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說︰「你們沒听說過,也情有可原,因為這牌照是在京城辦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可以不信我的話,但可以拿著我的臨牌去你們交管叫內部叫上查詢查詢,就知道真假了。」
矮個警察一仰頭,罵道︰「誰他媽有空給你查這個!反正你這是沒牌上路,讓我們逮住了你就得認罰。」
林小虎笑了笑,道︰「你就是認準了錢去的啊?」矮個警察沒想到今天一個路人就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諷刺他,臉色一沉,道︰「開個奔馳就牛×啦?你信不信,我能讓你這奔馳一輩子開不了。靠,你違反交規,我罰你是完全遞照法律辦事,什麼叫沖錢去的?你懂什麼是法律嗎?我看你才只認得錢呢。」
林小虎冷笑道︰「軍車你們不敢查,警車你們也不敢查,查老百姓的車你們倒是來勁了。」矮個交警惱羞成怒,道︰「你懂個屁!軍車有軍隊督查管,公安系統管不到。警車人家掛了公安系統的牌子,我們為什麼要查?我為什麼查你?就是因為你沒牌照。少給我廢話了,給我下車!」
林小虎說︰「我都跟你們說明白了,我這是特殊臨時牌照,是執行特珠任務發放的,你們怎麼就不信呢?不信你們拿看我的臨牌去內部叫上查一查啊。哦,懶得去查,只想扣下我的車,還不就是為了罰款?」
矮個交警冷笑道︰「我就是為了罰款怎麼看?你不服啊?你有種別交罰款?你敢嗎?」
林小虎嘆了口氣,說︰「我懶得跟你爭執,你等我打個電話。」矮個交警一听眼晴立時瞪大了,道︰「你給誰打電話啊?怎麼著,你在我們交警隊伍里還有朋友啊?」
林小虎懶得理,找到楊劍的手機號撥了過去。矮個交警還追問呢︰「那你到底給誰打電話?」林小虎說︰「給你們上司打。」
矮個交警吃了一驚,跟高個交警對視一眼,叫道︰「到底是給誰?你認識我們大隊長嗎?」
林小虎已經撥通了楊劍的電話,瞥了這兩個交警一眼,道︰「你們大隊長我一肯定認識,但是名字忘了,當年一起吃過飯,也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他。」說著對楊劍說道︰「喂,我在城南文化路與保北大街讓倆交警給攔住了,說我無牌上路,要罰我。我說我的是持*臨時牌照,讓他們回內部叫上查去,可他們倆死活不去,就認準了罰錢。你說怎麼辦吧?」
說這話的時候,林小虎目光就一直盯在矮個交警臉上,看得他直發毛,臉上有些害怕,楊劍在那邊說︰「哦,這啊,老大你問問他們倆叫什麼名字。」
林小虎對矮個交警一仰頭,道︰「你叫什麼名?」
「你……你干什麼?你給誰打的電話啊?」
林小虎翻翻白眼,道︰「你別問了,趕緊告訴我吧,我有急事呢。」矮個交警看了看高個,沒說話。林小虎說︰「你可別讓我等煩了,真把你們領導叫過來,你們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矮個交警想了想,似乎給自己壯膽一樣的說道︰「告訴你就告訴你,我這是執行公務,嚴格遂照交規法則,又沒犯錯,怕什麼怕!我叫劉軍。」
林小虎看向高個交警,問道︰「你呢。」高個交警說小聲說︰「王建華。」
林小虎跟楊劍復述了一遍。楊劍說︰「這倆人我都不認識,我也不好直接跟他們倆說話。這樣,我打屯話給交警隊的大隊長,讓他給這倆小子打電話。沒事,放心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小虎看看紅紅,柔聲道︰「沒事,馬上就沒事了。」紅紅正在愣神,見林小虎說話便對他一笑,這一刻的她,少了幾分活潑*,多了幾分嫻靜幽稚的氣質,好像空谷幽蘭一般,看得男人心頭一動,道︰「老婆,你這樣文文靜靜的,真是太迷人了。」紅紅聞言好不歡喜,嘻嘻笑道︰「是嗎?」
車外,矮個與高個兩個交警見林小虎跟紅紅打情罵俏,面面相覷。矮個交警壯看膽子問︰「你到底給誰打電話來呀?這到底打一怎麼著啊?」林小虎說︰「過會兒你們頂頭上司就會來電話了,你等著吧。耽誤我時間,真過分!」矮個交警撓撓頭皮,道︰「你認識我們大隊長?那怎麼不子說啊,這都是誤會,誤會啊,呵呵,呵呵。」
林小虎心說,這家伙倒是變色龍,轉換臉色極快,道︰「那我給你個機會,現在放我走,等會你們大隊長來了屯話,你還有的說,可以說早就放行了,你們大隊長也不會批評你。你要是真攔住我,一直等你們大隊長來了電話再放,那你可就被動了。」
矮個交警聞言,臉色一變,笑道︰「是啊,是啊,還是你說得對,那你就走吧。咱們不打不相識,以後縣里面開車出了問題,報我劉軍的名字就好了,呵呵。」
