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的女人敏感的嬌軀,顧鳴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那雙如浩瀚的宇宙般深不可測的黑色瞳孔燃燒著****的火焰,他慢慢的抽動著身子,帶著薄繭的長指在那白女敕女敕的肌膚輕輕游走,所到之處都激起了那敏感的嬌軀微微的輕顫。「輕言,看看你自己,你的身體比的嘴誠實的多了。」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劍直直的插入她的心髒,她除了流淚再無力量去反駁。他捧著她的臉逼著她看著自己的眼楮,身下加大力度,她的緊致讓他瘋狂。
明明是明亮的光線,卻仿佛鋪天蓋地的黑暗野獸般壓來。
顧鳴軒從浴室出來看了看坐在床頭的女人,她整個人蜷縮成一個團,嚶嚶的抽泣,躺到了床上背對著他,「睡覺吧。」輕言看著他的後背,只覺得連呼吸都是痛的,自己和他究竟算怎麼一回事。安靜的臥室里傳來了他清淺的呼吸聲,輕言慢慢收緊環W@抱著膝蓋的雙臂,眼神一點點渙散,空洞的不知看向何處,就這樣睜著到了天亮。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汨汨地從心髒噴薄流出,瞬間冷卻、變暗。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好像把渾身的力氣都給哭盡了,站起來的時候,膝蓋發麻的使不上一點勁,趔趄的倒在地上。
看著輕言臉色慘白的樣子,顧鳴軒皺著眉,心中莫名焦灼煩躁,竟漾起一絲柔軟的憐惜,「你要去哪里?」像是沒有听到一樣,輕言自顧自地往門外走去,狼狽的撐住自己的身子,整個人就像是游魂一樣。
葉輕言只是靜靜地看著顧鳴軒,目光中沒有任何留不舍牽掛,有的只是淡漠,甚至還有點懼怕。本以為那份緣那麼長,那麼深,是什麼也抹不去的,本以為那個人會伴著一輩子走到天荒地老。她必須要走,她葉輕言即使心痛死掉也絕不要虛情假意的愛情。
顧鳴軒冷眉一豎,睫毛顫動,修長的手指不經意攥握成拳,眼里閃過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留戀。他伸出手,按在胸口,這個位子,為什麼會像是壓著千斤重的石頭,連簡單的呼吸都變得那麼沉重。
「師傅,去市中心。」輕言淡淡的說,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目光不知道停留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