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直覺的想要逃跑,腳一下地,就被壓回床上,顧鳴軒以吻封緘,霸道而又強勢,嘴里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拼命扭動著身軀,使勁搖晃著頭,卻不知這樣更惹起了顧鳴軒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輕言騰著的雙手不斷拍打著他堅硬的背脊,絲毫沒有撼動之意。顧鳴軒突然扣住輕言不安分的手腳,一手按住她的小臉,強迫她和他對視,看著他黝黑的瞳孔里幽幽的光芒,輕言莫名的心驚。
柔軟的舌,被一陣燥熱的氣息包裹,他開始喘著歡悅的氣息,霸道的吻緊她的女敕唇,一只強有力的大掌襲來,攻略性的游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粗糙的手掌慢慢向下游走,覆蓋在她的****上,自顧自的揉捏了起來,輕言感覺渾身就像是被電擊一樣,動彈不得,貝齒咬著下唇,極力壓抑著自己申吟出聲。大掌肆意的侵犯,撕扯著身上單薄的衣物,直到呈現出一絲不掛的胴體,冰涼的指尖不滿足的攀登上她的飽滿之地。下月復的火熱抵著輕言的嬌軟,用力頂撞著,搖搖欲墜的衣褲根本阻擋不了他的馳騁。
輕言嬌喘一聲,身體強烈的生理反應讓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清純與嫵媚的結合,在她的身上展現的淋灕盡致。
看著輕言漸漸彌散的眼神,顧鳴軒心情大好,指尖故意輕劃而過,邪魅的對著輕言呼氣,「寶貝,你真甜!」濕潤的舌頭劃過她的耳際。快速的晃動震的她頭昏腦漲,身體的飽實感就快要讓她崩潰。稚女敕的嬌軀再也承受不住狂野的沖擊,輕言哭著求饒著,眼角泌出的淚水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顧鳴軒不理會她的求饒,只留下此起彼伏的撞擊聲,支離破碎的申吟劃破了曖昧的寧靜。
輕言疲憊的癱軟在床上,臉上的紅潮不曾褪下,對于顧鳴軒強勢的索求,她早已無力反抗,只能放松嬌軀,任他魚肉他看著輕言泫然欲泣的側臉,不禁溫柔了起來,大手扳過她的俏臉,印上深情一吻,眼神如炬的盯著她的媚態。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可偏偏遇到這個女人,該死的意志力就消失殆盡。顧鳴軒的內心一直在掙扎著,他的潛意識排斥著這樣的感覺,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只不過是迷戀她的身體而已。
黎明的曙光透過玻璃窗,投射在凌亂不堪的大床上,滿室的混亂,地上到處是散落著的衣物。
輕言不適的睜開了雙眼,愣愣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縴手慢慢揉按著漲漲的太陽穴,意識漸漸恢復清明,轉頭看了看熟睡的男人,這一夜他反復的將她折磨了好幾次,輕言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去的,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眼楮疼得厲害,不用看就知道一定腫的特別厲害,她艱難的緩緩站了起來,雙腿間的酸痛讓她又跌倒了下去,身上還有他昨夜留下的味道和痕跡。她走到浴室,徹底的洗了個干淨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