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軒,怎麼了?」輕言仰著小臉看著他。
「沒事,回家吧。」
顧鳴軒突然握住輕言的手,將她帶到自己的懷里,目光深沉的看著懷里的這個女人,他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的心思,他知道的,他要的的是她的屈服,這明明只是對女人的征服和佔有欲,為什麼現在,有些東西、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怎麼了?」輕言摟著他的脖子,笑著說,「干嘛這麼看著我。」他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捏起她的面頰,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輕言雪白的肌膚上,輕言只覺得渾身一陣顫動,他的吻熾熱又冰冷,毫無憐惜的落在她的身上,撕磨著她的唇瓣,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帶著濃濃的****和酒味。
「鳴軒,唔,你今天、唔,到底、是、是怎麼了?」他一只手臂穿過膝蓋,一只手抱住他的腰身,打橫將她抱起,他結實的雙臂死死鉗著她縴細的身子,轉身,上了樓。
顧鳴軒環抱著她,將她向床上拋落,伸手扯掉領口的扣子,隨手將衣服扔在地上。他一把扯過輕言的身子,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吻從殷紅的嬌唇,一直蔓延到凌亂的衣衫下的嬌軀。
忽的,顧鳴軒突然停住了,他冰冷的薄唇揚起,嘴角勾起一道狂戾的邪笑,他翻身下了床,拾起拋落在地的衣服披在身上,「你先睡吧,我還有事,晚點回來。」他大步向門外邁去。
輕言見顧鳴軒離開,再也忍不住委屈,抱著被子蜷縮在床腳,嗚咽出聲。
靜謐的夜空,電光閃閃,如同一道道利鋒,無情的撕扯著無邊的夜色。
一番痛飲,鳴軒已是大醉淋灕,想到輕言倔強的堅持,清澈的眼眸,嬌嗔的話語,還有剛剛梨花帶雨的面龐,鳴軒心里有些喘不過氣來,不,她不過只是一個玩物罷了,我要怕什麼,這只是一時的興趣而已,對,一時的。鳴軒煩躁的甩甩頭,猛然揮去腦海里對葉輕言的念想。
看著站在面前的幾個美人,鳴軒心里沒由的厭煩,深邃的眼底閃過一道不耐,美人半褪衣衫,白皙的肌膚貼在他的胸口,嬌羞的看著他俊美的面容。「滾!」顧鳴軒面色一冷,厭惡地推開了身上的女人。
女人捂這眼淚,抱著衣服,狼狽地跑了出去。
鳴軒站起身來,邁著踉踉蹌蹌的步子向門外走去。
「誒,顧哥,怎麼了?」
「你自己玩吧,我先回去了。」
月光如水,傾瀉而下,灑落在女子的身上,頭發披散在枕頭上,玲瓏的嬌軀凹凸有致,散發著無窮的魅力,顧鳴軒一時慌了眼,按捺住心中的躁動,邁著醉意的腳步一步步向床榻走去,冷厲的視線觸及到輕言蒼白的面容,不禁柔軟了下來,心中暖暖的有情潮涌動著,她仿佛是脆弱的水晶,輕輕一踫,便會碎掉……他緩緩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輕擁她入懷,吻,輕輕地落在她的秀發間。
睡夢中,輕言似乎是感受到了身旁的溫暖,不禁挪動著身子,向顧鳴軒懷里拱了一拱,鳴軒的身子明顯一僵,眼里落滿了復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