林小虎連聲客氣話都啦得說,升起窗玻璃後駕車離去。
紅紅贊道︰「老公你真棒,認識那麼多人,這踫上狀況自己都不用操心,找人就解決了。」
林小虎笑了笑,道︰「這有什麼?當時你老公我當副縣長的時候,那才叫威風呢。嘿嘿,可惜啊,好漢不提當年勇。話說回來,小老婆,剛才你那文靜幽雅的樣子,真是太令我動心了。你要是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紅紅說︰「我為你變成那樣好了。不過,我怕我總是文文靜靜的,你又該覺得我嬉鬧點好了。我姑還不夠文靜嗎?你總跟她在一塊,我還是活潑點好,省得你兩邊都膩。」
林小虎哈哈大笑,模模她光滑的臉頰,道︰「也是這個道理,還是你說得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特的性格,保持下去就好,時不時的有個小變化,令人偶爾動心一次也就足夠了。」
兩人說笑著,已經到了城南河套附近。這條河名叫小西河,是易水的一條分支,流經城南,往東往南匯入大清河。當年水量豐富的時候,也是一條寬有一百多米的大河,後來隨著氣候與環境的原因,水童慢饅減少,直到最終干固。
林小虎從公路上順著一個大坡駛入一座樹林,把車停在樹林深處靠近河套邊緣的土坎上,隨後與紅紅帶著隨身應用之物,將車鎖好後,手牽手走出樹林,來到了河套邊上。
站在土坎上,舉目四望,用滿目瘡痍來形容干洞的河道絕無問題。挖沙留下的數不盡的巨坑、河道里散落的數不盡的垃圾碎木,東一叢西一叢的篙草,再配上南邊荒野里沒燒完的秸桿,真是要多荒涼有多荒涼。北風唆唆吹動,河道里響起各種各樣草木被吹動的聲音。
林小虎還在緬懷河道的變遷,紅紅已經興奮的抬起手,指著東邊某處,叫道︰「老公,快看,那兒還不錯。」林小虎順她手指方向望過去,見東邊幾十米遠處,那里有一片十幾平米的茂密草叢。那里生長的草以篙、蘆葦為主,最高的地方一人多高,低的地方也有半人多高。此時草色枯色給人一種暖色調的感覺,如果在那里面做一個草洞,在里面不論干點什麼,都應該很快活吧。笑道︰「是不錯,走吧。」紅紅歡快之極,拉著林小虎的手,幾乎是用跑的往那里帶。
林小虎還得提醒她小心高跟皮靴走路不穩,跟跟蹌蹌的在沙石河道上走了過去。
來到近前,林小虎越發覺得這里是一處絕佳的親密場所,但見草高而密,密不透風,四周面積有一個大臥室大小,鑽在里面的話,外面就一有人經過也絕對不會發現的。
紅紅高興的圍著這堆草叢轉了起來,嘴里念念有詞︰「該從哪進去呢?怎麼挖個洞出來呢?」
林小虎笑道︰「為什麼非要挖洞呢?只要鑽進去,外面的人看不到就行了。我不介意讓老天爺當看客。」紅紅嘻嘻笑道︰「挖個洞好玩啊,咱倆藏進去玩,一定刺激又好玩。」
林小虎拉住她,邁步往草叢里鑽,說︰「這些草長起來不容易啊,河里沒水,只能靠著雨水存活。」
紅紅說︰「誰說的?你這個可說錯了,別看河道表面干洞沒水,可是砂石層以下,水分多著呢。」
話音剛落,前面草叢深處忽的一動,有個東西快速的躥了出去。林小虎還沒明白過味來,那東西已經逃出草叢,往遠處跑去了。定晴看去,卻是一只野兔。紅紅望了望,笑道︰「咱倆佔了它的房子啦。」林小虎說︰「只是短租房,過會兒就還給它,呵呵。
說笑著已經鑽到了茂密的草叢當中,林小虎往外望了望,視線幾乎就被草睫草葉檔住,大為放心,松開紅紅的手,手腿並用,將身子四周篙草蘆葦全部折斷,鋪在地上,形成了一個一平方米大小的草床。紅紅將毛毯拿出來,小心冀冀鋪在上面,四周多余的部位就豎起來用來防風。也就是兩分鐘的時間,一個簡單的草窩已經做好了。
林小虎看向紅紅,伊人也正瞧著他,嘴角含笑而不發,陣子里射出異樣之光。至此,氣氛已經生成,再說話就有些尷尬了,可如果不說話就直接開始,更顯得尷尬。怎麼辦呢?
林小虎正犯擾豫,紅紅已經靠了上來,挽住我的腰肢,微微揚起下領,逼近了……
當兩人完畢的時候此時距離天黑已經不遠了,但林小虎實在是沒力氣走路,就樓著紅紅裹在毯子里休息。兩人卿卿我我的說著情話,休息了好半天,這才,恢復了力氣,各自穿好衣服,收拾好東西之後,鑽出草窩,準備返程。
林小虎停下腳,望著這堆草叢,道︰「感覺有點污染環境了。下次再來,得帶著一個塑料袋,用來裝用掉的濕巾。」紅紅笑道︰「你居然還有心情想這個。好好好,我全听老公你的,下次一定帶個袋子出來。」
林小虎拍拍她的**,道︰「走吧,感覺你好像越來越大,越來越圓,真是越模越想模,怎麼也模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