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危機暫時解除了,但是何玥還是會擔心,以趙巧聯蛇精病的樣子,誰知道後面會不會再鬧出寫什麼事情嗯。
可是她又沒辦法一直在家里,周一早晨一大早就要起床跟著何國全去縣城,何國全去上班她去上學。
「何玥,你在想什麼呢?」王慧芳用胳膊撞了一下何玥,「老師在提問呢。」
提問?
何玥滿腦袋都是問號,結果這節課下了之後,她就光榮的被語文老師武志毅請進的辦公室。
「何玥你最近是怎麼回事?上課老是走神?」武志毅很直接的開口就問,「是家里遇到什麼困難的了嗎?」。
「沒有。」
何玥低著腦袋小聲的回答道。
「那你是怎麼回事?還是班上有人欺負你了?我是你的班主任,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找我跟我說,~你這樣再繼續下去,我看期中考試的時候你怎麼辦?」
「小玥啊,」武志毅嘆看一口氣說道,「你是咱們班的學習委員,老師們對你的期望都很高,你可要加把勁啊。」
見何玥只是低著頭不說話,武志毅嘆了一口氣,「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對于這個學生,武志毅的期望值是挺高的,但是見她今天這個態度,他是說重了害怕傷了孩子的自尊心,說輕了又怕她不往心里去。
不過還好,在這之後,何玥的表現好了許多,上課很少走神,發言也比從前要積極很多。
放學後,劉文治找何玥,「你最近怎麼了?」
「沒怎麼。」何玥踢著腳下的小草,她就是出了幾次神,還有一次是團子突然出來問她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她跟他聊了兩句。
怎麼現在大家都在問她怎麼了。
「何玥,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劉文治笑了,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都搶著跟他做朋友,偏偏這個何玥卻是對他避之若浼,生怕跟他牽扯上什麼關系一樣。
「我就那麼可怕,然後讓你每次見了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劉文治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了,「跟我做朋友就這麼困難嗎?」。
「沒有啊。」何玥詫異的看著劉文治,沒想到這人會這麼敏感。
她只不過是不想跟這些官家子弟扯上什麼關系而已,沒想到劉文治竟然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我只是想平靜的過完的我高中生活。」
而劉文治,那是全年級女生暗戀的對象,她要是跟他走的近了,還指不定要怎麼招人羨慕嫉妒恨呢。
就劉文治現在是班上的班長,她是學習委員都有人在背地里說自己,要是再近一些,何玥覺得肯定有人會給她扔東西了。
劉文治覺得自己是不是听錯了?從來還沒有人覺得他是累贅。而眼前的這個女生卻是這樣認為的,不想跟他結交,是因為他的身份。
「那好吧,我知道了。」劉文治笑了笑,帥氣的離開了。
「我覺得你做的不錯,」付玲玲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她,「這種人臉上就寫了兩個字,那就是麻煩,所以我們還是遠離他點好。」
王慧芳也跟著點了點頭,並不是她贊同付玲玲的話,而是她覺得那個劉文治長的太斯文了,她跟他站在一起會有愧疚感,還是算了吧,太自卑了。
于是,這三個好閨蜜都一致的將劉文治列入了遠離交往戶的行列中。
何娟這些天都要瘋掉了,她原本以為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她的生活會很幸福很圓滿,但是為什麼,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當許文山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總能想起那個王強社來。
許文山對于新婚初夜的落紅一點懷疑都沒有,反而看到那朵梅花的時候還很愧疚,他以為自己弄疼了何娟,直到何娟羞答答的解釋了一句之後,許文山才明白過來。
但是每一次!
每一次這個許文山總之興致勃勃的又是模又是吸又是捏的,等真的上陣的時候,沒有幾分鐘就給敗退了下來。
屢戰屢敗。
後來幾次,許文山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何娟不斷的鼓勵他,估計他都可以羞愧而亡。
許文山以為所有的男人差不多都應該是這樣吧,但是只有何娟知道根本就不是這樣,嘗過了老司機王強社的手段之後,何娟的身體先與她的精神對許文山開始冷淡了。
開始的幾次,許文山挑*逗幾下她那里就開始濕潤起來,但是最近的幾次許文山每次進去的時候,那里都是干澀的,偏她還得裝,裝作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何娟的新婚生活還沒有過多久,就覺得這日子過的夠了。
她的性福生活啊,再這樣下去肯定會瘋掉的。
傍晚的時候,何娟見到了趙巧聯。
何娟跟趙巧聯早就認識的,趙巧聯家鄰居就是何娟的二姨家。趙巧聯喜歡何陽的事情,何娟早就知道,而且還是她鼓動著趙巧聯去跟何陽表白的。
趙巧聯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何娟比誰都清楚。
外表看著她很精干手很巧,但是其實骨子里一點耐心都沒有,脾氣又暴躁還是個沒腦子的,幾句話就會被人哄的團團轉。
有這樣的人嫁給何陽,何娟想想都覺得好玩,以後何玥家肯定會十分的熱鬧。這趙巧聯就是個攪事精,到誰家誰家都不得安生。
按說以姚竹桃跟何陽的心性,根本打听不來趙巧聯的真正性格,只是靠著口頭打听一下的話,肯定會滿意趙巧聯的。
誰知道怎麼會好好的沒看上,何娟心里那叫一個氣啊。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
趙巧聯竟然去何陽家質問,還鬧騰,她這是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何娟沒有辦法,連帶著晚上都不想讓許文山親近了,可是許文山忍不住啊,他也覺得奇怪,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一到晚上,就忍不住的想要要了何娟,可是每次卻只是那麼短短的一點時間。雖然他不覺得短,或者是覺得短其實也沒有什麼的。
許文山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托了團子的福氣,不然他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待遇’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