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
顧鳴軒坐在黑色豹皮特制的旋椅上,目光深沉犀利的盯著在門口徘徊的女人
肖婧踩著稍顯凌亂的步伐走到他面前,美麗如繁星的目光直直與他對望。佑大的辦公室里流敞著一股詭異又冰寒的氣氛。
「我說過,別試圖打輕言的注意,上次的苦頭還沒吃夠嗎?!」那雙如黑潭般的瞳眸迸射出可怕的魔光,狂妄不羈的黑發半垂貼在他的臉上看起來放蕩不羈。
渾身散發的鷙猛危險氣息讓肖婧感到一陣眩暈,一想到那一幕,全身就感到疼痛無比,那般的絕望,她今生都不想再嘗試第二回了!在這般殘忍的目光下,讓她有一股想化為裊煙消失在他面前的沖動。
「這……這……跟我沒關系。」肖婧的聲音顫抖著,渾身發涼,額頭沁著細細的冷汗,「我什麼都沒做過。」
真是愚蠢的&}.{}女人,他要是想查她怎麼可能瞞得住,真是自作聰明!顧鳴軒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厭惡,若不是還有點用處,真想把她就地解決了,敢傷害她的,他絕不會放過!
「回去以後,把這藥放在水里,老爺子會喜歡你的。」顧鳴軒的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肖婧看著眼前的男人,花容失色的臉上布滿了驚恐,他簡直就是個惡魔,明明長著一副清貴的面容,骨子里卻似閻羅!「不……不行!」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自己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不說顧老爺子不會放過她,夏菁心第一個就會想殺了自己!
「你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冰冷的話語吐露出來,「還是說,你想要所有人為你陪葬?!」
顧鳴軒冷笑著瞥了她一眼,把玩著手里的小瓶子,淡淡的開口,「不過只是一瓶迷幻液而已,我還不至于讓你爬上那個男人的床!」
緊繃的神經微微松了一下,下一刻,卻又提了起來,「這藥無色無味,卻能讓他感受到春宵一刻的美景,你要做的不需要我來說吧!」
女人捂著胸口,眼神空洞,「夏菁心,夏菁心是不會不會放過我的!顧老爺子也不會讓我活著走出去的!」
「這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不按我說的做,你現在就會沒命!」冰冷的薄唇輕吐出殘忍的字眼——
顧家
瑟瑟發抖的女人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在空洞的莊園內,手里緊緊的攥著那瓶散發著詭異氣息的液體。
既然沒得選擇,那就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肖婧的眼里迸射出一抹,所有人都在利用她,顧鳴軒是這樣,夏菁心也是這樣,裝久了,她真的快要以為自己就真的任他們擺布了!
女人精致的妝容扭曲的面目全非,發出陣陣的可怖的笑聲,「這顧氏女主人的位置會是我的,我的!哈哈!」她看著手里的瓶子,眸子里閃過一道精光。
「咚咚咚——」
男人不悅的打開門,面色不耐的看著眼前的惴惴不安的女人,「什麼事?」
肖婧怯怯的忘了男人一樣,很快又把頭低了下去,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聲音柔柔軟軟的,帶著瑟縮,「姑姑,姑姑讓我把這杯牛女乃端上來。」如玉的藕臂將手里的托盤微微高舉。
男人一愣,眸色微暖,不假思索的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溫熱的液體舒展了他緊皺的眉毛。「菁心呢?」
「姑姑有些犯困,早早就歇息了。」肖婧的聲音有些糯糯的,偷瞄了他一眼。
看著女孩顫抖的嬌軀,男人不覺得有些好笑,摩挲著光潔的下巴,自己真的很可怕嗎?他搖了搖頭,「你回去吧。」
看著緊閉的房門,肖婧臉上的忐忑不安一掃而空,嘴角勾起一抹妖艷的笑容,顧家的男人,都太自負了!
良久,肖婧算計著時間差不多了,藥效估模著應該已經發作了,她換了一件清涼的紗裙走上了樓。
「顧爺?顧爺?」女人小心翼翼的模索著進去,看著躺在床榻上微眯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的得意,肖婧盈盈的站在床邊,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觸著男人的胸口。「顧爺,姑姑說有事找您。」
男人的頭有些昏沉沉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犯困,一股清涼的觸感從胸口傳來,他貪婪的享受著柔軟的舒適,昏昏欲睡。
魚兒上鉤了。
肖婧的臉上布滿了得逞的詭笑,嘴里卻嬌聲道,「顧爺,別這樣唔,你放放開我,嗚嗚」
太陽穴一陣疼痛,男人皺著眉睜開了酸澀的眼楮,卻發現,自己精光的身子里依靠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他慌忙的推開她,怎麼會是她!
男人搖晃著有些暈沉的腦袋,自己……不可能,眸子危險的眯起,暗沉沉的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女人,「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肖婧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死死的咬著唇,將破碎的哭泣聲吞咽在喉中,看著女人臉上未干的淚痕,男人心底的猶疑微微減幾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門外傳來,夏菁心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肖婧空洞的眼神望著他,「別別開門」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這一次,會是她嗎?
門,還是開了。
夏菁心氣急敗壞的沖了進來,怒不可遏的看著眼前糜色的一幕,怒氣在心底點燃。
「夏菁心!」肖婧尖利的聲音劃破寂靜的空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眸底充斥濃濃的恨意。
夏菁心被眼前的一幕沖昏了頭,不管不顧的指著肖婧罵道,「賤人!」
「夏菁心,你好狠的心,你到底還想要怎麼利用我!我和你有什麼關系,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已經夠听話的了,就像是你養的畜生一樣」肖婧撕心裂肺的吼道,「呵呵,也是,你連對自己的兒子兒媳都能這般的,又怎麼會放過我?」听著這一聲聲的質問,夏菁心不免有些慌亂。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