笑著調戲一番,就被龍婉玉惱羞成怒的趕著下了床,
林小虎下床跑到廁所,迅速的放了水,又用花灑沖洗千淨,這才跑回臥室。
從龍婉玉這處房子里面出來的時候,林小虎只覺得精神奕奕,全身上下充滿了精力。可是要知道,自從這次回京之後,林小虎幾乎天天有約,幾乎沒一天閑著。
身邊女人多是幸事,但也是一件麻煩事。男人必須走馬燈一般的來回換位,去安撫每一個親密情人。尤其像楊靜這樣的,為了他倆喜歡孤身留在京城,林小虎不對她好一點,真是天理都不容。
林小虎直接趕奔她的家里,經過干妹妹卜笑書所在的樓層時,內心一動,很自然在腦海里生成了這個無淪身段還是臉蛋很美麗的麗人,又想起上次贊她後她在電梯前對自己那一吻,不自禁就露出了欣慰的笑意。通過維持跟這個女人的兄妹關系,林小虎覺得白己在面對關女的時候擁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最起碼,面對卜笑書這種*女人的時候,並沒有*蟲上腦,上來就想吃掉她。只是林小虎也有自知之明,卜笑書只能作為一個特例,不能全面證明自己對美女沒有興趣。比如在火車上,身材姿色都不如卜笑書的付美莉,鬼使神差的,就對她下了手。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楊靜見林小虎過來找她,有些驚喜,臉上帶著含蓄的笑。進到屋里,林小虎抱住她給她一個深深的吻,吻得她差,差點沒連過氣來。等看笑話放開她的時候,楊靜劇烈的咳嗽起來。林小虎趕忙給她捶背,楊靜這才慢慢緩解下來。
林小虎拉著她的手坐進沙發里,問道︰「你網絡游戲事業進行的怎麼樣T?」楊靜道︰「你都說是事業了,哪有那麼容易做起來?我又不想倉促的推出一個游戲來,賺點錢就算,我想開發的是一款稱之為經典的游戲,可以玩個四五年甚至更久而不會過時的。我要借這款游戲打響公司的旗號,奠定公司在國內甚至國際圈子里的地位,最好還能開創一個新的網游時代。所以**能給玩家帶來最新最合心的用戶體臉……呢,我說這麼些,你都懂嗎?」
林小虎笑著搖搖頭,道︰「我不需要懂。只要你喜歡,我就會全力支持你去做。」楊靜笑了笑,問道︰「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
林小虎說︰「想你了。」楊靜嘴巴微微撅起,有幾分羞澀的說︰「只是想我?」
林小虎說︰「順便想給靜靜檢查休,看她最近有沒有什麼需要。」
楊靜噗哧笑出聲來,搖頭道︰「沒有,我沒什麼需要,一個人其實挺好的,呵呵,這種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
林小虎倒也不是非要跟楊靜那啥不可,但听她這麼說,心里還是有點小失望。也第一次認識到,女人果然是分為兩種的,一種是**特別強盛的,在*事上特別風*主動的,誓如馬若曦、紅紅還有付美莉那樣的,一種是比較羞澀的,對于並不是特別喜歡,甚至可以說是不喜歡,眼前的楊靜明顯是這類女人。對于這一類女人,林小虎就納悶了,那麼好的事情,她們怎麼就不喜歡呢?是感覺不到舒服嗎?還足內心覺得這樣做是羞恥的,心靈上的壓抑導致了身體感覺上的錯位?
