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禮放去托運,她的雙肩包卻一直緊緊的抱在身前,想到回去後就能和樹導相認,過年的時候他還能和樹導去自己家吃飯,金微就覺得開心的不得了。
如果姜老師願意,她希望她也能去,她是她大姑最好的朋友,將來也一定能和她爸媽成為很好的朋友。
想到這,金微忍不住自己笑了出來。
「姑娘,這是中了五百萬的彩票嗎?」。
嘲諷的聲音突然想起,金微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情直接從火山降到了北極。
她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楊藩正一臉笑的凝視著她。
考~居然和這個瘟神坐同一班飛機!
金微瞪了他一眼,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心里暗自慶幸,還好他是頭等艙,自己是經濟艙。
從飛機起飛到降落,金微一直在想楊藩ˋ會不會突然過來,她已經在心里想好了罵他的話,就等著他過來自討苦吃。
然而楊藩卻出乎意料的一次都沒有來!
下了飛機,金微覺得他應該也不會再跟著自己了,于是就沒再想這件事。
沒想到拿完行禮,他又跟了上來。
「微微,你自己回家吧,我想去找個人。」
金微哭笑不得的瞟了他一眼,「我也沒打算和你一起回家啊!」
楊藩也不惱火,徑自問她,「微微,你知道我為什麼去A城找你嗎?」。
金微配合的問到︰「為什麼啊?」
「因為我想自己正常一點。」
金微鄙夷的笑了一聲,「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不正常了?」
「微微,你听我說完,我本來想著你喜歡上了我,我就能把他給忘了,可我沒想到我居然在A城待了這麼幾天居然就見到你一次,剩下的時間,我以為我都是在找你,可是我更希望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另外一個人,雖然我知道他不可能會留在A城。」
金微听著卻糊涂了起來,留在A城?誰?王時嗎?他找王時做什麼?難道他也喜歡王時?
楊藩突然問,「微微,你怪陳說嗎?」。
金微這下更不解了,「怪他?他對我那麼好,我為什麼要怪他?」
楊藩又問,「那你知道他在哪嗎?」。
「你還想騷擾他?沒門!」
金微瞪了他一眼拎著行李箱往外走去,感情是想找陳說啊,這瘟神,還真是難纏。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那天之後,她就再沒陳說的任何消息。大家回去後都在群里感謝他這次款待,但是他卻一直沒露面。
看來一會兒得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
楊藩又追了上去,「你知道的是吧?」
金微冷冷的說,「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楊藩突然苦苦一笑,「對,我不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配得到他的愛。」
「你說什麼?」
金微猛地停下腳步,震驚的看向一臉悲傷的楊藩。
「陳說愛你?別自作多情了,陳說怎麼會喜歡你這種瘟神?」
「你沒听說過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金微冷冷的瞪他一眼,「陳說是男人,不是女人。」
楊藩卻堅定的說,「但是他愛我。」
說完他又徑自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他說他已經不愛我了,所以他就走了,我也沒留他,因為我根本不愛他。而且我突然對你有了興趣,所以,他走吧,我正等著呢。」
金微打量著眼前的神經病,猶豫著要不要先打個114查一下附近最近的精神病院在哪,然後把楊藩送過去。
楊藩沉著臉,繼續一副悲傷的口氣徑自說著。
「可是我突然發現我好想他,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念過一個人,我以為有了你,我會把他忘了,可是到昨天我才突然發現,陳說就像是一股清涼的泉水,他一點一點的滋潤著我的心,現在這股泉水消失了,我的心也干枯了!」
金微突然意識到楊藩說的有可能是真的,那天她去找陳說的時候,陳說正在講電話,他說馬上就下樓,然後楊藩就突然就出現在了她面前。
她那時候還以為是因為陳說去找楊藩替自己理論才會這樣,現在想起來,才突然明白兩人那時候就已經在一起。
「楊藩,你就是個人渣。」
金微說完氣憤的大步繼續往前走。
金微想起他那天說什麼想知道被一個女人一直愛著是什麼感覺,他明明被陳說愛著還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人渣!
男女有那麼重要嗎?
王時呂一不是過的好好的!
楊藩仍舊不肯放棄,再一次將金微攔了下來。
「微微,你告訴我,他在哪?我想見他。」
金微冷冷的說到,「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是他把你送到的A城。」
「他只是我送到了機場而已。」
楊藩不相信的笑笑,「不,你一定知道他在哪的。」
金微冷冷的凝視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楊藩,我說了,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在陳說沒說要見你之前,我也不會告訴你他在哪。你不用做夢了,就算我死了,也不會告訴你。」
金微轉身要走,卻再一次被楊藩被攔了下來,他拉著金微的胳膊,雙眸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微微,你知道嗎?陳說在王時家的客廳里放了竊听器,我就是通過這個竊听器才知道亂的所有的計劃,才會想著辦法挑起亂時和江北之間的斗爭。你看,陳說並沒有真的把你當朋友,他這麼對你,你還打算幫他瞞著我嗎?」。
金微不敢相信的凝視著幾近瘋狂的楊藩,她不敢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陳說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可能會為了楊藩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她認識的陳說。
但如果一切真的如楊藩所說,金微真覺得自己有點承受不了這個結果。
這短短的幾天所發生的每件事都在不斷的挑戰她承受的極限,她真的已經沒辦法再去承受這樣的事實。
「你以為你告訴我這些,我就會告訴你他在哪嗎?你錯了,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想得到什麼,就必須拿另外一樣東西來做交易,感情更是沒辦法交易的。楊藩,我告訴你,無論陳說做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怪他,更—不—會—告—訴—你—他—在—哪!」
金微說完,掙開楊藩的手往前走去。
楊藩不死心的又追了上去,就在他再一次抓住金微胳膊的瞬間,另一只手突然也抓住了他。
而且那只手的力氣要比他大得多,幾乎在一瞬間,楊藩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就像是斷了一樣的痛。
金微也感覺到的胳膊一沉,轉頭看去,發現胳膊上多了一只手。
她猛地抬起頭,看到一個戴著黑色口罩,褐色大禮帽,黑色棉服的人站在自己旁邊。
吳亂?
他不是應該在片場拍戲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