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瑾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一個就見過兩次面的男生會在女生家月兌起衣服來,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跟顏控不顏控根本沒關系,他這樣月兌衣服就是在引人犯罪。
還好我清心寡欲多年,當然若面前之人是我男神的話,直接撲到,犯罪就犯罪。
黎歐望著走神發愣的林慕瑾十分茫然,慢慢走近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關心問道︰「這是氣傻了麼?慕瑾姐,你放心,我會找小時工來給你收拾的。你趕緊去換件衣服吧。」
林慕瑾回過神來,扳住黎歐的手,直指地上的衣服說︰「撿起來,穿上,然後出門。不就灑個湯,我自己會收拾,你給我麻溜的出門。」
「慕瑾姐,衣服髒成那樣有損形象。」
「那你就光著膀子!」
黎歐一副乖巧的樣子點<頭道︰「我听慕瑾姐的話,就這樣出去,要是不小心被狗仔踫見了,我就實話實說說我衣服髒了丟在你家了,我不能讓他們覺得我有特別癖好。」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林慕瑾放下手中的抹布,跑到臥室,拿來毛毯給黎歐披上了。
「你給我在沙發上好好坐著,邱哥會來接你!」林慕瑾說完,往臥室換家居服去了。
黎歐看出林慕瑾是真生氣了,乖乖坐到沙發上,給邱哥打了個電話,說衣服髒了,光著膀子,出不去了,讓他拿套衣服來。
邱毅接電話的時候莊之垣就在旁邊,听到黎歐說他在林慕瑾家,讓邱毅送衣服過去,十分不解。邱毅接完電話,看到有一條未看信息,打開一看,竟然是林慕瑾兩個小時前發的,不由的冒冷汗。
莊之垣見邱毅直冒冷汗,問道︰「出什麼事了?為什麼黎歐會在慕瑾家,還讓你送衣服去?」
邱毅慌慌張張道︰「垣哥,總之我不能去慕瑾家,我怕她會殺了我。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果子,讓她送把衣服送去。」
莊之垣無奈地搖了搖頭︰「小邱,果子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出來不安全,家里人也會擔心。你把慕瑾家地址給我,我去,我想她不會殺了我的。」
邱毅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雙眼發光︰「垣哥,這次的大恩大德邱毅記住了,以後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林慕瑾換完衣服出來,圍上圍裙繼續打掃,看見黎歐竟然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連睡顏都是一副無辜可憐樣,林慕瑾恨不得一拳給過去。若不是他沒事找事跑來,她現在正趴在床上愜意地看書听音樂。
收拾妥當之後,林慕瑾再次給邱毅發了個短信︰十分鐘之內不到的話,明天頭版頭條黎歐小鮮肉強闖女編劇家,被報警抓走。
邱毅速度回了個短信︰垣哥已經去你家接他了。
林慕瑾心中受到一萬點傷害,怎麼能讓男神莊之垣看見黎歐光著膀子跟她獨處一室呢!林慕瑾不听地給邱毅打電話,他根本不敢接。
林慕瑾叫道︰「面癱,趕緊給我醒醒。」
黎歐側了個身,毛毯掉落,林慕瑾見他還不醒,俯子,伸手去掐他的人中。
黎歐本能的抓住林慕瑾的手腕,一個重心沒穩,林慕瑾趴在了黎歐的身上。睡夢中的黎歐把林慕瑾當成了毛毯,怕它掉下去,緊緊抱住了。
NozuoNodie,就是這麼個理。不該給他開門,不該好心給他做吃的,更不該作死想弄醒他!
他袒胸露背,林慕瑾家居服內沒有穿bra,兩人就這樣緊貼在一起。這是林慕瑾時隔多年躺在一個年輕男子結實的胸膛之上,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竄入林慕瑾鼻中。
此時,林慕瑾只有一個念頭,他必須醒來,林慕瑾已經徹底瘋魔了,閉上眼楮,狠狠咬了黎歐胳膊一口。
任是誰被這樣咬一下也是會醒的,打雷都不會醒的黎歐也不例外。
黎歐睜開眼楮,望到被他緊緊抱住的林慕瑾,懵然。見黎歐醒了,林慕瑾發出恨恨的眼神,嚇得黎歐觸電般松開了手,林慕瑾滾落到地板之上。
黎歐趕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蹲到地板上,去扶林慕瑾。一副十分抱歉的神情︰「對不起,慕瑾姐,疼麼?」
林慕瑾甩開黎歐伸過來的手,自己爬了起來,怒瞪道︰「待會兒莊師兄來了之後,你什麼話都不要說,听懂了嘛?」
黎歐不解︰「你打電話叫莊兄來干嘛,難道是為了讓他吃吃醋?」
「吃什麼醋!莊師兄不是我叫來的,總之你待會閉嘴就是了。」
「哦,我保證閉嘴。」
林慕瑾趕緊摘下圍裙,跑去臥室換衣服,打理頭發。就在此時,門鈴響了,黎歐開的門。莊之垣見黎歐果著上半身,一臉訝異,將手中的衣服遞給他,問道︰「慕瑾呢?」
黎歐欲開口,想起林木槿的吩咐,沒有說話,指了指臥室。
莊之垣不解,問道︰「你們倆不會真的在交往吧?」
黎歐穿上衣服後,向著莊之垣露出一個怪異的笑。
弄頭發弄到一半的林慕瑾听到莊之垣的疑問,火速跑了出來,拼命擺手道︰「沒有的事,莊師兄,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莊之垣淡然笑道︰「其實你倆交往也沒什麼,不用這麼否認,莊師兄又不是外人。」
「我不喜歡比我小的,更不喜歡到處放電招惹女孩子的。他才出道多久,緋聞就多到兩只手都數不過來。我喜歡成熟可靠的,感情專一的,就像……」
‘就像莊師兄你這樣的’就像後面那幾個字,林慕瑾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她不敢說出來,若是莊之垣不喜歡她,連朋友都做不了。她更不想這樣,因為事出無奈而說出來。
「慕瑾,別看黎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他比莊師兄可靠。」
听到這話的林慕瑾失落不已,黎歐可靠?笑話,為什麼莊師兄會這樣說,他是知道我喜歡他,故意這樣說,讓我不要做夢?
黎歐望著失落發呆的林慕瑾,猜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她現在想一個人靜靜。拍了拍莊之垣的肩膀,指了指他的手表,示意他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