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得知祖父逃婚並且還有著心愛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便受不了這種刺激將他們結婚的新房整個都咋了個稀巴爛,後來更是用盡了一切力量去尋找祖父和祖母。大家本以為她只是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種打擊,所以才會做出各種極端的事情,等再過上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好起來。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會對祖父那麼的執著,祖父消失了幾年,她就安排著人尋找了幾年,更是一直都沒有再成親。直到後來祖父和祖母再一次露面之後,她便想盡辦法的要去捉住他們。後來祖母之所以會受那麼嚴重的傷,其實也是被那個女人所賜,那個女人簡直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一心只想著要將祖母殺死,然後重新將祖父奪回。」
「後來在祖母受傷被捉之後,她其實早就暗地里不知道多少次想要毒害了祖母了,但是都被徐浩然給攔了下來。其實早在那一=.==刻那個女人應該就恨上了徐浩然吧。直到後來又出了祖父和祖母雙雙死亡的事情之後,她便徹頭徹尾的成了個瘋女人,每日見個男人都會認成是祖父。偶爾清醒的時候,就會想起祖父死亡的事情,然後便將所有的怨恨都記在了徐浩然的身上。」
「祖父後來與祖母踫面其實除了徐浩然之外,再無人所知。因為部落中的人都知道祖母命不久矣,所以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還看管的嚴一些,到了後來就漸漸的松懈了起來,再到後來更是連看都懶得看了,全全都交到了徐浩然的手里,所以才會有後來祖父瞞過所有人與祖母見面的事情發生。也正因為如此,在得知祖父和祖母死在一起的時候,那個女人便知曉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必然與徐浩然月兌不了關系,因此便在心中狠狠的恨上了徐浩然。」
「當時就算祖母和祖父都已經死了,可是這兩個部落中的人還是不肯去放過他們,更是執意的要將祖母和祖父都要回各自的部落。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開口說了這話之後的第二天,祖父和祖母的尸體就被人偷走了。他們自然也是派人各種搜查,但是卻是沒有搜到任何痕跡,無奈便只得放棄。可是盡管其他人都放棄了,但是那個女人卻是一直都不肯罷休,更是咬定了祖父和祖母的尸體就在徐浩然的手里。可是因為沒有證據,她也並不能把徐浩然怎麼樣,盡管心不甘卻也無可奈何,于是在遍尋不到祖父的尸體後她便趁徐浩然不在的空檔捉了他的家人來要挾他交出祖父的尸體。徐浩然自是不肯妥協的,可是那個女人已經瘋了,早就不顧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後果了。她將一杯毒酒遞給了徐浩然,答應他,如果他肯將這杯有毒的酒喝掉的話,就放掉他的家人。還說他恨的人只有他,跟他的家人沒有關系,如果不是為了逼他就範的話,她也不會去抓他的家人的。」
「徐浩然除了有父親和母親之外還有一個小他好幾歲的弟弟和妹妹,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自己的眼前而不為所動,所以他將那個女人遞給他的毒酒喝了下去。但是那個女人又怎是那講信用的人,在見徐浩然將毒酒喝下去之後便冷笑著親手殺了他的父母,就連他那年幼的弟弟和妹妹都沒有放過。」
「就這樣,徐浩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都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他卻無可奈何。他喝的那杯酒中的毒,更是在他情緒過于激動的情況下沒多久便開始毒發。也就是在他毒發的那一刻,那個女人便告知他酒中下的毒不是別的,正是祖父和祖母死亡時中的那個毒。更是問他感覺如何,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什麼什麼的,反正就是各種十分變態的問題。後來在徐浩然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她便拿出了手中的解藥,然後告訴他,只要他肯將祖父的尸體交出來,她就會將解藥給他,以後都不再找他的任何麻煩。」
「可是徐浩然的家人畢竟都是因他而死,就算他拿到解藥苟活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所以他便直言祖父和祖母的尸體就是他偷出去的,不僅如此,他還將他們二人安葬在了一起,更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而且在說完了這些之後他還勸慰那個女人放下心中的執念,說祖父從頭至尾愛的人都只是祖母,對她並沒有一丁一點的多余的感情。而且還將祖母當時命不久矣,祖父為了能夠跟祖母長相廝守于是便托付他去購買毒藥的事情都告訴了她,為的就是讓她看清楚事實,不要再活在自己虛幻的世界里了。」
「但是那個女人早已經瘋了,怎麼可能听的進去他說的話。當時他的話不僅沒能讓那個女人徹底的死心,更是激的那個女人更加的瘋狂了起來,拿著刀子就在徐浩然的身上連捅了好幾刀,直到他早已死去了都還不肯放過他仍然在他的身上亂捅著。當時從徐浩然的身上流出的血可以說浸滿了當時的地面,身體也更是被那個女人捅的須肉模糊的很,若非臉還是那個臉的話,單憑身體,就是再熟悉的人估計你都不會認出來的。」
「混蛋,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一旁的卓子傲氣憤的出聲。
「沒錯,這女人可真夠狠的。」唐心咬牙,小臉也氣的鼓了起來︰「後來呢?我要知道這女人的結果。」
竇雲霄嘆息︰「這女人的結果也不好,畢竟她和徐浩然並不在一個部落里,她這樣滅了徐浩然的一家,還那樣子殘忍的對待徐浩然,徐浩然部落中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的。她本想在部落中躲藏,可是那些人你們應該也明白,怎麼可能會為了保護她而讓徐浩然的部落抓住把柄呢,所以最後便將她攆出了部落。而她在外面也沒有躲了多久便被抓住,最後被施以火刑,」(未完待續。)