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小孩還在床上酣睡,郭毛毛正在床頭收拾晾干後的衣服,上身微弓,臀部翹起,擺出了一個迷人的曲線。
林小虎看的心動不已,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將小月復貼上去。
郭毛毛瞬間感受到他的動作,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滾蛋!出去不玩,回來折騰我,你說你是人嗎?」
林小虎嘿嘿笑道:「這才說明我忠于老婆你啊,我這是把公糧全部帶回來交給老婆大人你。」說完伏在她身上,兩手伸到她胸前。
郭毛毛回手在我腿上狠狠擰了一把,笑罵道︰「給我死開。你當著你兒子就耍流氓,不怕他笑話你啊!」
林小虎見她並沒有明顯的拒絕態度,心中更是情動,手上更加過火。郭毛毛忙握住他的手,恨恨的道:「討厭,別亂模,正倒霉呢。」
林小虎一身火熱激情剛——剛點燃起來,卻被這句話潑了個透心涼,不敢相信的問道:「例假呢?不會吧,那麼快?」
郭毛毛道:「快你個頭,日子到了當然就來了。」林小虎說:「我靠,可我還沒寵幸你呢。」郭毛毛笑咯嘻的說:「那也沒辦法啊,誰叫我倒霉呀。」
林小虎怒道:「什麼你倒霉,明明是我倒霉!」郭毛毛聞言笑得更歡了。
林小虎見她眉尖眼角帶著取笑的味道,襯得整個人成熱之外風騷了不少,又見她嘴唇紅潤潤的,嘿嘿一笑,道︰「你下邊倒霉,可是你嘴沒有倒霉吧?」
郭毛毛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轉身來對林小虎揮了一拳,罵道:「滾你的吧,去死吧,還想讓我用嘴伺候你,做夢,你去找何雅霏,去找劉仙仙,就是別給我添亂,惡心死了……」
從這天開扮,林小虎就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做起了合格的老公與父親。表面上看,家里只是多了一個嬰兒,可實際上每天多出來的活計是無法計算的,光是由小孩一個產生出來的工作,就已經累得當父母的腰酸腿痛。這還多虧不用喝女乃粉,每天只是食用母乳。如果郭毛毛女乃*不足的話,林小虎還要起早貪黑的*女乃粉……小孩每天夜里要吃兩到三次,林小虎每每想想就頭疼。可就算省去了女乃粉,每天晚上都要尿個一兩次。有了尿存不住,自己就尿出來了。
胡女乃女乃還有郭毛毛心疼小孩的肌膚,也不讓用紙尿褲。因此每天晚上林小虎都要起來給他換一兩次尿布,間或給他擦洗*部。這樣兩天忙碌下來,可算把林小虎累得夠嗆,
林小虎也算第一次深刻的認識到了父母之恩的偉大。
有道是「不養兒不知父母艱辛,此言誠不欺人!
在家這兩天林小虎也沒閑著,跟楊劍那邊聯系,詢問關于辦理假戶口的事情。楊劍沒回答他的問題,卻先說了一番有的沒的話。楊劍告訴他,這些日子由于劉濤被兩規,縣公安局群龍無首,亂成了一團,有想法的人正在四處走動托關系,想要當局長。他自己限于資歷,肯定是當不了這個局長的,所以他也沒跑,就像平常一樣正常上下班,安定工作,倒也成了奇葩,有人問他為什麼不跑跑路子,說不定這個局長就是他的,他都是一笑了之。
這些情況林小虎可以預料得到,而且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價值,也不知道楊靜為什麼跟自己說這些。難道是想暗示托關系讓他當這個新任局長嗎?可是他應該也知道啊,關系都在外面,鞭長能及,卻不好越俎代庖。總不能讓堂堂常務副市長或者市委書記親自決定一個縣的公安局長的寶座由誰來坐吧?