林小虎陪楊靜過了一天,晚上也留宿在她這里。
第二天,林小虎原本是要去找霍香的。可誰知道霍香搶先給他打來了電話。林小虎還以為她跟自己是心有靈辱呢,哪知道這個電話是請他幫她救人。霍香說︰「你快過來給我徒弟瞧瞧吧,看看她的病還有沒有救。」
林小虎無比驚訝,笑道︰「你徒弟?我沒听錯了吧?你什麼時候有徒弟了?你是不是想說你自己呢,說是我徒弟,結果說成你了。也不對啊,你怎麼會生病呢?」霍香道︰「不是我,是我上次收下的那個扔飛鏢的徒弟,你還記得嘛?就在溫都水城那兒……「
林小虎恍惚記起那個瘦瘦干干、冷傲造作的小美女,玩飛鏢玩得倒是挺準的,可惜還是玩不過從小就扔飛刀的霍香。不過那女孩也挺有意思,輸給霍香之後,不僅沒有惱恨,反而追上來求她傳授自己扔飛鏢的技術。林小虎是很少見到如此固執又虛心的女孩,但這並不代表林小虎對她的印象有多好。
林小虎說︰「她什麼病?」霍香就說了兩個字︰「肝癌!」
林小虎吃了一驚,叫道︰「你說什麼?」霍香急急的道︰「肝癌,我也是才知道,她居然得了肝癌,四年了,居然……居然……」
林小虎知道她想說的是「居然沒死」,問她道︰「晚期嗎?」霍香說︰「是啊,晚期,癌細胞已經轉移到肋部了。」
林小虎這時候也想起來了,當時在那個女孩周圍聞到一股腐肉般的臭味,燻人欲厥,難不成就是從她身體里發出來的?肝癌,等同于整只肝髒從內里腐敗爛掉,不發出臭味才有鬼呢。可轉念一想,她才多大啊,正是花季少女,盡管傲氣了點,可就這樣患上晚期肝癌,還是太可惜了。苦嘆道︰「徒弟,你師傅我什麼本事你最清楚,我那點手藝純粹是二把刀,誤打誤授治好了幾個病人,但也不是百病可治。你還記得我干爹黃仁遠嘛,他老人家得了肺癌,我辛辛苦苦給他治療了好幾年,也項多是延緩了他的壽命,沒能給他徹底治好。」
霍香道︰「你就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縴縴她已經被各大醫院確診無法治療了,你治好了固然是好,治不好……也不關你的事。」
林小虎誠懇的說︰「這事我是真心不想管的。你說的倒是簡單,‘救不活也沒事’,可是作為一個中醫,手里救活一個人跟治死一個人,給我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就算跟我一點關系沒有,可她要是在我手里治療過程中去世,我也難受啊。以後人家說起我來,就得說,哪年哪月他手里治死過一個女孩,千萬別讓他看病,讓他看病就是個死。那不是戳我脊梁骨嗎?不過你既然開口了,我也不能讓你難做。我正好要過去看你,就順路給她看看。不過我的氣功治療完全是野路子,管不管用真心兩說,你跟她都別才包太大希望。」
霍香嗔道︰「哎呀你就別廢話了,你怎麼那麼自私啊?人家都不怕死,你怎麼還怕這怕那的?你的聲譽重要還是人家的命重要啊?」
林小虎笑道︰「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我就是她的救世主似的。我要真救得了她才好呢。你等著啊,我這就過去。」
林小虎跟楊靜這邊告辭,楊靜听到了林小虎跟霍香的對話內容,知道林小虎有病人要救,也沒留人,催林小虎趕快過去。
楊靜這處房子距離霍香的房子很近很近,開車過去五分鐘都不用。很快,林小虎已經站在霍香家門口敲門了。敲了四次,居然沒人給他開門。林小虎只好撥打霍香的手機,這位大姐告訴林小虎,她在樓下花園里教徒弟打拳,沒在家里。
林小虎氣得笑出聲來,心里罵了一聲,這大姐,真夠魯莽的,電話里也不說清楚,害自己往家里白跑一趟,哼,等閑下來得狠狠打她的**表示懲罰。
下樓的過程中,想到霍香那誘惑的身材,林小虎不禁有幾分意動。今晚不如就在她這里安歇,再跟她玩一回上次在溫度水城酒店客房里玩的那種勾當。雖是斷雲殘雨,但倒也是蠻享受的。
林小虎在小區花園一個僻靜的角落找到了美女師徒倆。霍香正在教縴縴扎馬。教的扎馬跟每個人小時候都會從體育老師那學來的扎馬果然不同。體育老師教給扎馬就是馬步站樁、挺胸抬頭不許動,站得時間越久,馬步扎得越穩,下盤越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