林小虎簡短贊了他兩句,就又問到假戶籍的事上。楊劍道:「其實這件事並不難,隨便一個派出所的所長就給辦了。關鍵是,如果一旦出現麻煩,由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林小虎說:「我不管什麼責任,就憑咱倆的交情,再憑你副局長的身份,這點小事你還辦不成嗎?需要多少錢你說話,打通關系上面咱們不惜錢。」
楊劍嘆道;「就因為我現在是副局長了,反而不如所長有實權。如果我現在還是向陽鎮的所長,那我二話不說就給你辦個假戶口。這戶口信息管理系統上漏洞很多,譬如,利用病故、遷移等被注銷、而人口信息系統未作注梢的戶籍變更空檔,就是一個假戶籍。我身為所長的話也有那個權力審批。但問題是我現在不是了,唉。」
林小虎說:「你別給我說那麼多困難,沒困難我找你干嘛?這件事我就托付給你了,你必須得給我辦好。至于負責任,你覺得以我的背景我能出事嗎?既然不會出事,就絕對不會有人為此承擔什麼責任。再說了,你怕個屁啊?就一到時候出了事牽累到你頭上,我會坐視不管嗎?給你足夠的安家費,不比當這個小破局長強得多?」
楊劍嘆道:「我還得托人,關鍵我也沒交幾個過硬的朋友,還得好好盤算盤算找誰合適。」林小虎說:「少給我來這套。你在縣局待了這也有很多年了,我就不信你沒幾個鐵哥們。這事你盡快給我辦好,用多少錢直接跟我張嘴要。還有,我還有一個要求,我假戶籍假身份上還必須也叫林小虎,另外父母雙亡,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楊劍聞言哭笑不得,道:「給你弄個假戶籍勉勉強強還能弄出來,可是父母雙亡……你這不開玩笑嘛。這個也體現不到戶籍上面啊。」
林小虎說:「那就算了先弄假戶口吧。」楊劍為難的說:「好吧,我盡量給你試試。」
掛掉電話,林小虎嘆了口氣。
忽的忽又是幾日過去,這氣溫是越來越高,冬季的腳步剛剛過去,春天剛剛來臨,氣溫就已經達到了恐怖了二十一度。這種天氣,對于初月兌掉棉服的人們來說,還是很不適應的。池塘水庫里的冰都融化了,岸邊柳樹也都變得綠綠蔥蔥,若是往山里去,漫山遍野盛開的都是那鶴翁色的迎春花。
林小虎一股腦把保暖秋衣秋褲全部月兌了,上面襯衣外革一件夾克,下面就是一條單褲,行走在戶外,一點都不冷。感覺著今年年初的可怕高溫,心下非常沒底。這剛開春就這麼熱,要是到了夏季,還不知道熱到什麼地步呢。
天氣越來越古怪,大冬天的南方各省普降大雪,而本該降雪的卻是雪水稀少。而到了夏季,北方各省又熱又早,簡直比得上是赤道附近的國度了。人們都說這種詭異的天氣變化跟長江上修建的那座三峽大壩有關系,林小虎雖然不相信區區一條長江會影響整個華國的天氣,但覺得這種說法還是有些道理的。
有個著名的學者說過一句話,說長江與黃河是華國的兩片肺葉。這兩條大河奔流正常的話,華國的「呼吸」其實也就是氣候就會正常。現在看來,這兩片肺葉還真是工作不正常了呢。
這天林小虎忙里偷閑,抽個空出來趕往超市,打算見見小老婆紅紅。這些天郭毛毛還在例假期,真是把他惹得夠嗆,林小虎沒辦法,只能找這個小老婆玩了。同時也想見見李曉明,問問她有時間的話,是不是該去山里采摘山野菜了。山野菜是生命力最為頑強的植物之一,在干旱少水的山石之中都能生根發茅,這隨著氣溫越來越高,現在早都枝繁葉茂了吧。
路上經過興然打字部,林小虎下意識就停車靠在路邊,走進店里瞧瞧,看看郭氏姐妹在不在店里。前些日子由于剛剛收服了極品小*尚小美,所以我對郭美萱這小美人並不是特別惦記。可是自從回到縣城以後,因為火發泄不出去,所以在林小虎眼中,重要性就慢慢體現出來。
想,連她姐都吃過了,也該把她搞定了吧。
門口停看幾輛電動車,看來是有顧客在里面。林小虎走進店里抬眼一瞧,果然,正有兩個顧客站在里面。讓他郁悶的是,郭美萱好像並不在,只有郭興然一個在家。
多日不見,郭興然好像又瘦了一些。此時長發一垂肩,臉蛋瘦生俏美,上身里面穿著一件白色襯衣,外面套著一件深紅色的無袖毛衫,胸前那兩團鼓鼓的;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褲,將她渾圓的以及並不算筆直的雙腿包裹得曲線玲瓏。林小虎乍一看到她,就跟不認識她一樣,真的很難想象到這位姐在半年多以前是一個肥肥的女人。只有看到她那活潑靈動的大眼楮的時候,才知道兩者是一個人。
郭興然正在給其中一個顧客復印身份證,抬眼見林小虎進來,立時就笑容滿面,定定的瞧著,也不說話,好像在故意賣弄風情。
林小虎假作上門的顧客,道:「老板,復印點東西。」郭興然知道在逗她,笑得更狠了,道:「行,你稍等會兒,我給這兩位復印完了再說。」
印證的人很快就走了,剩下那位也是復印東西的。郭興然便花了五六分鐘。等店里一個顧客都沒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眸子嫵媚的覷著林小虎,道:「怎麼這麼久沒見你了。」
林小虎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美萱居然又不在?」郭興然道:「是啊,在老家伺候我媽呢。想她了呀?」林小虎說:「是啊,多久沒見了,怎麼能不想呢?」郭興然笑道:「沒事,你好日子快來了。我媽這兩日化療做完之後,就痛苦得受不了了,打算再做一次就算了。再做完一次,美萱就徹底解放了,就能過來了,你就有大把的時間給她做按摩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